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勝率還是很大
顧夫人聽了,只能離開,回去聯繫黑寡婦。
然而她卻不知掉黑寡婦早已經被厲司霆抓了,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一時間,心慌不已,再次找顧馨羽。
「你說什麼?聯繫不上?」
顧馨羽聽完她的話,眼裡滿是錯愕和驚慌。
「是啊,我打那號碼,一直佔線,馨羽,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顧夫人六神無主的說著。
「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顧馨羽被催問得無奈低吼。
顧夫人被她吼得一愣,旋即跌坐在地上,淚眼哭訴:「難道我們就這麼完了嗎?」
守在門外的警察聽到裡面的動靜,進來查看。
見顧夫人坐在地上哭,好心的過去扶,卻被顧夫人遷怒。
「都是你們這些貪官,官官相護!」
她想到陳組長等人明明答應為她平反,可這麼久什麼動作都沒有。
「媽,你幹什麼?」
顧馨羽被顧夫人突來的動作嚇到了,錘著隔離房裡的玻璃叫著。
然而顧夫人卻聽不到,她好似失了理智,不停抓著警察。
「我抓死你們這些壞人!」
她嘴上還罵罵咧咧不停。
一開始那名警官並不想傷人,防守著,可隨著顧夫人越來越無理取鬧,他只能一邊控制住顧夫人,一邊叫人進來幫忙。
最後,顧夫人以襲警被判關半個月。
當厲雲舒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忍不住感嘆。
真的是世事無常,誰能想到,曾經風光的顧家,會有這樣的結局。
她感嘆完,也沒忘記給厲司霆打去電話說一聲。
厲司霆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摩科他們商量接下去的行動。
「既然這樣,那顧家那邊可以放下,三姐就看著公司好了。」
厲司霆沉思片刻,安排道。
厲雲舒點頭同意,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厲司霆想到他們這邊即將行動的計劃,把人叫住。
「對了,三姐,你把公司里除了我們自己合作的項目,挑選出來留下,其他的全都轉手出去,包括和姐夫公司的合作。」
「為什麼?」
厲雲舒聽到這話,蹙眉詢問道。
「我這邊會有些動作,怕到時候影響到你們那邊,至於姐夫那邊,也是不想他的公司收到牽連,三姐應該理解吧。」
厲司霆不好直說他不放心費拉,只能找理由掩飾。
厲雲舒聽著他為費拉著想的話,也覺得有理,便放下了心中的怪異感,應了下來。
旋即兩人又細說了一下怎麼安排和安撫那些一直合作的公司,才掛了電話。
厲司霆拿著掛斷的電話,從新回到會議室。
摩科他們見他回來,紛紛看向他。
「我們繼續。」
厲司霆說著,到位置上坐下,繼續到剛才沒說完的話題。
「剛才我們交換了下各自的信息,聯盟那邊沒有任何的動作。」
以摩科為首,其他人紛紛說著各自的情況。
「看來他們也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天不怕地不怕。」
Satan聽完所有話,斜靠在椅背上,悠閑開口:「講真,這樣的話,我們的勝率還是很大。」
厲司霆聽著他們的話,眼眸沉沉。
「聯盟不動作,不是怕了我們,而是有人幫我們攔住了聯盟的動作。」
他掃了眼好似放鬆了警惕的Satan,冷聲說道。
「這話怎麼說?」
Satan挑眉問道,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厲司霆。
曼陀羅看著眾人好奇的神色,很想開口給他們解惑,可她看到厲司霆沉冷的臉,想想還是算了。
她好不容易從厲司霆手下活下來,還是別再讓這傢伙想起她,不然自己就是十條命也不夠他折騰。
厲司霆倒是沒注意曼陀羅的異樣,說著他的情報。
「聯盟襲擊K的事,動作太大,引起了國際刑警的注意,只是礙於沒有實質證據,只是對聯盟警告了,所以這幾天聯盟才安靜,畢竟他們還是很愛惜羽毛的。」
幾人聽到他這話,眼裡都閃過亮光,這無疑是天助他們。
「那我們完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借力打力,對付聯盟。」
亞瑟說出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思。
「的確,我現在也是這麼想的。」
厲司霆現在只想快速把聯盟解決,回去陪染染。
他說出自己在路上想好的計劃,其他人聽著卻忍不住皺眉。
「這樣是不是太過激進冒險了?」
摩科蹙眉說道。
就連一向粗心的Satan也覺得厲司霆的這個主意太冒進了。
「厲司霆,雖然我們幾個人加起來,的確很牛逼,但是你這一下進擊聯盟的總部,太不計較後果了,我覺得失敗的可能性很,而且,你知道聯盟的總部在哪嗎?」
隨著他的話出,其他人紛紛贊同看向厲司霆。
厲司霆見狀,冷冷的勾起嘴角:「Z國有句古話,擒賊先擒王,聯盟的總部必然放了不少重要資料,我的意思並不是和聯盟正面對上,我們只要把那些資料拿出來,有的是人針對他們。」
眾人聽到這話,陷入沉思。
「如果是出其不意的偷襲,厲司霆的計劃還是可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納比其他人更快的想明白其中利弊,贊同道。
其他人聞言,雖然糾結,但還是贊同了這個計劃。
「可是總部我們要怎麼找?」
摩科問出關鍵問題。
「自然是有人知道。」
厲司霆對這個問題根本沒放在心上。
因為他沒忘記手上的黑寡婦。
原本在得知染染因為這個女人失去了孩子,甚至以後連做母親都很難,他就有殺了這人的心。
只是臨到事頭,他還是留了這女人一條命,直覺告訴他,這人還有用。
這不作用就來了。
厲司霆帶著摩科他們前往關押黑寡婦的地方。
當他們看到黑寡婦,每個人都不禁為厲司霆的手段打了一個寒顫。
特別是曼陀羅,臉色上的血色都嚇沒了。
就見黑寡婦被關在一個大型水缸中,四肢成大字型被禁錮著,大腿以下的身體已經不見血肉,只有森森白骨,並且骨頭上還有明顯的啃食痕迹。
此時她垂著頭,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起伏以及水缸外面的醫療器具顯示著還有生命體征,他們很難相信黑寡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