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太后壽辰㈤
月落櫻慢慢的靠近月傾城,用只有她們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以為攀上太后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嗎?別做夢了!你這幅德行還會有男人要你嗎?」
「你這個賤人!」月傾城怒火中燒,伸手一推將月落櫻狠狠推了出去,月落櫻故作腳步踉蹌了一下,倒在地上。
這一倒,掀起了一陣浪潮。
「你快看呢!人家好心祝福她,她還狠心的把人家推開!還是親姐妹呢!真是好心沒好報!」
「喂!你小點聲吧!可別讓她聽見了!」
「聽見了怕什麼!她敢做我就敢說啊!誰不知道她月傾城做了什麼?還敢嫁人?笑話!」
「……」
「傾城,別鬧了!」司空璃語氣不悅,她還嫌自己不夠丟人是嗎?
「傾城妹妹,你就聽月伯父的話,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南宮瓊華走上前挽住司空璃的手,眼神擔憂的看向月傾城。
南宮瓊華一出現,可以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月傾城精緻的面容變得猙獰無比,一躍而上講南宮瓊華撲倒在地,手掌一揮,長長的指甲陷進肉里,白嫩的臉上幾道深深的血痕,血珠不斷的從傷口滲出。
「啊!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
「來人!把她給我拉出去!」司空璃眼疾手快。抓住月傾城的手腕,一巴掌扇飛出去十多米,一看就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月傾城仰躺在地上,痛苦不堪,門牙被硬生生的打掉了幾顆,嘴裡的血不斷的湧出。
月陵城感覺還不解恨,又上前踹了她兩腳,一彎腰跪在了地上。
「皇上,是微臣管教不周,微臣該死!」
「算了!今天就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寡人就不計較了,若是敢有下一次,寡人一定嚴懲!」司空權陰沉著臉,顯然十分不快。「謝皇上恩典!」月陵城低著頭,陰沉的眸子閃過一抹厲色。
再看南宮瓊華,一張小臉臘白,五公分深的口子血肉模糊。
「瓊華,你沒事吧?」
司空璃心疼的撫上姬南宮瓊華血流不止的臉,愧疚不已。
「謝謝王爺關心,瓊華沒事。都是瓊華不好,不應該在傾城妹妹面前還挽著王爺的手,」南宮瓊華捂住右邊的臉頰,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眼睛漸漸濕潤。
不遠處一直觀察著這裡一舉一動的司空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走過來輕聲說道。「七哥,皇奶奶找你……」
司空璃沉思了片刻,才看向南宮瓊華說道,「春桃,你先扶你家小姐下去休息。一會兒我向神醫給你討一瓶丹藥,應該不會留疤的。」
南宮瓊華藏在袖子姬的手狠狠攥住青筋暴起。嘴角抽動了兩下,努力勾起一絲弧度,「王爺您先去忙吧!瓊華沒有是的!」
南宮瓊華越是假裝堅強,司空璃眼裡的痛意更深,上前一把握住南宮瓊華的雙手,眼眸滿含深情,「傾城,無論發生什麼,本王的心裡只有你!」
南宮瓊華眼含熱淚,「王爺對瓊華的情誼,瓊華至死不忘!」
「回去休息吧!我先去找皇奶奶了!」司空璃安慰似的在姬慕然肩上拍了兩下,然後轉身離去。
「神醫啊!讓您看笑話了!寡人在這裡自罰三杯!」
深刻見識到復顏丹的厲害,司空權簡直奉朔月為神明。
「這是哪裡話,雲隱只不過是世外之人,只是提醒一句,我雲隱雖不是黃權富貴,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招惹的!」「你放肆!」葉紫琴從小就被捧到天上,哪裡會受得了這種諷刺,這下更是不管不顧,直接在大殿上吆喝起來,「什麼神醫,我可是讓我師父打探過,你根本就是憑空捏造的!就你這丹藥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呢1一定不是什麼好來路……噗!」
一口血從嘴裡噴出。
葉紫琴整個人目光渙散,『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紫琴!」葉父趕緊把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裡,可葉紫琴目光渙散,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木偶。
「神醫尊者,你欺人太甚!」
葉父那裡咽得下這口氣,運起體內的鬥氣 朝著朔月攻擊過來。
龐大的力量還沒接觸到朔月,就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打散。
葉父雙腿顫抖,朝著朔月所在的地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磅礴的威壓,讓他喘不過氣來。
「只是一瞬,朔月便將靈魂力抽回,冷聲道,「這一次看到東芷皇的面子上就此作罷,要是各位再出言不遜,就不只是這麼簡單了!」
「看來雲隱不是那麼受歡迎,告辭!」
白霧升起。
在看過去那裡還看得見朔月的人影。
雲隱的精神力抽回,葉父像是被人抽幹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沒有人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只有他知道,自己跟死神擦肩而過的恐懼!
深夜。
伸手不見五指。
朔月一身夜行衣,貓著腰,整個人貼在房樑上。
半刻鐘后,只見月陵城從書房走出來后,望月家祠堂走去。
他的步伐極快,邊走邊四處閃躲,像是怕被人看到一樣。
三更半夜,他去祠堂做什麼?
朔月疑惑,一路跟了上去。
月陵城推開祠堂的大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朔月趴在屋頂,往裡面看去,只見月陵城偷偷摸摸的在牆上的古畫後面摸摸索了半天,只聽見『咔嚓』一聲,在一個不起眼的拐角處多出了道虛掩的俺們。
月陵城推開門,再確定沒有人跟蹤后,走了進去。
朔月緊隨其後,就算是被發現,她也什麼都不怕!
她震驚的是,在月家這麼隱蔽的地方,竟會有一間密室。
朔月同樣在古畫的後方摸索了半天,輕輕一按,密室的門出現在眼前。
推開門,順著樓梯走下去。
樓道很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在樓道的盡頭,微微看到一絲光亮。
還沒靠近,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雖然那人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但在一點雜音沒有的地下室內,可以說特別清晰。再加上朔月的耳力本身就很好,所以他們幾人的談話一絲不落的落到朔月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