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師會觀面相
「行,這匕首本少爺就收下了,就抵消你這些天的飯錢。現在你和也和你帶的那個小屁孩走了吧。」夏和暢一臉說教的樣子,「古老頭,我幫你分析一下,你看看,我家比起那些王公貴族來說,多寒顫啊,這吃條海魚都要考慮再三,但是那些王公貴族就不同啦,天天山珍海味,陳釀美酒。你在我家呆著不是算起來不划算嗎!」
古秋子一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乖徒兒果然關心為師,但是為師這些年雲遊四海,也是能受苦的,這委屈一點不算什麼!」
夏和暢。「……」
他奶奶的!這個老頭看是真的賴定了他們家了!
傳說中的世外高人能不能不要這麼隨便!
「少爺……少爺,那個杜康來了,拿了一堆補品來說看望您,我看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看著元寶那樣「兇狠」地跳腳的模樣,夏和暢無言地笑了笑。
「少爺,您幹嘛還笑,那個該死的壞人差點害死了您!」
「你去前廳把禮都收了,然後就說少爺我正在床上躺著休息呢!」
元寶有些不願,但是跺了跺腳轉身去了前廳。
……
「你不能進來……」
「本少爺為何不能進了?這夏和暢還真的是面子大,本少爺親自來居然不見!」
沒幾分鐘,夏和暢聽著元寶和杜康的爭執聲,隨後杜康的小廝直接把元寶拎起丟掉一邊。
杜康走進內院,看著在院子里悠閑地坐著搖椅吹風的夏和暢和古秋子,「好你個夏和暢,還讓小廝誆騙我睡病的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夏和暢微微地睜開眼睛道,「這夏日炎炎的,大樹底下好乘涼嘛,再怎麼生病也不能讓自己在屋子裡給熱的中暑而死嘛!你說是不是?」
杜康氣急敗壞,「別那麼多歪理!別人不知道,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你小子自己跳下溪中,被就是故意陷害本少爺,既然敢自己跳入溪中,我就不信你不識水性!」
「杜少爺,您是皇後娘娘的親侄子,在下也不敢得罪,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夏和暢現代十分的委屈的樣子,「反正和暢也是一具病秧子,這也死不足惜。」
「夏和暢!!!!」
杜康被氣的跳腳。
這小子簡直是很能演嘛,剛剛那阻攔他的那夏和暢的貼身小廝那憤怒的樣子,看來夏和暢當時陷害他的事情沒有告訴任何人,不然那小廝的定不是剛剛那態度。
「夏和暢,你徹底惹怒本少爺了!」杜康咬牙切齒地道。
夏和暢笑言,「沒想到讓杜康少爺如此關注,也是在下的福氣啊!」
「哼!」
杜康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頭離開。
要是往常,他早叫上幾個人好好揍這夏和暢一頓了,但是今天父親再三叮囑不能給家裡惹事,他也不是那個徐戰北惹事不懂腦子。
夏和暢看著杜康轉身離開,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真可惜這顏值!」
「乖徒兒,你可不要小看這小子,為師在旁觀察了一番,這小子將來定有大出息!」
「得了吧,古老頭,就剛剛一會兒工夫,就看出來了?」
古秋子捋了捋鬍鬚,「那是自然,為師會觀面相。」
「是嗎?!」夏和暢當成玩笑話道,「聽說你還能觀星象得知世間大事,這得有這麼邪乎,來,古老頭,給本少爺講講,是何原理?」
古秋子一臉得意地道,「知道為師厲害,就要謙虛地學習,你先把風油精如何提煉的法子告訴為師,為師再傳授你觀星象的絕學!」
這幾天,古秋子是把夏和暢的風油精秘方都摸透了,但是這製作提煉的方法到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他苦思冥想都沒想出來。
夏和暢白了他一眼,「你那點騙術誆騙別人還行,本少爺才不信你的話呢!你來這兒騙取秘方又想騙本少爺告訴你提煉方法,本少爺才不會上當呢!」
說完,夏和暢作勢要離開。
「誒誒誒……你這小子,別走了……」古秋子對夏和暢道,「不告訴為師,為師也可以自己研究,乖徒兒你要是對為師客氣一點,說不定為師還能告訴你未來命途多舛的大劫呢!」
「古老頭,你當修仙啊,還要歷劫,切……」
古秋子一本正經道,「你可別不信,等小子以後可是將領之才,但極有可能會死在邊疆……」
「古老頭,別吹了,我這樣身體孱弱,整個京城都知道,再招募新兵也是我那個不待見的弟弟。無論我母親十分和我父親和離,我的身子骨也不符合徵兵資格。」
古秋子沒有再多言,只是看著夏和暢無言地笑了笑。
他能算出周家王朝會在幾年後會被鄰國入侵,此後有長達多年的征戰。而這小子的星宿位置來看,定會出征,但是他不解的是,這小子是男兒身,怎麼會有鳳星環繞,來這兒前,他就聽說這小子是斷袖,要是星宿沒錯的……這……這豈不是……
古秋子不敢想象,「還是來一盤牛肉壓壓驚!」
說著,古秋子也使喚著唯一的小廝兼書童,「元寶……」
~
「和暢兄……救命啊……」
夏和暢老遠就能聽到自己大門口徐戰北的聲音。
很快,徐戰北就沖了進來,一臉愁苦的樣子,「和暢兄,你主意多。要是不幫兄弟,兄弟我要死了!」
「你別大驚小怪的樣子,這是發生什麼事情?」夏和暢問道。
徐戰北喘著粗氣,「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完蛋了……」
「說重點!」
「那個該死的蘇燚,老子哪裡得罪他了,居然在皇上面前說我如何如何……」
「告你狀了?」
這也不符合那腹黑男的行為啊?!
徐戰北搖了搖頭,氣喘吁吁的,「都是誇我的!說我如何如何正直,然後讓皇上把長樂公主嫁於我!」
「和暢兄,你難道是忘記在京城和你一樣出名的長樂公主了?!」徐戰北道,「那個悍婦的上一任丈夫被她閹了,我再怎麼說也是堂堂大將軍的後代,憑什麼娶一個已經成過親的女人,還是那個隨時就要閹人的悍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