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消息
整片區域都找不到任何有關這個神秘女子的消息,也許,她就不是南潯國的人。
她讓南風保持所有的關卡,這些天還沒有任何的音訊。
隻希望自己推斷的合情合理,不要讓自己失望,她真的擔心楚慕寒,自己作為一個醫者,更想知道他的傷勢如何,更想知道,他此刻如何?
他到底會不會出現其他不妥的征兆。
雲驚瀾陪著太長公主坐在馬車裏,心頭卻說不出的鬱結。
卻不能在外祖母麵前不能有絲毫的流露,她已經為自己來回奔波,自己不是一個不懂事的晚輩,為了腹內的寶寶,他不得不讓自己強笑應對一切。
南風一樣,暴躁無比。
身為兄弟的楚慕寒,在自己的國度消失。
這讓他這個皇帝簡直臉上被掌摑了幾個狠狠的耳光。
如果說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楚簡如此膽大妄為,他早就狠狠的給以一個敲擊。
別說讓他這一次能在南潯得逞,直接就讓他整個人不敢抬頭。
話雖如此,可如今他無法找到楚慕寒,連自己都無法給予交代。
此刻,一個黑影身影過來,在自己的耳邊嘀咕了幾聲。
他突然帶人疾馳而去,雖然不敢確信,可隻要有一點的蛛絲馬跡,他都不願意放過。
僻靜的一個小道上,一個絕美的女子在丫鬟的伺候下,正歇息著。
南風騎著馬疾馳而來,帶著一陣風,令人說不出的喘息。
“皇帝,你慢一點。”可南風哪裏聽到手下的聲音。
他一門心思,衝著那個絕美的女子而去,手下說他們不像南潯國的人,就要出邊關。
不管她是那個國家的人,他都要弄清楚,她去那個莊子做什麽?他到底救沒有救下楚慕寒。
這才是關鍵,就在他馬不停蹄的撲過去的時候。
人家正朝著馬車上走。
“等等,等等!”南風撲過去。
依然被眼前這位絕色的美女給震了一下,可對方卻轉身快速的係上了麵紗。
一旁的婢女卻不卑不亢的走過來,衝著南風施了一禮。
“不知道這位公子所為何事?”
“我想問你一下,你們是否去南山,采藥,救沒有救下一個男子。”南風顧不得客氣。
他隻想讓自己快速找到楚慕寒的下落。
“是的,公子,我們在南山采藥,的確救了一個男子,不過,他已經先行離開了。”
不錯,他們真是喜兒,還有聖女。
聖女的腿那一天,楚慕寒給她扭動了一下,雖然還沒有消腫,卻能行動了。
楚慕寒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醫術,而聖女更是迫切不想讓楚慕寒離開。
奈何,不管他們用什麽手段,楚慕寒都回絕了。
無奈,她隻好把自己的聖女牌悄悄給他,希望他能去中州,去聖女殿找自己。
如果他有什麽難處,自己一定會盡最大的可能幫助他的。
“那你可知他去了哪裏?”南風激動地一把抓著喜兒。
“對不起,如果猜的沒錯,閣下是南潯國的皇帝南風吧!我們的確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因為他傷勢嚴重,我們也想把他帶回中州,幫助他治療,可他卻不願意,好像這裏還有他未了的心願,其他的,我們還真的無法告知。”聖女突然製止住南風過激的行動。
一個讓皇帝都如此牽掛的人,不知道,到底身份是什麽?為何會被人追殺,他到底是不是被眼前的人所害,皇室的事情,她不敢保證。
也不會如實相告更多。
說完,帶著喜兒就急匆匆的坐上馬車,轉身離去。
喜兒不解的望著聖女,可聖女什麽都沒有說,她也不好多問。
南風眼睜睜的看著馬車越行越遠。
“皇帝,要不要派人盯上。”
他一個犀利的眼神盯著對方,嚇的對方一跳。
可惜眼神不能殺人,如果能殺人,他估計已經讓自己時尚好多次了,奈何眼神無法殺人。
可侍衛也好像不在意他的目光,隻是把視線扭到一旁。
南風失望的心都要碎了,人家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這讓他整個人都傻了,而自己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更不知道,對方每一年都會來南潯國采藥。
既然對方來自中州,自己怎麽會不知道這號人物的存在。
而一旁的侍衛 竟然問這樣的問題,讓他如何回答。
該死,她到底為何而來?
僅僅為了采藥嗎?
“還不快去。”南風低吼道。
楚慕寒啊楚慕寒,竟然你能走了,為何就不能給我捎來一個信,或者給雲驚瀾帶去一個平安信也好啊,他就弄不明白,為何他遲遲未出現。
還跟他們玩捉迷藏嗎?
這是南風也想不通的事情。
這一下,讓他如何跟雲驚瀾交代,說楚慕寒就在南潯,可他就是找不到人,可說他被中州的人救走 了,他南風一個堂堂的皇帝,竟然阻攔不到。
這對南風來說,還真的是一個無法說出口的事情。
中州國。
楚簡呆呆的坐在龍椅上。
心情說不好的不佳,原本一個連環計,天衣無縫,可傳來的消息,竟然讓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個沒有受傷,一個竟然失蹤。
最應該死掉的人,卻還活著嗎?
該死,他還無法讓自己生氣,而殺手組織也全盤被絞殺。
這讓他更是震撼不已,一直都知道楚慕寒的厲害之處,心頭也一直對他很尊敬。
可一山不容二虎,這自古以來就是如此,自己隻能放手一擊,或許,把他做了,自己慢慢樹立威信,依然能成為一個都跟優秀的皇帝。
有他在,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對比者。
不管是朝臣,還是百姓,他們都會不約而同的拿自己跟他相比。
他,他配嗎?
怎麽會這樣,明明他才是皇帝,明明他才是整個天月國的掌控者。
可發生的一切卻讓他無法冷靜下來,無法讓自己不得不承受這一切苦楚。
說來,自己還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自己更是一個小人。
這邊坐在人家奪得的天下,而那邊卻派殺手,對施恩者痛下殺手。
他自己都發出冷笑。
“皇帝,你怎麽了?妾身有什麽不妥嗎?”一個巧笑的妃子正好端著熱氣騰騰的羹進來。
他眼皮都不帶抬一下,整個人慵懶的靠在龍椅上。
而一旁的太監總管心跳了跳,沒來由一陣慌亂,好在這些年的忍耐,讓他早已經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眼底卻沒什麽表情變化,“奴婢退下,還望皇帝跟王妃用餐愉快!”
他心中清楚的,剛才自己的人沒有被奏起,已經讓皇帝很不高興了。
自古以來,他們的所有的動作都無法逃出皇帝的眼睛,而自己的人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草率的決定。
皇帝怎麽會不明白,自己的人被王妃給收買了。
可笑的還以為他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越是一件小事,越是能看出一個人在宮中行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