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七章 迷惑
公主南慕倒也相當的有氣概,好似被自己的 皇兄誤解,心中很生氣,自己那麼操心來幫助自己的皇兄,誰知道,人家一個不滿意就把自己給趕走了。
皇帝南風在公主南慕離開之後,把剩下的妃子看都不看一眼。
抱著白雪兒疾馳就走。
這個白雪兒身上到底什麼東西,為何,自己聞到就情不自禁。
這才是關鍵啊!
「皇上,對不起,不是公主的錯,是我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聊天,我想今日做了一些糕點,讓他們嘗一嘗,哪知道, 你也過去了,對不起,讓你生氣了,都是我的錯。」白雪兒窩在皇帝南風的懷裡。
語氣糯糯的,甜甜的,好似整個人都軟了。
她的小手不停的在畫圈圈,讓自己靠的更近。
「不管誰的錯,朕都不看不得你受委屈,以後,不要去刻意討好他們,你是朕的,跟他們半毛錢都沒有關係,不要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做的什麼糕點,朕要吃。」皇帝南風一邊說,一邊手已經深入其中。
挑逗的白雪兒整個人都打著顫,身體越發的軟了。
她嬌笑著,求饒這,可手卻不聽話的早就探入皇帝的龍袍里。
其他的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他們進入主卧的時候,一個個都很有眼色退回去。
「小妖精,你越發懂得朕的心了,青天白日,都敢讓朕荒廢了政務,你說你,是不是一直都等著朕來吃呢?」皇帝南風的手一把扯掉她的衣服,那上面的味道,為何女人嗅到之後,沒有太多的反應,可自己只要一站這裡,就控制不住。
衣服雖然遠離了,可她的身體,越發的成熟了,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一般,等這自己來平常。
「皇帝,你好壞,人家為什麼去,還不是為了等你,你已經有十天沒有來找人家了,你還說,你想人家,你騙人家,哼——」嬌滴滴的聲音,都要捏出水來。
而南風早就無法控制自己,上下起手來。
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心裡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可身體卻反映相當的厲害。
那東西,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一次,能讓自己的身體一直浴火難消。
他快速的讓自己釋放,不行,雲驚瀾說過,這東西一旦有疑,切不可長期用。
雖然自己還沒有依戀上,可只要一沾上她的身體,就愈發不能。
「皇上——」
白雪兒的嘴巴上嬌滴滴的溢出各種詞語,南風早就瘋了一般釋放自己的龍鳳。
他越想一探虛實,可白雪兒的投入就越強烈,好似真的離不開自己似得。
不,不對,他抽出自己的身體。
白雪兒就像一個妖精一般,再一次纏繞著自己。
「怎麼?還不滿足嗎?你這個小妖精,折騰的朕沒有力氣了,你說,朕正當年,有了你,朕什麼都不想了。」說完,他沒有再讓自己的身體去釋放。
嘴巴快速的吸附上去,他一定要找出原因。
除非,這個白雪兒為了滿足自己的同時,自己也服用了葯。
要不然,不會如此不知疲倦。
自己不是一個情初小子,其他的妃子,可沒有這麼好的體力。
永遠不知羞恥,就算自己做到了,她白雪兒也能做到,不過為了所謂的名譽,把一切都堵上了,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何如此倔強。
她紅撲撲的臉上,帶著魚白不能,一雙手早就觸動自己的開關,她的潮紅不對,果真,如果不是自己及時抽身,她這樣纏下去,自己昨晚有一天,精滅人亡。
她,白雪兒,到底誰的人,到底要自己的命。
南慕都能想到的事情,自己怎麼回想不到。
纏綿了一下,看她依然如此,他一把把她扔到準備好的水中,只不過還沒有放熱水罷了。
白雪兒,一個人依然享受著美好的動作,竟然如此。
皇帝南風的臉都掛不住了,自己是人家的葯,竟然只是一個用具而已。
他們白家,從跟上好好的查一查了。
皇帝南風一邊想,一邊開始行動,他怎麼會讓自己落入這樣的田地。
快速的在白雪兒的私密的地方查找一番,首飾盒子,所有能存放的地方。
都沒有,難道自己一無所有,什麼都找不到。
他沒有再讓自己繼續花費心思,他知道,自己如何不冷靜下來,那麼,什麼都查不到。
就在他拿起自己的內衣穿的時候,無意觸碰到白雪兒的內衣,薄薄的內衣上線,自己怎麼沒有看到過?
這讓他很好奇,他又去找了她的其他的內衣。
在一個角落裡,把內衣交給自己的暗衛,他當然知道如何做。
自己還要拖住這個白雪兒。
他快速來到沐浴的地方,白雪兒,一臉的笑容,那一臉的艾米,他的人還沒有過去,她竟然能嗅到什麼似得,就從水中站起,朝自己摸過來。
親密 的動作,她就不知疲倦。
這個白家,到底要做什麼?
她實在弄不明白。
「哥哥,哥哥,雪兒好想你,好想你。你不要不理雪兒,好不好?雪兒一直都在努力長大,哦,親我,哥哥,哥哥——」嬌羞的語氣,令皇帝南風一冷。
她,到底心有所屬了。
為了那個位置,他們白家還真的用心良苦啊?
心口越發的疼痛,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想自己遇上你,讓你自己去給你所謂的哥哥一個交代。
自己的到底為何喜歡她?喜歡她什麼,為何,為何自己總覺得她就是一個根源的人。
她身後站的人太多了,自己還真的一個個楸出來。
「哥哥不走,哥哥親親。」過去的幾次,他從來沒有想過,聽過她的聲音,好好的揣摩一下,她到底愛的是誰?這個哥哥,到底誰是,她怎麼會有一個哥哥。
如今,這個哥哥出現了,讓他卻龜裂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有本事,如果不是自己刻意白日過來,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自己估計要在這裡又是一個兩天無法下床。
不僅那個衣服,還有室內的那抹香味,一定有迷幻劑,要不然,自己一直都沒有聽到她喊什麼?
這一次,倒是聽的清清楚楚,也讓自己置身事外,才能看清事情的本質。
果真,這家人太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