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請回國子監
監事長聽了急了,急忙道,「夏夫人,您就幫幫我吧,老夫的身家性命就再此了!」
說著,他急忙問道,「夏蔚人在何處,我去與他說說?請夫人成全。」
王氏本想拒絕,但是見平時趾高氣昂的監事長如此恭恭敬敬的,她一個村婦讓學識高的監事長懇求,也真不好拒絕,只好帶著監事長到了後院。
「和暢,快別玩蛐蛐了,國子監的監事長來了。」
夏和暢頭都沒有抬起,「監事長?!娘,您不用招待那老頭,那糟老頭現在早就不是什麼監事長了!」
王氏有些擔心,怕夏和暢這話又惹出什麼禍端,「和暢,不可與監事長如此說話!」
夏和暢抬頭看著王氏安慰道,「娘,您就去忙吧!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好好地「招待」監事長!」
王氏聽到夏和暢這句話倒是放心很多了。
見王氏離開後院,夏和暢才邪佞地笑了一聲,眼神模仿這監事長曾經的鄙夷,「我說過的,要你求著本少爺回去!」
說完,夏和暢繼續盯著罐子了和徐戰北的蛐蛐打架的自己的「大肥」蛐蛐,「大肥,弄死它,弄死它!」
監事長看著在斗蛐蛐的夏和暢和徐戰北,在也是知道了所謂的「重病地下不了床」是何意了!
這一切都是他們故意的,而更有可能的是,不止是剛剛在國子監的事情是早有預謀,而且他被毀掉名聲,說有醜事都抖露出來也是他們早就策劃好的!
想到這兒,監事長嚇到後退了幾步,他忽然發現眼前兩個自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的紈絝子弟居然能這樣輕而易舉就把他毀掉了。
「夏蔚。」監事長換夏和暢道。
夏和暢頭沒有抬起了,「夏蔚也是你叫的!」
監事長隨怒氣衝天,但還是忍住了,「夏少爺,之前是老夫聽信讒言,國子監不是你兒戲嬉鬧的地方,現在祭酒都等著你回去,你居然在這兒玩蛐蛐……」
「元寶。」
沒等監事長講完,夏和暢就喚一旁的元寶,「去,那掃帚把這老頭給本少爺趕出去!」
「是,少爺!」
元寶聽了這話高興極了,當初這監事長可沒少懲罰少爺,這次他可以為少爺報仇!
「大膽,你這小廝……」
監事長話沒說完,直接吃了一掃帚,急忙後退。
「這掃帚剛剛掃了雞舍,味道不錯吧!」
元寶也學會了整人了,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的十分的開心,這院子好幾把掃帚,這把是他特意選中的。
監事長聽了差點吐了,急忙倉皇而逃。
監事長走了好一會,蛐蛐展具才分出勝負,自然是從小就玩蛐蛐的徐戰北贏了。
「和暢兄,這玩蛐蛐也是有技巧的,你看看你這蛐蛐,養的肥的像一趟大蟲一樣,那有那勁兒打架?!」徐戰北樂呵呵地道,「來,咱們在玩一局,我再回府。」
夏和暢臉上沒有了剛才的興緻,「不玩了,不玩了,本少要休息了!」
「你看你!」徐戰北指著夏和暢道,「這男子漢大丈夫,這麼輸不起!」
夏和暢白了徐戰北一眼,「不說這個了,你把蛐蛐收好,去國子監再鬧鬧,就說那監事長來到我家態度極其惡劣,沒有顧忌道病床上病懨懨的我,使勁地數落是我還他丟了官的……」
夏和暢一邊給徐戰北「講戲」,一邊拿出一張帕子去往今天剛剛殺了雞的地方去,夏和暢把白的的帕子沾了一些血,然後把帕子丟給徐戰北,「道具拿著!」
徐戰北嫌棄地道,「和暢兄,這拿來作甚?」
「一會表現的著急一點,衝進去就說我被監事長罵的吐血了。還要說監事長為了自己不被罷黜,還準備污衊我……」
徐戰北若有所思,隨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邊,徐戰北受所託,在國子監盡情表演,而這邊,夏和暢成日在家研究如何培養一隻戰鬥能力強悍的蛐蛐。又過了一兩天,國子監的有地位的人都來了,而被罷黜的監事長也來了。眾人還搬了好幾箱珍貴的補品。
做戲還是要做全套。
夏和暢畫好了病人妝,躺在床上一副馬上要嗝屁的樣子。國子監那堆老頭關懷了還一會才離開夏和暢的房間,並且還承諾夏和暢好后讓他立即從新入學,直接去甲班。王氏也沒有辦法拒絕,這好好聲好氣地招待幾人離開。
……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但今早,夏和暢不能像往常一樣睡到自然醒了,她又恢復了每日上學的日子。雖然國子監十分沒有意思,但是在家呆了好一段時間的她,還是覺得每日和徐戰北鬼混的日子十分地有意思。
國子監內,大家看著容光煥發的夏和暢,都會轉頭盯著她看,第一個讓全體國子監有地位的人去請回了的,這可是無限的榮耀啊!
「和暢兄,你怎麼來丙班了?」徐戰北看著夏和暢走在自己旁邊,道,「你現在是甲班的學生了。」
「甲班?!」夏和暢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在床上裝病的時候,是聽到了那堆老頭講起過,「可是,我還是想和戰北兄一同讀書有意思。」
最主要有一個人好使喚!
「嘿嘿嘿……兄弟我也喜歡和你一同「學習」的時光,不過,這甲班能進就進,能進甲班的人,幾乎都能得到朝廷重用的,兄弟我不能毀了和暢兄的前程,這咱們放堂了再約!」
夏和暢嘆了口氣,「那我去甲班混幾天看看,不爽我再回來。」
語罷,夏和暢便晃悠悠地往甲班走去。
「這就是那被「隆重請回來」的夏和暢?就這種草包在我們甲班,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個穿著墨色衣服的學子一臉地鄙夷夏和暢,隨後對最後排的夏修傑道,「修傑兄,你夏和暢是你弟弟,你怎麼不上前問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