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公主皇子,謀朝篡位
皇上看著獨孤傾城,眸中滿是痛惜,「傾城,朕自問待你不薄。」
獨孤傾城哈哈大笑,「待本宮不薄?待本宮不薄你就不會與父皇聯手,將他送上死路!」
這個他是誰,皇上也心知肚明,「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你還是放不下?」
獨孤傾城歇斯底里的吼道:「本宮為何要放下!憑什麼要放下!是你們,你們葬送了本宮的幸福,本宮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皇上眸中滿是看獨孤傾城的不可理喻,「那鍾離卿,他又有什麼錯呢?」
獨孤傾城身子一顫,張了張嘴,以冷笑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不過是你們的走狗,留著做什麼?」
皇上對獨孤傾城,徹底沒什麼好說的了。
獨孤越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拿出聖旨催促道:「父皇,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吧?」
皇上那還有幾分溫度的眸子,一瞬間毫無波瀾,「越兒想要玉璽?」
獨孤越自然注意到了皇上的表情變化,「不,我需要父皇召集文武百官,當場宣讀這份聖旨。」
「文武百官,兒臣已經替父皇去宣了,你只用宣讀這份聖旨。」
皇上定定的看著獨孤越,「你真的想要這個位置?」
獨孤越的表情陡然猙獰,「父皇就這麼不願意給?同樣是您的兒子,憑什麼獨孤翎可以,我不可以?」
皇上微微搖了搖頭,「若朕不配合,當如何?」
獨孤傾城笑了,「皇兄,你解了毒又如何?你的人,在御林軍面前,不過都是紙糊的老虎!」
「不宣讀也可以,那便請皇兄駕崩吧。」
最後一句,獨孤傾城的語氣稀疏平常,一點兒也不像要弒兄的模樣。
皇上的目光透著睿智,「沒有朕的玉璽,你手中的聖旨,不過廢紙一張。」
獨孤越胸有成竹的道:「不會的,既然父皇不願意交出聖旨,那便駕崩好了。」
是的,南宮玖並沒有告訴皇上,之前被盜的那個玉璽,在獨孤越手上。
所謂與虎謀皮,對皇上什麼都說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秋後算賬。
畢竟當時,鎮國公府可是怎麼都沒有承認見過玉璽的。
皇上顯然也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道:「被盜的玉璽,在你手裡?」
被拆穿了的獨孤越笑道:「父皇,您在說什麼呢,兒臣怎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獨孤傾城催促道:「少廢話,文武百官已經侯在大殿外了,可以宣布駕崩了。」
話落,一人端著一碗葯從獨孤傾城背後走了出來。
皇上握緊拳頭,盯著那碗葯。
南宮玖那邊肯定被絆住了,否則怎麼可能現在還不出現。
他必須拖住時間,「既然越兒手中有玉璽,那麼,還問朕要玉璽做什麼?」
獨孤傾城冷笑道:「你我好歹是兄妹,本宮會不了解你,新玉璽,說不得被你動了什麼手腳,與舊玉璽有差別。」
皇上拳頭握的更緊了,但好歹他是做了這麼多年皇上的人,整個人十分鎮定,「玉璽傳國,那是開過先祖訂下的東西,朕怎可能隨意更改。」
獨孤傾城一點也不信皇上的話,「皇兄,喝了吧。玉璽傳國,可沒說哪個玉璽傳國,是吧。想拖延時間,不可能。」
皇上後退了幾步,之前的那個宮女撲了上來,撞翻了葯,「住手!奴婢不會讓你們傷害皇上的!」
獨孤傾城一巴掌甩的她撞到柱子上,暈過去了,「沒關係,本宮準備了很多。」
她又示意下屬端出一碗葯,「現在,可沒人幫你了。」
一抹白撞了過來,咔嚓一聲,碗又碎了。
獨孤傾城憤怒的道:「誰!給本宮出來!」
一聲狐叫響起,獨孤傾城看了過去,「南宮玖的狐狸?哼!給本宮讓開!」
小白又叫了一聲,忽然從寢殿的各個角落裡,湧出各色老鼠。
獨孤傾城被嚇了一跳,聲音也變的有些扭曲,「哪裡來的老鼠?」
獨孤越也被嚇的後退了一步,結果踩的一隻老鼠吱吱叫,「我聽聞,南宮玖聽得懂獸語。」
獨孤傾城看著彷彿訓練有素一般逼近二人的老鼠,瞳孔微縮,「怎麼可能!那不過是傳言而已!」
這時,御林軍統領有些狼狽的衝進來了,「公主,不好了,剛剛突然出現一大群鳥,一個勁兒的啄我們。」
說完抬頭一看,御林軍統領冷汗都下來了。
寢殿里的情況,根本不亞於外面。
獨孤傾城臉黑的可怕,卻也不輕舉妄動。
就是皇上,也被嚇到了,這種場面,是他始料未及的。
再說外面,那些個跪在大殿前的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他們看到了什麼,鋪天蓋地的鳥,將御林軍啄的狼狽不堪。
柳黎本還擔心南宮玖趕不過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如今看來,是不用擔心的了。
殿內,小白看著那正打算出手的獨孤傾城,飛撲過去就撓了她臉上一爪子。
獨孤傾城一聲慘叫,一掌打出去,也沒有觸及小白的一根毛髮。
小白站在不遠處,得意的甩了甩尾巴。
開玩笑,被獨孤翎打過一次之後,他可是苦練逃跑技巧。
這種程度的攻擊,小意思!
獨孤傾城摸了一下臉頰,摸出一手的血,她的眼神染上了幾分瘋狂,「獨孤越!你還愣著做什麼?弄死這個老不死的!」
獨孤越也反應過來了,毒藥不管用,就只能親自出手。
他握了握聖旨,告訴自己,這並沒有什麼錯。
要得到那個位置,註定是要有付出的!
獨孤越眼神變的堅定,攻向皇上。
圍著他們的那些老鼠也動了,不要命的往獨孤越身上撲。
連視線都被阻擋了,獨孤夜想要無視都難。
他憤怒的扯下身上的老鼠,卻越來越多。
不得已運起內力,將身上的老鼠震飛出去。
卻也不過在轉瞬之間,又被另一批老鼠爬滿了全身。
獨孤傾城更是,步步後退。
那些老鼠,正在啃咬著她身上華貴的衣裙,怎麼甩都甩不掉。
南宮玖此時,還在被司夜糾纏。兩個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