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偽君子,殷暉!
星雲會所,是羊城市中心的一家高級會所,這裏有著極好的餐飲服務,也有著羊城一流的住宿待遇。
當然,最讓殷暉滿意的,還是這家會所是他名下的產業,在這裏做什麽,他都感覺踏實放心,因為整個會所都是他的人。
正如此時。
燈光敞亮的套房中,任由林靜的如何求救,殷暉都是半點不慌亂,因為他可以絕對肯定,此時此刻,即使林靜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她。
殷暉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淡然悠閑的抿著紅酒。
而林靜的處境就沒這麽輕鬆了。
猛烈瘋狂的藥性,正在一點一滴的侵蝕著她的理智,根本不受她的控製,身體開始逐漸發燙,視野也開始時不時的出現模糊,整個人已經瀕臨失控。
林靜很清楚這是什麽情況,因為前段時間她剛剛經曆過。
事實上,因為上過張超的當,在最近的公關中,林靜比之以前已經更加謹慎小心,卻沒料到,今天還是被殷暉給算計了。
一盤灑了藥的水果盤,令人防不勝防!
求救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的林靜,此時也知道喊叫已經無效,所以便逐漸的安靜了下來,背靠牆壁,和殷暉拉開最大的距離,全心全力的對抗藥性的侵蝕。
氣氛煞是寧靜。
死寂中,喝完一杯酒的殷暉,推了推眼前的金絲眼鏡,終於抬頭看向那誘惑十足的林靜,分毫不加掩飾那淫穢的眼神,嘖嘖咂嘴道:“以前經常聽人說起,李氏集團的公關部總監,是舉世少見的極品尤物,今日一見,還真是比傳言中的還要誘人啊!”
林靜沉著臉,緊緊咬牙道:“殷暉,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們公司居然還準備和你合作,簡直是瞎了眼!”
“林總監,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殷暉笑著說道:“我殷暉做人,可向來都是堂堂正正的,但我也是個男人啊,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尤其是你這種極品美女,但凡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沒有想法,我隻是把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做了而已,你應該誇我勇敢才對,怎麽能罵我呢?”
“畜牲,你真是惡心人!”林靜俏臉鐵青,憤恨不已。
奈何,她什麽都做不了。
也正因為林靜什麽都做不了,所以殷暉很有耐心:“唉,算了算了,你不明白這個道理,我也沒辦法,那就耗著吧?等你承受不住藥性的侵蝕,自然會求我要你,嗬嗬,我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耗!”
林靜皓牙緊咬,悶不吭聲,死死的望著殷暉,時刻不敢放鬆警惕。
她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意誌死死撐住,撐到她的外援到來,畢竟,她已經向李秋雪求救過。
而殷暉卻好像一眼看出了林靜心中的希望,連連嗤笑:“怎麽?你該不是真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吧?看起來,林總監也不是這麽幼稚的人啊,我這房間,深處星雲會所暗閣密室之中,別說是你求救的李秋雪了,就算是警察來找,沒有幾天時間,也發現不了這裏。
嗬嗬,等他們發現這裏的時候,我早就享受夠了,你覺得你現在還堅持著的希望,有意義麽?”
“你……”
林靜聞言臉色慘變,心情也是瞬間涼了大半截,驚慌、絕望。
這裏,是暗閣密室,警察根本就找不到!
絕望中,林靜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男人的熟悉麵龐。
秦風。
或許是因為上次碰到這種情況時,是秦風及時到來將她拉出了深淵,又或者是內心深處,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愫在作祟,讓她在絕境之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總是他。
隻是剛剛想到秦風,林靜便又苦澀的搖了搖頭。
秦風固然很厲害,難以想象的厲害,但歸根究底,他也是個會失控的凡人,他並非真正的無所不能,當初找到失蹤的李秋雪,他也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如今要找到她,恐怕也需要不少的時間吧?
相比較之下,眼下給她的時間,顯然要比當時的李秋雪更加緊張有限。
她堅持不了多久了。
身體愈發的滾燙,讓林靜很清晰的認知到,即使她再如何抗拒憤怒,最多也用不了十分鍾,她就會被那猛烈可怕的藥性,徹底潰敗,然後失控。
事實證明,林靜甚至還高估了自己。
因為才過了不到兩分鍾,她的眼神便開始迷離了。
到五分鍾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任由她最後僅剩的意誌如何控製,都無法管住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一邊摸索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朝著房中唯一的男人行去。
步伐很掙紮,很痛苦。
而殷暉瞧著那緩緩走來的林靜,嘴角則是露出邪惡貪婪的笑容:“嘖嘖,真是太誘人了,真可惜啊,我居然忘了帶手機,如果把你這時候的樣子錄下來,一定是非常精彩的一部作品!”
林靜眼神忽而迷離,忽而清醒。
迷離的時候,如狼似虎,看到男人就想上。
清醒的時候,特別驚恐,連連後退,盡可能的和殷暉拉開距離。
這又是一個掙紮的過程。
嘴上說著一點都不慌的殷暉,瞧見這一幕,卻是終於忍不住了:“你這女人,還真是有夠堅強的啊,你這麽磨人,我可受不了!”
話說完,殷暉起身便主動的朝著林靜撲去。
心火澎湃的他,已經控製不住欲望。
卻在這時。
嘶!
忽然響起一道怪異的聲音,一條不知從何而來的怪蛇,毫無預兆的飛竄而來,凶惡狠辣的死死咬住殷暉的手臂。
“啊!”殷暉大叫,繼而臉色驚變:“蛇?哪來的蛇?”
殷暉和很多人一樣,尤其怕蛇。
他很驚恐。
砰!
也是在殷暉手忙腳亂的拉扯蛇身的時候,更加洪亮狂暴的爆破聲猛然響起,那堅固緊鎖的大門,直接橫飛了好幾米,重重的砸在殷暉麵前。
一個年輕男人,也是帶著滔天怒火,自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