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無法拔除,他也捨不得拔除
等了許久,那柔.軟的觸感都沒有襲來,疑惑地睜開眼,暮安安對上的,就是司墨那張飽含戲謔的桃花眸。
這混蛋,又欺負她!
紅著臉,暮安安惱怒地推了他一把,那氣急敗壞的小樣子,著實惹人憐愛。
「看在你這麼期待的份上,不如,我現在就滿足你?」
笑著談了一下暮安安的額頭,司墨忍著笑啞聲道。
滾犢子,誰期待了!
「我才沒有期待!說正事,咳……那個……我可以在你這裡暫住幾天么……」
這是暮安安謹慎思考以後得出的結論。
現在外界都以為她已經失蹤,甚至遇害,各方人馬都在搜尋她的下落,待在司墨這裡,是最安全的。
他的身份很特殊,沒人有會懷疑到他並且追查到他這裡來。
有他做掩護,她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昨晚的事,經過紀遲的轉述,她猜到了大概。
怪不得沈東昨晚一直在追問她到底是不是和司墨認識。
恐怕那對渣父子早就做了打算要將她送給司墨做『禮物』。
能得到司墨的寵幸在吳天姿眼裡那可是天大的餡餅,她自然不會將這美差拱手讓人。
於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偷龍轉鳳綁架了她,讓自己女兒沈羽馨接替了她的位置。
由於沈子越和她一直不對盤,所以她想要拍下自己的不雅視頻用作威脅沈子越的手段,又或者,她壓根就打算毀掉她和沈子越的訂婚。
沈子越得到暮家,那對吳天姿來說可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家三口,沒一個好東西,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把餿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
想到此,暮安安的眼中掠過一道冰凌。
「想住這裡?也不是不可以……相對的,你也要付出一些報酬……」
親昵了暮安安窈窕的身體一眼,司墨語氣中潛藏著一絲深意。
「想得美,我才不會出賣我的身體!」
暮安安立刻雙手環胸,惡狠狠的瞪向他。
他把她當什麼人了,住幾天而已就想要她主動投懷送抱,豬八戒做夢討媳婦呢!
「我的意思是……你負責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還說沒有肖想我?滿腦子都是有色思想……」
露出一抹調侃的笑意,司墨無辜的聳聳肩,一臉你好色的樣子。
暮安安:「……」
為了自己的春秋大業,她忍!
「可以!」
咬牙切齒的從嘴裡擠出這兩個字,暮安安炸毛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很好,現在,去洗衣服吧。」
似是在故意為難她一般,司墨竟是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
洗衣服就洗衣服,他脫衣服是為哪般!
暮安安驚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脫衣服,你洗什麼?」
故作疑惑的挑挑眉,司墨反問道。
「脫脫脫,脫快點!」
背過身,暮安安紅著臉說道。
而身後果然傳來了悉悉索索地聲音。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在給她沒事找事!
『嘩——』
司墨把軍裝外套蓋在了暮安安的頭上。
淡淡檸檬香混合著獨屬於他的危險麝香瞬間就將她包裹住,讓她小臉不由的紅了幾分。
等了半響也不見他有所動作,暮安安詫異的回頭。
「別的不洗了?」
「還說沒有肖想我?這麼迫不及待想看我脫光光?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好了……」
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司墨眉頭邪邪地挑了一下,俊美的臉上更增添了一抹邪佞之氣。
一邊說著,他修長的大手撫上了白色襯衣的領口,用一種極其磨人的姿勢緩緩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那性.感的喉結暴露在空氣中,隨著他的聲音上下滑動了一下。
暮安安忽然感覺有些渴,她杏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喉結處,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咕嚕嘟……
脫掉脫掉脫掉脫掉,統統脫掉脫掉……
大腦里,不由自主地響起了一首神曲,腦海里出現了她曾經看到過的他那能媲美頂級男模的吊炸天身材。
那猴急的小模樣,惹得司墨笑聲越發放肆了幾分。
半響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暮安安恨不得咬死眼前的罪魁禍首!
蹬蹬蹬的跑出了房間,她的臉上是惱羞成怒的薄暈。
丟死人了,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欲求不滿了呢,明明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
既然答應了司墨,她自然會履行自己應盡的義務,將他昨天換下的衣物分好顏色放進洗衣機后,暮安安開始打掃衛生。
他應該是一個很愛乾淨甚至有些小潔癖的人,這間屋子不大,估摸著也就80多平米,卻很乾凈,甚至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掃地拖地擦桌子,這些本該是傭人所做的事暮安安坐起來卻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前世里被趕出暮家后,為了生存,她什麼臟活累活苦活都做過,洗衣做飯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在司墨洗澡的時候,暮安安順帶著把房間也打掃了,還把他換下的衣服也一併給洗了。
司墨說讓她打掃衛生,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過真讓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去做這些。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在晒衣服的暮安安,心裡詫異到了極致。
「洗好啦?等我把這些衣服曬了就去做飯。」
回頭看了司墨一眼,暮安安嘴角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說道。
夕陽為她的側臉染上了一層暖色的光芒,讓她彷彿被柔化了一般,整個人美的縹緲,不染塵埃。
『噗通噗通噗通……』
司墨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心跳不受控制開始加速的聲音。
認識小野貓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卻已經見識到了太多她多元化的一面。
狡黠的她,賴皮的她,委屈的她,溫柔如水的她……
每個時期不同的她,都能引起他心臟強烈的跳動,就好像慢性中毒一般,越是深入的了解她,她就越發融入他的血骨中。
無法拔除,他也捨不得拔除……
和另一個人共處一個屋檐,是司墨這輩子都沒想過的問題。
可這一刻,他竟是隱隱開始期待起來,和她同.居的日子。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這個同.居的期限,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