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相邀
謝澤辰強忍煩躁,又哄了她幾下,順勢提出道:「我聽說最近在城郊的定山坡處鮮花遍地,風景優美,最適合便是踏青了,不知七妹妹可有意願一同前往?」
「就我們兩人?」林和婷有些受寵若驚道。
謝澤辰清冷的聲音像是春風三月般溫柔,輕柔道:「對,就只有我們兩人,七妹妹可願意?」
「願意!我願意!」林和婷急聲回答著,隨即又發現自己太過急切了,沒有絲毫世家小姐的矜持,才羞紅著臉低頭。
「七妹妹願意便好,那我們便約在五日後吧,七妹妹意下如何?」
「那感情是好,一切都聽表哥安排。」
謝澤辰笑著點了點頭,笑得那叫一個如沐春風:「那好,那我五日後去接七妹妹。」
「好,我等你。」林和婷難掩心中的激動,愈發含情脈脈地看著謝澤辰了,暗送秋波,這赤裸裸的愛意真是熱烈。
而謝澤辰見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願意繼續委屈自己,笑道:「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這麼快?」林和婷哪裡甘心情郎就這般離開了,忙拽著他的袖子,帶著絲絲哀求道:「表哥,我們那麼難得才相聚一次……」
謝澤辰耐著性子笑道:「我是真的有事要辦,七妹妹這般善解人意的人兒,應該不會不理解吧。」
聽著謝澤辰的讚美,林和婷心中再是不願,也不好挽留了,只是略帶點不舍道:「那表哥,別忘了五日後的約定。」
「一定。」
謝澤辰說完后便抬腳就走,沒有一絲的留戀,可是這麼乾脆利落的動作落在林和婷眼中,竟成了著急做事而急匆匆地離去了,不僅長得這般俊俏,還這般勤奮,林和婷越發為謝澤辰著迷了。
林和婷那一副少女懷春的痴傻模樣一直維持到回到房間,坐在暖炕上傻傻地笑著,很是不對勁。
林和婷這翻反常的模樣讓林和沫很是奇怪,要知道平時林和婷去尋謝澤辰回來后,總是淚眼汪汪,無精打採的,怎麼今日一反常態的?
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和婷正沉浸在甜蜜之中,此時見林和沫問起了,恨不得將剛剛兩人所有的對話都重複一遍,好讓林和沫也知道她的幸福一般。
「妹妹,你說表哥是不是突然發現我的好了?」
看著一臉嬌羞痴傻的林和婷,林和沫不禁皺起眉頭了,這謝澤辰是想要搞什麼小動作嗎?「妹妹,怎麼了?」沒有預想之中的祝福,反而是愁眉深鎖的模樣,這讓林和婷心中也略略有些不安,這也許就是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吧,只要其中一人情緒有些低落或者陰沉,另外一人必定會受其影響
的。「姐姐,我看這事不妥,你還是推了他吧。」林和沫搖頭道,現在她和謝雲菱已經是撕破了臉皮,勢成水火了,謝澤辰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憑著謝澤辰對謝雲菱的愛慕,怎麼可能在知道兩人不和的前提下
還這般溫柔地對待林和婷,唯一的解釋就是謝澤辰暗中里在算計著什麼。
「為什麼!」林和婷一聽林和沫的話,頓時不滿地發起火來了,表哥那麼難得才對她這般溫柔,更是約她出遊,要是她拒絕了的話,那表哥下次肯定不會再邀她的。「姐姐!你冷靜點想想吧,今日早上我們才擠兌過謝雲菱,按照謝雲菱那小家子氣,肯定會跟謝澤辰告狀的,那你說,謝澤辰這般愛護謝雲菱,現在他既然已經知道我們與謝雲菱不和了,他又怎麼會待你有
好臉色呢?更別說邀你出遊了!」
林和婷聞言愣了一下,不過還是不肯相信,辯駁道:「也許表哥也覺得是謝雲菱做錯了,有些厭煩了謝雲菱那些做派了,所以才看到我的好了。」厭煩?討好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厭煩?林和沫心中冷笑,看那謝澤辰對謝雲菱那愛慕的態度,她便知道謝澤辰根本不可能會為了自家姐姐而棄謝雲菱不顧的,但是謝澤辰和謝雲菱亂倫之事可不能告訴自家
姐姐,不然憑著她那驕橫無腦的性子,怕是不用一刻鐘便鬧得全府都知道了。
林和沫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語氣也強硬起來了:「你沒看到過謝澤辰對謝雲菱維護的態度嗎?他怎麼可能會厭煩謝雲菱?反正我說了,你不許跟謝澤辰出去!」
「我不管!反正五日後我肯定是要出去的!」林和婷心中雖然也有些忐忑,但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不安,就要放棄這難得的約會,她做不到。「那謝澤辰究竟給了你什麼葯吃,把你吃得這般好壞不分?」林和沫此時也有了幾分火氣了:「那謝雲菱一心想要攀上三皇子,而謝澤辰身為謝雲菱的哥哥,必定是要站在她的一旁的,所以我們兩家以後只能
是敵人了!你給我認清楚這個事實!不要再白日做夢不切實際了!」
林和婷那蠻橫起來了,很是潑辣道:「憑什麼因為你和三皇子的事就要拆散我和表哥!這不公平!」
「什麼叫做拆散你和表哥?那謝澤辰根本就是在算計你,你醒醒吧!」林和沫氣結了。
「我不管!反正我認定了表哥了!你和謝雲菱怎麼斗怎麼爭都是你們的事,但是不要奢望我會和表哥分開!」林和婷也是堅硬地回答著。
「你!」林和沫此時是真的被氣倒了,甩手就走。
林和婷見狀,也是滿臉怒氣地轉身進了屋。因為謝雲菱受傷的關係,謝澤辰每日都會到竹軒探望,更是借著這個機會,和謝雲菱多親近了許多,那多年來壓抑著的愛戀爆發了,常常抱著謝雲菱親吻愛撫,有幾次差點就擦槍走火了,而謝雲菱因著多
年來對謝澤辰的依戀,也不抗拒謝澤辰這般的親密,反而是越發渴望了,所以兩人這一來而去的,感情升溫得很快,竟真的有些戀人的感覺了。
每日兩人同吃同卧,輕聲細語,調笑親昵。
就連寄芙也看出些許不妥了,也曾經向金盞抱怨道,怎麼自家少爺老是呆在小姐的房中,還不許人服侍,難道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但是因著謝雲菱是主子,又覺得謝澤辰那麼正派的人,怎麼會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呢,就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了。倒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金盞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有些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