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無意識用在他們身上,無疑,他想知道什麼就會知道什麼。
等他們回神,厲司霆早已經把細節問清楚了,手裡畫了一個簡易地圖。
其他人看著那些線路圖,眼裡都是將信將疑。
「厲司霆,這個能信任嗎?」
摩科蹙眉詢問。
厲司霆看了他一眼,收起手中的圖案:「能不能信,你都得信。」
摩科被他噎的無話可說,悻悻然閉嘴。
就在他們一會厲司霆會離開的時候,厲司霆卻再次對著黑寡婦審問了起來。
「你可知道聯盟在外埋下的線人有多少?具體有哪些?」
隨著他這話出口,其他人都神色一凌,紛紛盯著黑寡婦。
也不怪他們如此重視。
之前就說過厲司霆讓他們排查自己人下的姦細,但是他們之中能找出來的很少,只有兩個人查到有每目,另外的都沒有消息。
「線人……什麼線人,提線的木偶嗎?嘻嘻,我喜歡玩木偶。」
就見黑寡婦原本一本正經的說著,旋即畫風一轉,變得瘋言瘋語了起來。
厲司霆看到這樣的畫面,就知道是藥效過了。
「厲司霆,她這是怎麼了?」
其他人沒反應過來,詢問道。
「藥效過了。」
厲司霆冷冷回應到。
其他人這才明白過來,皆是錯愕。
厲司霆沒理會他們眼中的不敢置信,蹙眉的看著已經變成弱智的黑寡婦,想著怎麼安排。
「把她丟出去吧。」
最終厲司霆有了決定。
這女人已經被損壞了神經,想要修復是不可能的,而他再折磨她也是徒勞,還不如把她丟出去自生自滅。
也算是他最後的仁慈。
畢竟按照黑寡婦前生的驕傲,若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後半生是靠乞討為生還是失去智商的,只怕也是生不如死。
「是!」
手下領命,架著黑寡婦就要離開。
而黑寡婦好似才注意到厲司霆的純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緣,成了白痴的她依舊對厲司霆那張俊容痴迷。
「小哥哥,你好漂亮,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她說著就要朝厲司霆撲去,然而剛有動作的她就被厲司霆手下給壓住。
可即便是這樣,她依舊花痴的看著厲司霆。
反而是這樣的畫面,讓摩科等人有些觸感。
「都說紅顏禍水,現在看來,男顏也能成活水。」
喬納忍不住感嘆出聲,其他人都不進點頭。
看到此時的黑寡婦,他們腦中都不由得閃過以往她的風采。
如果不是遇到了厲司霆,只怕她還是一方霸主,風華絕代。
可惜她遇到了厲司霆,還傷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厲司霆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自然是看懂了他們眼中的感嘆。
只是他難得去理會,轉身離開。
現在他只想儘快把這些事處理完,有更多的時間陪伴愛人。
摩科等人瞧著他走了,連忙更上。
「厲司霆,現在地圖有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好鬥分子,喬納和Satan在厲司霆上車之前,攔住他詢問道。
「你們什麼時候把物資準備齊全,什麼時候我們就行動。」
厲司霆說完,徑直上車,就在他離開之前,放下車窗提醒道:「亞瑟,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還有這次的行動保密行動,除了心腹,最好不要再你們內部公開,特別是你們幾個沒找出線人的。」
他說著,視線在曼陀羅,摩科,喬納身上劃過。
而被點名的幾人,臉色訕訕。
「沒找出來,這不是說明我們這裡面很安全,沒有線人。」
喬納不滿說道。
只是他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相信,更別說其他人了。
厲司霆難得跟他們多說,再次強調后,示意手下開車。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離開。
再說離開的厲司霆,一路朝醫院形勢去,半路上看到被手下丟出來的黑寡婦趴在地上,傻兮兮的看著四周,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不再關注。
卻不知道,在他離開沒多久,瘋了的黑寡婦就被一行黑衣制服的人帶走。
十來分鐘后,他抵達了醫院。
「老大。」
厲司霆走到病房門口,守在外面的冥夜和黑鷹恭敬叫道。
「夫人下午怎麼樣?」
他關心詢問著,更是仰著脖子透過房門上的探視窗朝里看。
可惜他除了過道什麼都看不到。
冥夜和黑鷹見狀,心裡明白自家老大是顧及著裡面的老太太,不敢進去,連忙彙報。
「醫生中午過來查房過,說夫人如果今晚沒有再複發感染,就算真正的恢復了。」
黑鷹正說著,手被冥夜扯了下。
「幹嘛?」
他蹙眉的瞪向冥夜。
厲司霆瞧著他們這樣,還誤會黑鷹是有什麼沒有彙報,當下沉下了臉。
「你們幹什麼?黑鷹,你說的都是實話?」
黑鷹見他變臉,自然也才到了一些,沒好氣的瞪向冥夜,正想解釋,冥夜卻搶先了。
「老大,你先別生氣,我拉黑鷹是因為,與其你在這問我們了解夫人,不如進去親自看看。」他說著,眼裡閃過精光:「有辦法讓你進去看夫人。」
「什麼辦法?」
厲司霆聞言,挑眉的看向他。
冥夜沒說話,卻示意厲司霆跟他離開。
而就在他們離開后,沒幾分鐘,外面來了個護士,敲門進去。
「阿姨,你是慕小姐的家屬吧,主治醫生讓你去趟辦公室了解下慕小姐的恢復情況以及後續的治療。」
秦若雪聽到這話,連忙起身應答。
「好的,我這就過去。」
她說完,又對慕星染安撫道:「染染,媽媽離開一下,我找個護士來陪你。」
慕星染頷首。
隨著他們離開,慕星染原本要休息的。
結果剛閉上眼睛,房門有異動,她下意識睜開眼,卻再也捨不得眨眼睛,眼裡更是掩蓋不住的欣喜。
司霆……
她激動的想要叫人,厲司霆卻比她先一步上前開口。
「染染,別說話。」
慕星染頷首,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好似再問他怎麼來了?
不過轉念之間,她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只怕剛才把母親叫走的主治醫生是這傢伙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