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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陰謀

  聽到鳳琴此時的話,鳳鬽不免笑出聲,一下子原本緊張的氣氛,顯得更為詭異。


  “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身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居然這樣對待長輩,要是此事傳揚出去,恐怕對你的名聲不好吧!”


  所有人聽完鳳琴的話,都覺得鳳琴此時所說不錯,而此時的鳳鬽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輕視的看著此時正一副趾高氣揚的鳳琴,慢慢的收起那足以讓人迷惑的笑容,眼神中透出一股嘲弄之色,緩緩道:“我長到這麽大,第一次有人告訴我該怎麽樣尊重長輩,也第一次知道我的名聲如此重要,要是我木有記錯的話,這麽多年我的名聲不需要今天這個事情怕都已經是家喻戶曉飯後的笑料了,你說我還在乎別人如此在背後議論嗎?”


  聽到鳳鬽的話,本來還不可一世的鳳琴,頓時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鳳鬽,震驚的張嘴缺說不出一個字,心中懊惱不已。


  而此時的趙煙趕緊賠笑道:“大小姐莫怪,琴兒說笑呢!以大小姐的美貌,名聲怎麽會在乎,何況有咱們丞相府給大小姐做後盾,想來市井那些無聊之人也不敢怎麽樣。”


  麵上趙煙的這番話說的是極其恭維,而鳳鬽卻知道趙煙這話的意思,是再含沙射影的反擊自己,可是趙煙這番話要是擱到以前或許還可以嘲笑鳳鬽一番,可是如今隻有自取其辱的份。


  “是啊!想來我鳳鬽天生命好,生來就是丞相府嫡女,可謂是娘疼爹愛,生來注定是高人一等,我名聲就算是在壞,我待嫁之人也必定王侯的正妻,而名聲令人稱讚的妹妹呢?”


  鳳鬽斜眼看向鳳琴,眼中滑過一絲絲鄙夷,臉上帶著一副嘲弄的表情,含笑道:“缺隻能和趙姨娘一樣,嫁做他人做小妾,哈哈,我都不知道了,我的名聲即便是壞又有何妨呢?”


  聽著鳳鬽的話,站在一旁的鳳瑞忍不住心裏一緊,雖然此時鳳鬽說的話是來氣趙煙母女,可是聽到鳳鬽如此說自己,鳳瑞心中還是不免難受,怪自己木有保護好眼前談笑風生的鳳鬽。


  趙煙聽了鳳鬽的話,氣的手都在發抖,可是看到當下的形勢,也隻能忍氣吞聲道:“大小姐說的是,琴兒的命不好,沒有大小姐的富貴命,比不了大小姐。”


  說完這些話,趙煙的手指甲都氣的陷到肉裏了,居然毫無察覺,而站在一旁的鳳琴此時氣的渾身發抖,上前指著鳳鬽厲聲道:“鳳鬽,你不要太過分,你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有一個已經死了的娘親,才讓你如此的地位,要是沒有你那死去的娘親,你現在什麽都不是,你張狂個什麽,何況自從你母親死去是我母親一直護你周全,你不知道感恩,現在反過來如此對待我母親,你不覺得太沒有良心了嗎?

  聽到鳳琴如此的惡言質問鳳鬽,站在一旁的鳳瑞臉上充滿了怒氣,剛想走上前怒斥鳳琴,就聽到門外一聲怒喝:“豈有此理”


  隻見鳳林一臉怒容的走了進來,銳利的眼神打量著趙煙母女,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冷聲道:“看來讓你們母女在丞相府是一會都不得安靜,這次讓你回來,看來是我的失策,根本不需要你這樣惡毒之人和我同行,到時候怕不是添光而是成為外人嘲笑丞相府沒有一點尊卑禮儀的地方,要不然怎麽教出如此毒辣之的女兒。”


  聽到鳳林如此的指責,趙煙滿心的疼痛,低著的的眼中浮現一層水霧,她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難過,即便是當初鳳林要休妻她的時候。


  站在趙煙旁邊的鳳琴,聽到鳳林如此說自己的母親,而對鳳鬽沒有一絲的指責,心中氣憤不已,剛想上前理論,被趙煙一把拉住。


  “妾身竟然不知,在老爺的心中妾身是如此之人,既然老爺已經如此說,那妾身今天就帶琴兒回老宅去了,省的惹老爺和大小姐的厭煩,讓老爺和大小姐不快。”


  聽到趙煙如此說,鳳林還沒有開口,一臉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更是對趙煙厭惡幾分。


  就在這時,鳳鬽笑道:“趙姨娘這話就有點讓我好笑了,這丞相府說大不大,可是要是趙姨娘可以在房中,我想我們可以和平共處,而且像趙姨娘這樣陣勢的請安,我想我也受不起,所以以後趙姨娘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在自己的院子呆著比較好。”


  鳳鬽的話雖然說的談笑風生,可是話中之意已經明了,而且趙煙也明白,今天的事情就算怎麽樣鳳林也不會再幫她們母女一絲一毫,所以眼下也隻有見好就收,雖然有點窩囊,可是要回丞相府,現在這些也隻能夠強忍。


  “大小姐說的是,以後妾身不在來叨擾大小姐。”


  趙煙說完,看向鳳林,俯身行禮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看到鳳林連眼神都懶得給她一個,趙煙也不等鳳林回答,起身拉著一臉氣憤的鳳琴快步走了出去。


  看著趙煙母女走了出去,鳳林換上一臉歉意的看向鳳鬽,語氣裏充滿了化不開的悔恨和自責,開口道:“鬽兒這些年為父對不起你了,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我卻渾然不知,我簡直不配為人父,更是對不起你在天之靈的母親臨終的托付。”


  看著如此的歉意的鳳林,鳳鬽心中要湧起一抹溫暖,對著鳳林含笑道:“父親一起的都過去了,我都不要在提起了,鬽兒現在隻珍惜當前,對於父親現在的關愛,我已經很是滿足了。”


  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傷感,鳳瑞走上前道:“好了父親,既然鬽兒都這樣說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就像鬽兒所說什麽能比眼下來的重要,再說現在再提起從前隻是徒增煩惱和難過而已,所以父親讓我們都忘記從前的種種,不要在糾結在往日的愧疚,還不如好好的過好現在,把以前的遺憾補上。”


  聽到鳳瑞如此說,鳳林的臉上揚起一抹釋懷的笑,看著鳳鬽,緩緩道:“是父親糊塗了,不過鬽兒你放心以後為父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包括趙煙母女。”


  在說的趙煙母女的時候,鳳林的眼中有一絲厭惡滑過。


  而此時的太子府,太子坐於高位,看著下麵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端起旁邊的茶抿了一口,語氣平緩道:“事情都安排的怎麽樣了?”


  站在殿中的手下徒弟太子的問話,抱拳朝著太子奸笑道:“太子放心,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太子的吩咐交代下去了,隻等壽宴那天驗收了。”


  “好,本殿下要看看到時候這江山是離王的,還是我的。”說完看著手中的茶盞眼中滿是仇恨之色。


  看到太子如此的表情,原本還一臉得意的手下,立馬低下頭不敢在多說什麽,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最容易禍從口出,而且現在太子陰沉不定,說不好他就成了刀下鬼,所以現在不發一語的站在哪裏,等候太子吩咐。


  此時的太子正回想往日他自己的父皇對他的種種指責,對離王的種種讚賞,記得當時還是一個隻有十歲的孩童時,他已經學會奉承巴結父皇,記得那一天是他的生辰,父皇特許讓他去校級廠和那些將軍切磋比試,本來可以贏得比試博得父皇讚賞的他,卻因為離王的出現,讓他敗在離王的手中,本來是自己的讚賞,也給了別人,而他隻聽到父皇的訓誡。


  從那時候起,他就把離王當成自己的對手,明爭暗鬥,可是對手輸多贏少。


  現在回想起來,要不是他的母親是當今皇後,而他又是諸多皇子中排行最大的,恐怕這麽多年的太子之位,怎麽樣也不會輪到他的頭上吧!

  想到這裏,太子的手慢慢握緊,手麵青筋暴突,就聽“啪”茶杯破碎的聲音滑過,讓此時的殿中更顯詭異,而殿下站著的人,越發不安,缺不敢抬頭看清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此時站著一旁的丫鬟連忙上前,準備幫太子包紮已經被茶盞割破的手,太子卻是將手裏已經捏碎了的茶盞,隨手丟在地上,對其丫鬟擺手,示意無礙,隨意掏出懷中的帕子,將手中的血跡擦拭幹淨,隨手也將其帕子一起丟棄在了地上。


  丫鬟連忙彎腰撿起地上帶有血跡的茶盞和帕子,低頭離去。


  而太子抬眼看向下麵此時站著的心腹,開口道:“丞相府最近可有動靜?那個鳳瑞如今到底有沒有受傷?上次左傾所說是否屬實?”


  “回太子,屬下暗中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線,據得到的消息,最近鳳瑞出人丞相府正常,並沒有左傾所說中毒之象,而且更為奇怪的是,丞相府卻是真的請來了神醫,冰依晨。”


  聽到冰依晨的名字,太子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之人,重複道:“你是說上次母後舊疾複發,父皇派人去請的神醫,冰依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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