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算計
其他的侍衛跟著紛紛抽出的隨身配劍:「殺!」
哪知道領頭的人冷冷的說道:「不想死,就把馬車上的人留下來。依照你的功夫,死了還真的有些可惜,雖說這樣做不是一條好漢,卻總比稀里糊塗死掉的好。」
對方對清風的功夫,相當的了解,這就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清風豈能讓他如此無禮,一把衝殺過去,一邊喊道:「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你倒是這樣做,我絕不攔著,只有那些貪生怕死的人,才會讓自己給自己找一個借口,讓自己有一個可恥的退路。」
清風知道,自己跟人家的之間有一定的差距,可這個差距,自己一定讓自己做到成零。
即便豁出自己的生命,自己也不會讓他得逞。
「嘴巴大有何用?」兩個人快速的糾纏在一起,兵器碰撞的聲音,時不時傳來的慘叫聲不斷從人群中傳出來。
大家都自顧不暇,突然,一道影子從直衝往馬車越過去,這個時候,清風就算想阻攔,也於事無補了,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黑衣人,依照一種傲人的姿態快速的用劍氣劈向馬車。
「不,啊——」清風咆哮著,一邊快速的沖入那個黑影。
而也一直跟他糾纏的頭領卻發出冷笑,這個時候才想起,是不是晚了。
一道閃電一般的劍氣,竟然氣吞山河一般的把華麗的馬車劈成幾半,所有的人呢,各自懷揣著各自的心思,都看著馬車內的人。
血洗當場,或者說,當成成為一個四分五裂的人。
哪知道,就在大家感覺這種場面的血腥的讓自己無法目睹的時候。
馬車內卻毫無任何的聲響,而頭領的反應最快,大聲呼喚道:「不好,快撤掉,我們上當了。」
不管他如何著急,如何想讓自己的兄弟免於傷害,都無法趕上清風撲過去的那道強有力的攻擊,當然,他攻擊的不是敵人,而是一旁的一捆煙花一般的東西。
伴隨著清風的一聲大吼,清風的人,早就快速的退到幾米開外。
而清風也藉助一個人身上的力度,讓自己往後飛躍了幾下。
不管黑衣人首領如何咆哮,如何喊,如何心疼,這一切都無法及時的挽回了。
他們太過大意了,伴隨著「嘭——」「嘭——」
幾聲爆炸聲,黑影一個個被衝擊力擊碎在後,並且,所有的人根本既無法逃避,就算是黑衣人首領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他也為自己的自信,或者說自大買了一次單。
「頭,頭,你沒事吧?」倒是他身後的人,連忙衝過去,幫助他阻攔到一部分爆炸的餘波。
他憤怒極了,這都是他用自己畢生的心血訓練出來的人,卻被自己的自負讓他們傷害成這樣。
「撤——」黑衣人首領,還是被氣的吐了一口老血,卻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原本還在拚死搏鬥的黑衣人聽到首領的號令,哪一個還敢留下,對方 竟然有*,真他媽喪氣,稍微不注意,會不會被對方弄的小命全無。
更何況,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保全性命,就是最大的幸運。
一群人看著對方你攙扶著我,我攙扶著呢,消失在眼前,正要上前追趕,可卻被清風阻攔:「都回來,窮寇莫追。」
大家都相當的不解,這個時候,他們最為虛弱,為何,為何留下他們的性命,明明知道,他們沖著王妃而去,如果這個時候,殺過去,他們豈不是大功一件。
正當大家猶豫的時候,一副副將出來說道:「大人也是為大家考慮,狗咬人,難道我們為了報復狗,去咬狗嗎?走吧,大家都精力疲憊了,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是,大人說的是,來人,再弄輛馬車,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皇城出發。
清風回頭看了看那些黑衣人,王妃說得對,他們都是中州的子民,無論如何,能讓他們活著,就暫且活著,人,只有活著,才能看清任何的虛偽。
也只有活著,才能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對待他們的人。
那個時候,內心的折磨比殺了他們更讓他們痛苦。
這邊,所有的黑衣人沿路不停的尋找著王妃等人的身影,可一路上並沒有什麼發現,他們一直都派人在竹屋守著,怎麼會憑空突然消失,不會的,早晨的時候,明明看到有人坐到了馬車裡。
這才走了多久,就算她中途下的馬車,他們也該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奈何,不僅沒有看到任何蛛絲馬跡。
就連一個鳥影子都沒有看到。
「首領,要不要回稟給主子,讓她定奪。」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說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傷,這樣漫無目的尋找恐怕很難發現對方的蹤跡,倒不如立馬稟主子,讓他定奪。
首領哪裡會甘心,她辦事,還從來沒有如此失誤過。
這一次,他親自出馬,都被對方給玩了。
這讓他如何在主子面前有任何面子可言。
奈何如今,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剛剛那個被稱之為首領大漢終於開口了:「這樣吧,你趕緊日夜兼程趕回京都向主子稟報,我們還是分散,像先前那般沿路尋找,記住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大家也只能這樣,沖著首領點頭。
所有的人都像收到了衝擊力一般,原本一個個精神抖擻,誰曾想被人家來了一個埋伏,一下子,把所有的希望都給炸沒有了。
他們心中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首領那是天下無敵的,他們要想做成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可誰知道會遇上這樣的算計。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實在沒想到,他們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讓他們所有的人,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沒有了生機。
還有,他們所有的人都心中對首領一直以來的盲目敬佩,也變得可有可無的。
第一次承受這樣的打擊,不是他們, 還有首領,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自己,讓自己面對這樣一次重創,簡直就是在摑打他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