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兩人幼稚,宮月跑路
接著獨孤翎目光一轉,冷冷的看著白澤,「白澤神醫,請自便。」
白澤故意往南宮玖身邊走了兩步,笑的如沐春風,「自然隨南宮大小姐。」
獨孤翎的目光驟利,「白澤神醫離谷這麼久,實屬不妥。」
白澤泰然自若,彷彿感受不到獨孤翎刺人的目光,「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獨孤翎袖擺微動,一陣勁風擦著南宮玖身側而過。
白澤被迫退了幾步,和南宮玖拉開了距離。
獨孤翎露出滿意的表情,「白澤神醫,可不是什麼都可以覬覦的。」
白澤勾起唇角,笑容濃烈的滲人,「太子殿下,那就拭目以待。」
南宮玖深吸了一口氣,「幼稚!」
說完,轉身就走。
獨孤翎也跟著離開。
這才走了幾步,流風便堵在了門口,「爺,南御太子來了信。」
獨孤翎停住腳步,接過信紙。
南宮玖看了一眼流風,示意他讓開,
結果流風目不斜視的堵在門口,就是不動彈。
南宮玖正和流風較勁呢,信紙便出現在她眼前,「玖玖要不要看一看。」
「不看!」說是這麼說,南宮玖還是掃了一眼。
看了個大概。
那南御太子臨時有事,暫時過不來接宮月。
順便一說,那宮月真名北宮月。
而且北宮月之身一人的消息被漏了出去,可能會遇襲,所以希望獨孤翎能夠先行保護北宮月幾日。
南宮玖拍了一下流風,「讓開。」
她去看看北宮月那小丫頭。
就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繼續跑,怕是不要命了。
流風在南宮玖要拍到他的瞬間,迅速彈開,就好像南宮玖多可怕一樣。
南宮玖挑了挑眉,算了,以後再算賬。
獨孤翎路過流風身邊的時候,淡淡的道:「做的好。」
南宮玖到北宮月的屋子時,發現不僅人不在,連她那幾樣東西,也都沒了。
她一挑眉毛,好傢夥,這小丫頭不會已經跑了吧?
白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往北邊跑了。」
南宮玖側頭,惡聲惡氣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白澤唇角微勾,「窗口看到的。」
獨孤翎指尖微動,那南御太子送來的書信化為齏粉,「孤不曾收到書信。」
嘿!這兩人,什麼時候這麼一致對外了?「人一個小姑娘,你們好意思嗎?」
白澤無所謂的道:「她沒你漂亮。」
獨孤翎也符合道:「自然玖玖最漂亮。」
那就是不管唄。
南宮玖瞪了兩人一眼,「打擾了,告辭!」
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多管閑事的人,但那北宮月小丫頭還算有趣。
救一下也無妨。
但有一個問題,北邊是哪邊。
南宮玖站在街上,沉默了一會兒。
在心裡默默道歉:北宮丫頭,對不起了,不是不救,而是作為一個路痴真的悲哀。
突然,一枚棋子掉在南宮玖左手邊的地上。
她微微抬頭,白澤站在窗口。
南宮玖又看了一眼棋子,就這個方向了。
如果錯了,那就真不怪她了。
比較幸運,南宮玖走了沒多遠,便逮到了一隻鳥。
南宮玖發揮了她的特長,尋鳥問路。
事實證明,這個方向,對了。
南宮玖追到太陽落山都沒有追到北宮月。
這什麼情況,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快的腳程?
南宮玖躍上樹梢,摁住一隻正在孵蛋的鳥,「安靜,有沒有看到一個腰間別著鞭子的小姑娘從這裡經過?」
驚叫的鳥瞬間安靜,和南宮玖大眼瞪小眼。
南宮玖有些牙疼,「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怎麼的?」
那鳥終於反應過來了,南宮玖也習慣了這些動物的反射弧。
因為它們最先想的都會是,這人居然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這個人在和我說話嗎?
那鳥緊緊護住身下的蛋,「你不是偷我的蛋的?」
南宮玖揉了揉額角,「偷它做什麼,塞牙縫都不夠。」
那鳥尖叫,「壞人!我才不說!」
南宮玖嘆了口氣,「那我還是塞一下牙縫吧。」
鳥掙扎的更劇烈了,「被強盜抓了!」
非要威脅一下,真是的,「哪裡的強盜?」
鳥警惕的看著南宮玖,「前面那個雁盪山的強盜。」
南宮玖收回了手,看向遠處。
誒呀,真麻煩,沒被追殺倒是被強盜給抓了。
不過有點神奇,北宮月這丫頭在遇上她之前,是怎麼安全到達這裡的。
未解之謎啊。
經過一番艱難的攀爬,南宮玖到達了雁盪山的強盜窩。
天也已經黑了,正好,天黑好辦事。
南宮玖觀察了一下這些強盜,五大三粗的,也就多些蠻力。
她直接大搖大擺來到了守衛面前。
南宮玖吸溜了一下鼻子,她居然聞到了有些濃郁的血腥味。
似乎,死了人,還不是一個兩個。
守衛看到南宮玖,相視一笑,向南宮玖靠了過來,「姑娘,怎麼來了這裡,是不是迷路了?」
南宮玖懶得跟他們廢話,抬腳就踹,「你們今天抓的那個小姑娘在哪裡?」
被踹的吃了一嘴巴土的兩個守衛扯著嗓子大叫,「當家的,有人鬧事來了!」
南宮玖一腳將他的腦袋踩進土裡,繼續往裡走。
不少強盜圍了過來,南宮玖直接打了進去。
不多時,強盜們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再繼續前進的時候,南宮玖發現不對勁來。
五大三粗的強盜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了幾個武功奇高的人。
而且招式古怪刁鑽,穿著也與之前的強盜大不相同。
更奇怪的是,四周分明有火盆,卻不曾點燃。
南宮玖從袖中摸出了不少毒藥,有備無患。
隱隱綽綽的火光逼近,有人從四面八方舉著火把圍攏過來。
有人點燃了火盆,周圍瞬間明亮了起來。
一道陰柔的聲音傳來,「姑娘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南宮玖看過去,那個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面容陰柔,和他的聲音一樣,眼神陰鷙。
她踩了踩腳下的人,故作思考,「好像……沒走錯,你們是不是抓了個姑娘?」那人陰陰的笑了一下,「我不曾抓過什麼姑娘,罷了,就算姑娘走錯了,恐怕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