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錯覺
“是啊，她和瓦間一樣大，當年漩渦一族的確有和我們聯姻的意向，隻是這些年來你和宇智波一族打的狠了被耽擱下來。”
“所以……當時看好的是瓦間？”柱間對水戶真沒啥印象，提到瓦間他才想起來。
“不是，漩渦一族看好的是千手下任族長……所以，你現在說她是你未婚妻也不算錯。畢竟在那個時間能不能活到成年誰又說的清楚呢？所以我們四兄弟都算是他聯姻的目標……”
“這事……我怎麽不知道？”
“你可是大哥，整天忙著訓練，忙著出任務怎麽會知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漩渦一族為什麽要答應宇智波的聯姻？難道他們覺得我不夠可靠？”
柱間一隻手還在給斑輸入著查克拉，這查克拉的光芒映的柱間的臉有點綠……
“這我就不知道了。”
扉間怎麽知道？他談的都是聯盟的事不是聯姻的事……
千代欲言又止，雖然她不知道他們兩族之間有內情，但是她卻能明白人家怎麽就同意換了人。
由於千代的目光太過熾烈，柱間轉過頭道：“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不必拘束，斑相信你的人品。”
“你還不是給我下了封印……”
千代嘀咕完，在扉間不滿的眼刀中對柱間道：“火影大人您二十多歲了吧？那漩渦水戶姑娘也快二十了吧！”
柱間看不出來到底多大，但是根據扉間的麵相判斷他哥哥肯定老大不小了。
“是啊……怎麽了？”
“我娘生下我的時候還不到十六歲……您一直不提親，扉間大人也沒提過親吧，所以人家覺得你不夠可靠不對嗎？”
在人均年齡三十多歲的時代，柱間這樣已經不是大齡剩男可以解釋的了。
“這……這不是木葉新建沒有時間嗎……”
柱間有些尷尬。他完全沒想過結婚的事，他滿腦子都是建村，和平……
“信你個鬼！活該沒老婆……”千代腹謗。
千代是研究毒和傀儡的，“試驗材料”也用過不少，百花屋也待過，所以比較見多識廣，自然也不會害羞。
“大哥，你真的要娶水戶？”
“沒錯啊！”柱間答的很隨意，仿佛那不是婚姻大事，而是隨便買棵菜。
想到即將到來的修羅場，扉間也想去解剖台上躺躺……
“怎麽還沒醒……斑，我幫你解決了大麻煩，你醒過來可要好好感謝我！”
柱間繼續加大查克拉的輸入。當這股查克拉達到臨界點的時候斑醒了。
可是體內多的那股巨大的查克拉讓他有些不適。而且肚子好餓，怎麽搞的，他拿我身體做什麽了……
於是，剛剛起床的斑遭到了眾人的圍觀。這樣本來就很敏感的斑如芒刺在背。
斑跳了下來，拉著柱間就走了出去：“走，去宇智波！”
斑又不會和自己過不去，既然在這裏不舒服，為什麽還要待在這裏呢？
“好……”
於是剛回到族內宇智波大長老就見自家族長旁若無人地把火影大神給拽進去，就從他眼前走過，還關上了門……
“這麽快就醒了？族長大人一定是聽到火影大人和他未婚妻有一腿才氣醒的吧……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站族長這邊！可是火影大人也是個好人……要是他們之間真的是兩情相悅的話，要不要成全他們呢？”
“還是找撫子夫人談談吧！”
宇智波大長老摸了摸他那半長不短的山羊胡……
……
“柱間！說說又發生什麽事了，我怎麽會躺在那裏？”
“他生氣了，所以……”
柱間簡單向斑交代了一下扉間的懷疑和跑路的第二人格的事……
“斑，他到底是不是你？”
“是不是很重要？”
“當然重要了！如果他不是你，當然要把他抓出來……至少要給你們分開。”
斑皺了皺眉：“他擁有我的大部分記憶，也擁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記憶。而定義一個人到底是不是“我”看的是什麽呢？記憶還是身體……如果我用變形術變成別人的樣子你還認得出來我來嗎？”
“當然認得！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也能分辨出來……不是靠查克拉。”
柱間回答的很快，他怎麽可能認不出斑呢？這世界上唯一真正理解著他支持著他，和他擁有同樣理想的人啊！
“那你覺得他是不是我？”
“不是！可是……”
“你已經有了結論！還問我？”
“可是，你不是承認他是你的第二人格嗎？而且你很信任他……”
“就算他是因我而生，他就是我嗎？都說了是第二人格……你隻要……嘶～我的眼睛……”
“怎麽了，我看看？”
柱間去拉斑擋在眼皮上的手。
斑的話沒說完，但是眼睛卻開始變化，黑色的眼睛變成紅色的萬花筒又變成了紫色，卻沒有萬花筒標誌性的黑色同心圓，就是一片紫。
“你的眼睛怎麽變成紫色了！”
柱間想做點什麽，可是開眼這事外人是幫不上忙的。
這雙眼睛似乎不是很甘心，一心想要變成輪回眼，查克拉不夠不是還有生命力和精神能量嗎？
斑聽不到柱間的話，他的所以精神都在控製他的眼睛。斑的意識海翻騰著，把睡在裏麵的於禎吵醒了。
“怎麽了？地震了還是海嘯了？”
斑的身體出了問題，於禎無法通過斑的身體看到外麵的情況，聽到外麵的聲音。
“他的眼睛在抽取精神力？怎麽回事？我就睡了一會，不至於發生什麽大事吧！”於禎在斑的意識海浮浮沉沉。
開眼是痛苦的，開輪回眼也是一樣，更何況斑現在沒到開輪回眼的時間，隻是因為柱間給他輸入了過多的查克拉讓他的眼睛覺得自己有資格變成輪回眼了。
於禎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斑的意識海在衰退，在坍塌。斑的靈魂強度也在不斷的減弱。
放在剛穿過來的時候於禎遇到這種事應該是喜聞樂見的，你的靈魂弱了下來，我正好把你吞了。可是現實於禎並不想這麽做，這麽做和殺人越貨有什麽區別？更何況，被扉間指責是怪物的於禎心態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