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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 到底錯了

  皇帝楚簡,跟冀王楚琪睿把酒言歡。 

  對,你沒有看錯。 

  雖然是死對頭,卻沒有阻礙到兩個人喝酒。 

  「你不怕我毒死你,你可是給我下了一個永遠都無法解開的『雲夢路』,只聽這名字,多有意境啊,怎麼就成了毒藥,哈哈哈——」楚琪睿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滋味,順著自己的喉嚨順溜之下,讓自己的心脾,臟,都感到一種躥騰。 

  舒服,這酒夠勁。 

  他不由再一次把酒放在嘴邊,喝的相當的快,品嘗果然不如爽快的來一次。 

  「怕,怎麼不怕,生怕你把我毒死,可這酒的味道跟誘惑人。」楚簡一語雙關的說道。 

  他很聰明,皇後身上的那些聰明,他一直都有,並且相當的運用靈活。 

  可惜皇后死的過早,身後原本有一股勢力,卻就是未能被他所用,他也想儘快的掌控,可就是勘察幾次都無疾而終。 

  他也很狡黠,他明白,即便他給自己下毒,也無法下,自己給她的那『雲夢路』,那毒藥早就消失匿跡了,可坐在著深宮當中,最不缺的就是外面消失的毒。 

  早在雲驚瀾暗示自己的時候,他就第一個出手,把所有的有關這方面的全部一個一個地方搜查完畢,甚至連冷宮,他都徹查了。 

  不得不說,這一次,她沒有給自己任何的後退之路,雲驚瀾總是會給自己的意見,讓自己有一種全新的認知,不知道何時,自己總是把她的話,當成信奉,這也是他為何一定要誅殺他們的原因,他不想活在他們的陰影下,畢竟,他們的處境讓自己很無奈,不想總是如此被動。 

  也正由於這樣,才讓他找到了很多寶貝,也學到了很多秘籍。 

  殺人的秘籍,不得不說,這皇宮果真就是一個大染缸,就不用他人交,自己已經慢慢的掌控了整個皇宮,正由於這樣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好好的把握機會,他要整個天下。 

  至少天月國的權利不能被他人所窺視。 

  「好,有膽量,不愧是皇帝,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楚琪睿笑的很詭異。 

  笑的讓人身上有一種涼意,有一種說不出的殺傷力。 

  其實他的內心的苦澀誰能知道,沒有辦法,誰能知道,其實此時此刻,他真想一刀宰了他,他可是給自己下了『雲夢路』,就是他讓自己飽受摧殘,飽受折磨,飽受痛苦的;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安然的坐在自己的對面,而自己卻不能動。 

  不能有任何的動作,可悲的是,自己還需要好好的陪他喝一頓,是的,不醉不休,他生怕自己喝不醉,就下手了,其實,他知道,任先生早就一直伺機行動,可沒有辦法,她需要自己有一個理由。 

  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把他弄死之後,自己能否做在那個位置上。 

  不,不能,那麼,那個位置讓他人來做,自己不服。 

  尤其那個所謂的戰神,自己不容許,不管他是故意讓出這個位置,還是真的不想,自己都不能容忍他坐在那個位置上,畢竟,他們一直都在爭鬥,一直都在斗,自己失敗了,卻怎麼都不能容忍一個曾經的手下敗將坐在那個位置上。 

  自己死不瞑目,可除了他們幾個,後代呢? 

  想到這裡,他不由苦笑,除了楚子晉還有過自己的骨肉,剩下的,面前這個皇帝按說可以有了,哪知道才剛剛懷孕,還不知道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下來呢? 

  凄慘,楚家,曾經的皇室就如此凋零,他一直不明白,為何父皇不肯殺他們了,一定是看到子嗣凋零,他,他老人家不忍心,實在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幕。 

  他老人家駕崩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孫子,哪怕一點點的希望都沒有。 

  不由讓自己都苦笑。 

  如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才明白自己的父皇,可那又如何? 

  「這個,這個位置,當初你們爭得死去活來的,都想得到,誰也沒想到,落在我身上,你們是不是很恨我,恨我,說實在話,我也恨,恨,自己,不,恨那個母后,她,她不該把我扔在鄉下,不該讓我承受那麼多的心酸,你不知道,我在鄉下的日子,過的多凄涼,可我卻很開心;開心,對,是的,輕鬆;可這皇宮,從我決定回來的那一刻,心中就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一直到現在,一直都加速,讓我感到恐慌,不知所措,我,我——」 

  皇帝楚簡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這,這酒好酒。 

  很香醇,自己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人陪自己喝。 

  怪不得京都的人都喜歡享受,這,有酒,有肉,有美女,生活多愜意。 

  「 你,你恐慌,你,害怕——」楚琪睿聽到這裡,不由大笑。 

  心中還有一個詞,那就是活該,活該你這樣。 

  誰讓你如此的,你活該如此。 

  不該讓你擁有,可你卻突兀的出現讓大家都無法不顧及。 

  來防備你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卻已經晚了,他才是真正的漁翁獲利,一點功夫都不用出。 

  「是啊,我坐在那個位置上,我的心裡就像揣著一個小兔子,讓我沒有辦法坐下,那種坐立不安,你不會明白的,那些大臣說的之乎者也,太繁瑣,原本一個簡單的事情,他們偏偏誇大其詞,不,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你也不看看,大事一大堆,我卻要符合他,迎合他,我可是皇帝 ,怎麼要對她們言聽計從,好煩,好難受,該死,怎麼能讓我符合他們,不該讓他們猖狂,我要好好的教訓他們——」 

  皇帝楚簡的嘴巴有些哆哆,他好像不知道如何控制,可腦子還算清楚,對自己說什麼,好像還能掌控,找到自己的反方向,原則,自己要說的那些主要的,明確的。 

  不能偏離主題,對,不能讓自己找不到,找不到任何方向。 

  「對,你是皇帝,他們忤逆你,就該,該死,統統,統統殺掉,讓他們,統統都死掉,不,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反抗,你,你可是皇帝,是皇帝,不能,不能放過他們,讓他們有 機會,一次次的爬到你的頭上,你說,是不是——」 

  楚琪睿一直在喝,不想跟他多說話,可一旦喝悶酒,就容易上頭,明明知道,自己有些話不該接,卻依然接了過過去,還找不到自己的原則,立場。 

  由於,他一直阻擋著任先生的視線,讓任先生即便覺得時機成熟,卻不能傷害到自己的主子,不管他們如何調整位置,而楚琪睿總是能是不是的阻擋著皇帝的命脈。 

  或者說,雖然喝了一點酒,卻就是不能讓自己醉醺醺的。 

  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警惕性,他,他不能讓自己失去這個兄弟,心中真的不是這樣想的,卻不能讓天月國暫時失去這個皇帝。 

  他,只有這一點點的想法,卻好像都是錯的。 

  「對,我要立規矩,我要讓他們都知道,誰是皇帝,不是他們心中那個諾諾的皇帝,我是正宮,不能忽視我,你說,對不對?我,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皇帝,你們說,我,明日上朝如何立威?殺,殺,那個,先來個一敲山震虎,讓他們一個個都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楚簡的舌頭大了,說話都帶些短了,說的有些急促,卻又有些難以控制。 

  「可不是,那是,你是皇帝,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皇位浩蕩,那個,天下第一,還有,什麼,皇恩,皇權,第一,我,我想說什麼?說,那個,說那個皇位,不,說皇帝,皇帝,我父皇啊,我不能說,不能說了,好悶啊,怎麼想下雨嗎?」 

  實在控制不住了,楚琪睿徹底讓自己倒在皇帝楚簡的懷裡,把他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雖然他知道,自己錯了,真的錯了,卻,卻就是不能讓自己請輕易的讓開。 

  不能,心中一直與一個模糊的影子,好像在自己的面前晃啊晃,晃啊晃,晃得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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