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死亡之山㈦
這就對了!
朔月心底冷冷一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只見朔月玉手一翻,一根銀色的絲線從纏上王虎的手腕。
「姑娘,這是?」
宇文文揚哪裡見過真的診病的!被朔月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不已。
「懸絲診脈!」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老族長也有些震驚!
不過,很快恢復過來。「我們護山一族有此能人,也是我們的福氣啊!」
「大師,您看出什麼來了嗎?」
宇文文揚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王虎有什麼隱疾。
「請問,這位閣下平時可是的罪過什麼人?」
「得罪?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中毒了!」
王虎震驚無比,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胸口,「從我遇到雲隱后,就感覺胸口隱隱有疼痛之意,卻從未多想,沒想到他真的給我下毒!」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宇文文揚痛苦的喃喃道,淚水從眼尖落下。
「大哥!我早就告訴過你,他不是
什麼好人!可是你就不是不聽!現在好了吧!」
「叮噹,可還有救?」老族長單刀直入的問道。
「嗯!有!」
朔月邊說邊淡淡的掃了王虎等人一眼,「這毒名為七花七蟲毒,是由七中花朵跟毒蟲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毒藥!
被下毒者就像這位一樣,前期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後期卵蟲破體而出,服用毒藥的人將會成為蟲卵的食物!」
「好惡毒的人啊!」老族長不由地感慨,「叮噹啊!這位公子身上的毒就有勞你了!」
「對啊!姑娘醫術驚人,只憑望聞問切便能看出我二人的強勢跟所中的毒藥,宇文文揚佩服!」
「哪裡哪裡!」
這毒可是她親自配製,親自下的,當然對其了如指掌!
「我聽二位不像這片大陸之人,可是從下界的大陸上來的?」
「這……」
因為涉及到月陵天,宇文文揚有些吞吞吐吐,不敢多言。
可是王虎不一樣,此時的他已經將朔月奉作神明,別說是說他自己的事了,就算是讓他去摘星星月亮,也在所不惜!
「姑娘,不瞞你們說,我們是從下界風雲大陸上來的,那個推我們的奸人也是從那片大陸上來的!」
「原來是這樣!」
朔月故作讚歎說道,「叮噹佩服二位的膽識,能夠隻身來這片陌生的大陸!」
「哎!姑娘有所不知,起初來的時候,我們一共兄弟十一人,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了!」一提起此事,兩人的神態難掩傷痛。
「抱歉,我不知道……」
宇文文揚擺擺手,可神態依然有些難過,「這不是你的錯,況且。我們的命都還是您救得!」朔月刷刷寫下幾張藥方,「族長,這是二位所用的藥材,一天一次服用即可痊癒,至於這七花七蟲毒,只要以毒攻毒便可!」說著,朔月不知從哪裡拿來一顆丹藥,放在王虎面前,「這毒藥雖然不如七花七蟲
毒,但也差不了多少。不過。你服用后,全身會疼痛難忍,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一聽到自己的毒可以解,王虎那還管得上什麼疼不疼,一把將丹藥奪過吞入腹中。
「啊!好疼啊!我的骨頭都快要裂開了!」
「……」
只是一瞬間,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在地上打起滾兒來,並且口中不停的…痛呼出聲。
「嘖嘖!活該!誰讓你這麼說主人的!」
只是主人也真夠腹黑的!
不僅出了一口惡氣,人家還得感謝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宇文文揚看著自己正在痛苦中煎熬的兄弟卻又束手無策。急的不得了。
「你放心,這是兩種毒藥在他血液里撕咬的結果,只要我的毒吞了這七花七蟲毒,兩敗俱傷,他自然也就沒事了!」
「謝謝姑娘!要不是你,只怕我兄弟早就沒命了!」
「不必客氣,我也是舉手之勞。」況且,那些癥狀雖然是七花七蟲毒的癥狀,只是她少放了最重要的藥引子,所以也只是讓他虛脫幾天罷了!
而她剛才給她服用的,也只是讓他疼一陣的疼痛丹,沒有任何副作用跟後遺症。
為的就是讓他知道,但可以亂吃,話可不是能夠亂說的!
這疼痛持續了大概一個時辰,期間亞雅過來了三趟,皆是宇文文揚以各種借口放在門外。
他知道亞雅的性子,再加上他也能看出她跟這位叮噹姑娘不和,要是知道叮噹姑娘想了這個法子治療王虎的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光是他聽著那慘痛的聲音就覺得渾身發麻,王虎此時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就在宇文文揚為王虎懸著一顆心的時候,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文揚哥哥!你就讓我進去吧!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再說,我這都熱了三遍了,再熱下去。這雞湯就真的幹了!」
亞雅急切往裡屋急切的望過去,那個女人還在裡面,恐怕會對老族長跟王虎大哥不利!
可是,她現在根本沒辦法進去!
這還如何是好!
「亞雅姑娘,不是我不讓你進去,實在是……」宇文文揚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暫時敷衍過去,下一秒,一道清冷的聲音躍入腦海,「已經好了,你讓她進來吧!」
這句話說月通過靈魂傳音告訴他的,一來王虎的體內七花七蟲毒的毒素已經完全解除,二來她也不想因為那個亞雅引來太多的人。
雖然,即使是有人過來,倒霉的是那兩個蠢貨,但她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個老族長一定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
所以,她暫時不會讓他死,至少現在不會!
「老族長,你們沒事吧!」亞雅一進來,便看到朔月用水盆在洗手。
「你在做什麼!」
「洗手啊!你沒看到嗎?」
朔月低垂著眼眸,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洗手?好好的洗手作什麼!」
亞雅緊皺著眉頭,越看朔月越是不順眼。
「手髒了,所以洗洗,不行嗎?」說著,朔月掃過自己洗的白凈的手,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剛才,就是這隻手碰到了那個人!
臟!「說,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什麼了!」朔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帕,隨意指了指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如果你實在是擔心,可以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