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發現嫌疑人
由於他們是下午才聚餐,所以二人也沒有再次吃過晚飯,而是天黑之後就結束了這次行程。李可與群狼一個個擁抱,這些鐵血的漢子雖然沒有哭泣,但是每個人的眼中都有著晶瑩的淚光閃動。
“你們記住,有事找我,隻要你們認我,我就永遠是你們狼王!”李可對著這群人吼道。
“狼王!狼王!”眾人振臂高呼,遠處那些軍人一個個都無比羨慕的看著這群自己軍團中最精銳的奇兵--狼族!這也是他們引以為豪的根基!
“記住,有事就去找我,無論你們如何了,咱們都是血肉相連的兄弟!”李可留下最後一句話後轉身而去,他不想在多待一刻,因為他怕忍不住!
送二人出山的已經不是狼毛了,因為此時狼族的眾人在郭教官的監管下正在進行著第一次的脫變。二人很順利的取得了自己的車,經過一道道關卡之後車子終於再次回到李可的手中,與那送二人出來的士兵揮手告別後二人朝著京都城區的高速駛去。
“占哥,謝謝你!”
“李可,說這話就見外了,以後這樣的話我不想在聽了。”戰天眯著眼淡淡的道。李可重重的點了點頭,隻有他知道,自己自從遇到了占哥,自己的人生路也開始改變,自己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浴血奮戰的狼王了,而是……而是一個麵對更強對手麵對一個自己曾經仰視的世界眾強,自己終於能進入那片神識的世界!武者的世界!
當二人返回別墅時,二女正在看著電視,談笑著什麽。此時已經九點多了,孤獨宇早已回來,在自己的屋子裏打坐。聽聞轟鳴的車聲後,走出房間正好遇到二人從車庫中走來。
“師祖,那蠱蟲之事我也有些眉目,隻是還不能確定,您是現在聽還是.……”
“等你弄清楚再說吧,我跟李可還有舒心小姐先研究一下那個影像資料,白天看了一遍沒有什麽收獲,我想在看一看,是否有哪些沒有注意的細節。”戰天淡淡的道。
隨後孤獨宇也加入了其中,眾人一起再次觀看起了張舒心那次錄製節目時的點點滴滴。第一遍過去了,眾人還是一無所有。
“再放一遍!”戰天皺著眉頭道。
當再次播放到切換群眾換麵時,戰天仔細的用神識放大每一個人的眼神。
“停止!往回倒一些,對,在,停!就是這個畫麵!”戰天把畫麵叫李可停在了一處全部是觀眾麵龐的畫麵上,這個鏡頭是個大鏡頭,沒有具體的單獨特寫,是一片大區域中的一角縮影。
“舒兒,你認識這個人嗎?”戰天指著一個看似一臉木然的婦女,那夫婦長得很是普通,但是那黝黑的皮膚還是在與周圍對比之下可以看出,一定是經常在日曬下工作之人,或者就是天生的膚色顯黑。眾人看了很久之後覺得是前者。
“不認識,很眼生,占先生,她有問題嗎?”張舒心不解的問道。
“嗯,她的眼神中隱藏著一股冷意,還有不屑。”
“啊!占哥,這你都能看的出來?”李可說完就把那畫麵截圖,然後放大,這還多虧了是大電視台,設備先進,否則放大十倍後就是一團模糊了。此時畫麵已經放大了十二倍,已經是極限了,在大就模糊不清了。
“這麽大你們看不出來,放到八倍左右就挺好,我剛才留意著。”戰天淡淡的道。
隨後眾人都盯著那個普通到了極致但是皮膚還黝黑的女人不停的看。
“咦?這個女人很想苗疆那邊的少數民族,你們看他的耳垂跟發髻,應該是特意修飾過才會看著這麽普通,以前應該不是這個頭型,那耳垂上也有很深的印記。”李可把局部放大給眾人看。
“這能說明他是苗疆的人嗎?我看不出來。”張靜楚無奈的道。
“可以,那發髻與耳垂以前應該都是沉重的銀飾,大小姐你看,那耳錘上那個耳兒眼多大,顯然是重物長期下趁造成的。”孤獨宇指著耳垂道。
“嗯,還有那發髻,大小姐,你們女人長期用一個頭型被一種東西別著我想,那絕不是簡單的洗洗頭就能磨滅的。”李可指著頭部一側下塌很明顯的部位道。
“嗯,他們倆說的都對。這女子上節目時確實改變過什麽,就是這臉都做過輕微的易容,李可你仔細看看,她的很多地方都有少許的改變,唯獨眼睛內沒有帶隱形鏡片,否則我都發現不了。”戰天指著麵部幾處道。
“確實,這是輕微的易容,問題不大,我把她的圖像給狼毛傳過去,有他這個易容高手在不久就能把原始的她給咱們展示出來。”李可說完就把這一截視頻跟截圖發送了出去,可是此時的狼族正在泡藥桶,待狼毛看見自己的私人信箱時已經是深夜的事了。
“忘了,他們可能在那啥。”李可看了眼戰天道。
“對,估計要晚些了,算了既然知道了就好辦,舒兒,你也把她的圖片給你那日邀請的舉辦方發過去,要一下當時登記的身份信息。”戰天來到地球這麽久,也知道了一些大型活動肯定要實名登記。
這一來二去已經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眾人也都累了,回了屋子,而戰天在張靜楚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下飛速的跑進了香閨之內。有些事就是沒興趣的時候覺得惡心,待有了興趣那絕對是心中百般牽掛萬般苦等。此時的張靜楚就仿若犯了毒癮一般急不可耐的與戰天深深的擁吻在了一處。
“靜楚,你今天怎麽如此急切?”戰天挑逗的問道。
“哼!還不是你個沒良心的鬧得,我.……我要……”
“你要什麽?”
“我要練功,快點,我要早日修煉出內息!”張靜楚俏臉微紅的道。
“啊!你把我當成你的爐鼎了!”戰天一臉悲傷的看著她道。
“快點,要不先滿足你一下在那啥。”張靜楚紅著臉低頭道。
“夫人說什麽是什麽,為夫來也!”
隨後隔壁的張舒兒又一次進入了那魂牽夢繞而不得的大道之音中。獨自一人感覺渾身難受無比在那大床之上翻轉難以入睡,無奈之下還特意衝了個冷水澡!心中早已把那二人說落了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