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她是本王的女人
「這個……」雲冷月嘴角一抽,咬著下唇在腦海里快速翻找著雲府的信息。
除了有雲語琴和雲新柔這兩個姐姐,雲府還有一個常年在外歷練的長子,一個雲冷月沒見過的,比她小几歲的弟弟。
「在聖都有一個大哥,兩個姐姐和一個弟弟。」憶起來后,雲冷月對他們禮貌的笑著回答。
城主和顧老夫人表示明白的點點頭,城主似乎想說什麼,但沒醞釀好語言,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
而旁邊的顧老夫人直接笑眯眯的開口問了,「小姑娘,你覺得我們輕狂怎麼樣?」
小狐狸的臉立即拉了下來,非常不悅。
但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忽然眉開眼笑起來,環胸做看好戲狀。
「挺好的。」雲冷月繼續保持著微笑,心裡尷尬的不得了。
這是要給她牽紅線的節奏?要是拒絕了,該不會以為是她心高氣傲看不上人家吧?
可是對他根本就沒感覺啊……
城主輕咳了一聲,也開口了。
「我們輕狂今年二十,還沒娶妻,他是一個很專情的人,雲姑娘,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呀?」說完,城主又作保證的樣子,「我們顧府不會虧待你的。」
「我……」雲冷月有些無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顧輕狂,他也在看自己,臉好像還有點紅。
暈死……這個拒絕了得多尷尬啊,到時候琉璃鑰啊啊……
在雲冷月糾結得要死的時候,大廳外忽然傳來一個好聽又帶著威嚴的聲音。
「她是本王的女人。」
雲冷月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看清那人的盛世容顏后,瞪大眼睛。
是風寒陽!
大廳里的城主三人愣了一下,連忙起身下跪,「陽王殿下……」
誒?雲冷月站在原地眨眨眼,「我也要跪嗎?」
風寒陽勾起嘴角,走過去攬住她的腰肢,讓她挨著自己。「你是本王的女人,不用跪。」
說完,風寒陽的眼睛掃向地上的幾人,淡聲開口:「起來吧。」
「謝殿下。」城主和顧輕狂他們站起來,還是有些懵的樣子。
雲冷月有些抱歉的對他們笑笑,「我那個……」
看到站的這麼近的兩人,城主他們還有什麼不懂的?
顧輕狂的眼睛黯淡了下來,城主看到也很無奈。
是啊,雲冷月才十幾歲,藥師天賦就如此高,人長得也國色天香,脾氣又好。要論起來,只有聖都最完美的陽王才配得上她啊。
「城主,我,出去找藥材了哈……」雲冷月尷尬的扯扯嘴角,和風寒陽一起走出去。
顧輕狂看著他們的背影半響,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出了顧府,就在大門不遠的地方,風寒陽笑嘻嘻的攬著雲冷月,臉湊過去就要親,雲冷月臉一紅,連忙伸手止住他。
「喂,現在在大街上誒,很多人啊……」
抬眼掃了四周一眼,風寒陽撇撇嘴,拉著雲冷月就往先前來過的那個客棧走去。
雲冷月的眼睛熠熠發亮,「乘我的坐騎去吧!」
自從收了皮皮蝦,她真是去哪都想坐著,雖然皮皮蝦跳動的幅度很大,卻很穩,而且,大陸擁有坐騎的人不多,雲冷月心裡可得意了。
風寒陽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揉揉她的小腦袋,「小狐狸跟我說了,叫皮皮蝦對嗎?」
「嗯!」雲冷月重重點頭,把皮皮蝦召喚了出來。
皮皮蝦立即變大,雲冷月率先坐了上去,風寒陽坐到後面,手環過她的腰際緊緊抱著,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膀,「出發吧。」
這一系列動作讓雲冷月身子微僵。
之前讓何墨坐的時候,他可是很老實的跟自己坐的有一段距離的……
只有風寒陽,最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
拉著皮皮蝦的鬍鬚好一會,雲冷月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忽視後面風寒陽的存在,微微拽了一下它的鬍鬚,「皮皮蝦,我們走!」
很快到了客棧前,風寒陽下了皮皮蝦,拉著雲冷月就疾步往裡面走,同時,嘴裡還對小狐狸開口,「小狐狸,你出去玩幾圈再回來。」
小狐狸賊賊的笑了兩聲,搖搖尾巴不依道,「人家會捂住眼睛不看的。再說了,我還要照顧小以霖呢,才懶得看你們嘞。」
說完,小狐狸走到小以霖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他的毛。
風寒陽不再理她,很快到了房間門口,伸出長腿踹開門,把雲冷月拽進來后又重重關上門,把她抵到門上。
雙手撐在雲冷月身子的兩側,對著她那誘人的唇瓣吻上去,輕輕輾轉。
溫柔又深情。雲冷月原本是僵硬的站著,在心裡掙扎了一會,她還是拗不過自己的本能,伸手勾住風寒陽的脖子淡淡回應著。
四唇相貼,難分難捨。
過了很久,雲冷月幾乎要窒息了,風寒陽才放開她,把身子軟綿的雲冷月拉進懷裡,略微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有沒有想我?嗯?」
雲冷月的臉又熱了幾分,輕哼一聲,「不告訴你。」
風寒陽挑眉,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到底有沒有?」
「就不說。」雲冷月撇開眼,風寒陽低笑幾聲,湊近她,「你不說,我就一直親你,直到你說為止。」
說完,立即俯下頭在雲冷月的唇上親了一下,發出一個清脆的啾聲,沒等雲冷月要說話,又快速的輕啄幾下。
安靜的房間,不斷有啾啾啾的聲音發出來。
小狐狸捂住耳朵,聽得臉微紅,「還是出去轉幾圈好了……」
過了一會,風寒陽突然停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雲冷月感覺自己骨頭都有些酥軟了,頭也暈乎乎的。
「知道,小月月你的口是心非,想讓我親你,卻不好意思說,故意不說有沒有想我,就是想讓我一直親你。」
風寒陽揚起嘴角,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樣子。
雲冷月臉紅的像柿子,有些氣急敗壞,「你才是呢!」
伸手想用力捶打他一下,碰到他時,力道卻不自主的小了很多,像在撒嬌一樣。「我有想你,特別想你,特別特別想!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