第191章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吃醋
一聽到自己的寶貝被人欺負了,司墨的眼神瞬間變的寒冰攝魂。
「受傷了么?」
迅速開始檢查暮安安的身體,確定她沒事了這才鬆一口氣。
這些人,可真是該死呢,連他都捨不得碰她一根汗毛,可他們卻這樣欺負她……
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殺意,可他發怒的特點,就是不怒於行,越是生氣,表面看上去就越平淡。
「老段,將東西拿回去化驗,看看都有誰的指紋,今天參與的人,全部帶回去協助調查,分開錄口供,有問題么?」
司墨的嗓音沉穩如大提琴一般,卻微微透著一股冷,如同一抹寒風,沁入所有人心田。
「沒問題的,墨總,那個……可能還要麻煩您太太和我們去一趟警局錄個口供……」
警察局局長為難道。
墨君說了要一視同仁,不知道她太太算不算在裡面。
「等會我會陪她去警局的,吳校長,給我老婆的處罰,就按照學校的規定來辦理吧,如此這般,你們可有意見?」
眸光掃向訓導主任,司墨問道,他的做法,可謂是最公平的,誰都不偏頗。
既然他們硬要討個說法,那他就給他們一個說法!
訓導主任滿意地點點頭,心中實則鬆了一口氣。
也幸虧墨君是個明事理的人,否則今天恐怕他的教師生涯也到頭了。
既然警局已經立案,那暮安安的懲罰就是先停學,等結果出來再決定是否開除。
「嗨,段局長,好久不見,你都從大隊長升到局長了啊?」
暮安安趴在司墨的肩膀上,笑著對警局局長打招呼道。
她剛剛說的話沒參假,之前她因為打架鬧事進局子的次數,頻繁到跟回自己家一般,一周7天,她最少要有4天被逮進去。
那個時候的段非,還只是一個大隊長,對這個叛逆少女十分無奈。
後來聽和她一起被關的小夥伴說起了她的身世,起了憐憫之心,等暮安安再被抓進去的時候,都是他接管,受傷了,他會讓女警員給她包紮。
餓了,還會自掏腰包給她買吃的。
到也不是想要討好暮家,就只是單純的心疼這個女孩而已,因為她的身世和自己很像。
母親早逝,父親再娶,自己則成了爹不疼媽不愛的小可憐……
而段非也因為這個舉動,得到了回報,他升遷的比誰都快,不過兩年多的時間,就從一個刑警支隊大隊長上升到了正局長的位置,想來,暮家沒少在背後提攜他。
「丫頭,兩年多不見,你長大了啊……」
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段非笑著點點頭。
暮安安正準備再說點什麼,腰間的手猛的一緊。
「怎麼,你們認識?」
耳畔,司墨涼涼的聲音響起。
段非心尖一顫,我去,墨君這不是吃醋了吧?!
天……
好強的佔有慾!
暮安安無語,她似乎聞到了一股子酸味……
「你別亂吃醋,我只是把段局長當哥哥而已,以前他照顧過我……」
心尖的酸在無限蔓延,司墨臉色越發冷凝了幾分。
因為她的過去,沒有他的參與……
「墨君,丫頭都是您的人了,她以後的生活,都會有您的參與的!」
看出他的不爽,段非趕緊說道。
司墨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嘁,醋罈子。
撇撇嘴,暮安安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其實心裡挺高興的,因為她能感受到他的在乎。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吃醋。
「段局長,我想報案!」
暮安安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卻只讓跪在地上的魏慶平心尖一麻。
報案?
這到是奇了,向來她都是被抓進去的,什麼時候也變成受害者了,她那小爪子,可厲害著呢。
段非來了幾分興緻,「你說吧。」
接下來,暮安安說出口的話,只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而魏慶平更是害怕的全身都在打顫。
「我要告他強.奸未遂!」
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暮安安抬起手,轉過身子指向了跪在地上的魏慶平。
「怎麼回事」
頭頂,司墨的聲音更加陰鷙了幾分,那犀利的眼神,幾乎要將魏慶平給射穿!
「今天是他的課,我因為被女生追趕遲到了,他讓我寫檢討,寫完檢討以後又命令我去了導師休息室,然後企圖對我不軌。」
暮安安唇.瓣掀動著,眸光冷然中帶著冷厲的光芒。
「她胡說,墨君,您千萬要相信我啊,我為人師表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不好的傳聞,她是懷恨我舉報了她,所以在報復,求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話啊……」
不斷磕著頭,魏慶平那嘶啞的嚎叫,充滿了冤屈,好似暮安安真的陷害了他一般,他不斷沖著副校長使眼色,希望對方能幫他說幾句好話。
可對方對他的提示選擇了視而不見。
又不是傻,他連自己都自身難保,怎麼可能敢幫他說話。
都說歲月薄涼,人心亦薄涼。
人情的冷暖,在這一刻彰顯出來,卻只讓魏慶平生不如死。
敢動墨君的女人,等待他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身子抖若篩糠,哪怕額頭磕破了,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血印,他亦不敢停止,只要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點傷,根本算不得什麼。
「暮安安,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魏教授是我們學校很有名望的一個導師,你怎麼能往他身上潑這種髒水!」
最終,還是訓導主任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幫魏慶平說話。
平日里,魏慶平在學校里評風很好,帶出好幾個出名的女星,算是帝都的招牌導師之一,而他和妻子的感情更是學校出了名的恩愛。
這麼一個三好男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暮安安在撒謊。
因為魏慶平舉報了她,所以她在伺機報仇。
「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正的惡人,會在臉上寫上我是惡人幾個字么?就像你們覺得我很壞,是顆毒瘤,可你們又怎麼能確定,我不是被冤枉的?好人,就真的一定是好人么?」
暮安安神色深沉,聲音裡帶了幾分飽經滄桑的味道。
「你是不是惡人,我不知道,可魏教授是個好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
這訓導主任算是徹底和暮安安杠上了,甚至不懼她背後的司墨。 他堅信,邪不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