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溫存的空間
周末的兩天，小小都與季閔昊在那棟木質結構的別墅中度過，初嚐人生雨露的小小也在纏綿中度過了此生難忘的兩天，而這兩天裏，季閔昊則充當廚師。
期間，季閔昊曾與柳蕙貞通過電話，大概意思柳蕙貞也明白，她沒有做多的過問，隻是暗中在心裏希望季閔昊能夠真心的對待小小。
每一次的溫存之後，便做各種好吃的給小小補身子，還十分寵溺的喂給她吃，季閔昊把小小作為手心裏的寶，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並且十分強烈的占有著小小的身體，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存在。
他真的很害怕，有那麽一天，小小會離自己遠去，如果隻是單純的離開，也許還不會讓季閔昊心裏感到有多緊張、難受，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小小離開了季閔昊，那麽一定是得知了那些秘密，所以才導致了她的離開，到那時，小小會恨季閔昊。
想起也許會發生的情景，季閔昊的眼中寫滿了陰霾與哀傷，坐在沙發上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小小，他沉默的表情越發的陰暗，“小小，如果你得知了那些不被人知的秘密，就不再是單單恨我那麽簡單，而是想要殺我才能平複你的氣憤吧。”
“唔……嗯……”小小似乎有了什麽感覺，又像是進入什麽樣的夢境一般，身子微微動了動，發乎兩聲嗚咽一般的嚶嚀，惹得季閔昊眉心一皺，心頭的柔軟裝入了小小的存在。
他的手用力一握，眼底的眸光浮上一層更加堅定的神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知道，不管用什麽樣的方式，這樣做不是為了我自己，十八年前的季閔昊做出那些事都沒有任何顧慮，心中自然不會害怕事情敗露的那一天，但是現在，小小，我隻想保護你。”
星期一的早晨，和煦的陽光伴隨著清晨的朝陽曉露揮灑進臥室，小小有些懶洋洋的睜開眼睛，這兩天，她似乎得到了許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放鬆，也從一個女孩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女人，並且一直被季閔昊寵在手心中，整個人猶如天空雲彩一般飄飄蕩蕩、遊啊遊！
從床上坐起身，遊戲慵懶的抬起手揉了揉頭發，又揉了揉貌似還未睡醒的雙眼，酸酸澀澀的感覺，“你睡醒了。”季閔昊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耳邊，抬頭看去，他正在穿衣鏡前整理西服的領帶，臉上帶著如同陽光同樣的溫煦笑意，“怎麽不多睡會兒？”
雖然已經如此相處了兩天三夜，但是小小在麵對季閔昊時，還是禁不住滿臉羞紅，一副怯怯生生的模樣，看著季閔昊的同時，似乎眼睛能夠有穿透力，看到季閔昊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他健碩的身體、他的瘋狂、他的癡迷！
這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才會有的情愫，小小隻顧著腦中盤旋著那些想法，卻忽略了季閔昊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季閔昊轉身看著小小，瞧著她那副發呆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傻丫頭，你在想什麽呢？居然如此愣神的，連我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啊？”小小猛的回過神，帶著一臉的悟迷怔怔的看著季閔昊，“呃……那個，我……我沒想什麽，隻是想著，我應該上學了，因為……今天是星期一。”
“你在逃避我的話題。”季閔昊眼底寫上濃濃的愛意，手指在她小巧的鼻頭輕輕一刮，“小壞蛋，居然跳過我的問題，快點回答，你到底在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小小扭頭躲避著季閔昊的追問。
“說不說？”季閔昊用手扳過小小的身子，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小小麵對自己。
“我沒有什麽秘密的。”迫於無奈，小小隻得低頭輕語道，小小說的沒錯，她的確沒有任何秘密，在季閔昊的麵前，小小就是一張白紙，幹淨、透徹，一目了然，就算心中已經有了季閔昊的存在而不敢說，現在也都完完全全展示在了季閔昊的麵前。
季閔昊豈會不知小小心裏如何想法，隻是他想逗小小，十分喜歡看她因為自己而緊張、害羞的模樣，他的眼中寫滿堅持，同時又充滿邪魅的湊近她的耳畔，輕柔的低語著：“小小，你承認，是不是看到我，心裏就有了一種想法，感覺有心癢難耐？”
“我……”小小帶滿詫異的眼神看向季閔昊，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我……不是的，我才沒那麽想過，我隻是……隻是……”意識到自己即將出口的話，小小支支吾吾著，想要以此來隱藏心中那點歡欣雀躍。
“你怎樣？”季閔昊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具有魔力，讓小小的身子禁不住一顫！脖子微微一縮，卻依然逃不開季閔昊的控製，“小小，你是不是想讓我真的吃掉你？居然這樣磨人的性子，看來要好好懲罰你才是。”
“啊？季先生，你……”小小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失措！聽到“懲罰”二字，小小難免會想到以往季閔昊施與自己的懲罰。
小小的害怕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她眼底的恐懼也表現得十分明顯，季閔昊的心不由得一疼，但是唇角間的笑意卻更加濃烈，鬆開鉗製她的手，在小小的頭上輕輕拍了拍，“好了，我不逗你了，起床吃早餐，一會兒我送你去學校。”
季閔昊的悲傷不會再次出現在小小的麵前，他隻是不想嚇壞小小而已，在小小的麵前，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和藹可親，留給她十分美好的記憶，過去的種種，就盡量讓自己揮抹掉，不要再提起，也是為了小小日後能夠更好。
小小收回了驚恐的神情，歪著頭談著探究看著季閔昊，“季先生要親自送我去學校嗎？”這麽長時間以來，季閔昊還從未送過小小去上學，不要說送她，就那唯一的兩次去學校，卻讓小小經曆了一次鞭打的懲罰，還有那驚恐的承山別墅一夜。
季閔昊伸手將小小摟進懷裏，繼而抱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懷抱著放在沙發椅上，手指撥拉一下她額前的碎發，雙目神情的凝望著她清澈的雙眼，心中不僅情緒湧動，“如果八年前就好好地心疼這個女孩，那樣的情景絕對不是少見，而是有著多少溫馨的畫麵。”
“季先生，你怎麽了？”小小眼神中帶著探究的神色看著他問道。
“噢，沒什麽。”季閔昊收回那種眼神，有些躲避的轉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後，輕輕拍了拍小小的臉，笑著說：“好了，快點去吃早點吧，不然一會兒你上學遲到了，我也許要自責是不是因為自己太沉迷了，所以……”
季閔昊說著這樣的言語，眼神又充滿了迷離，小小此時是站在椅子上的，她即便低著頭，也依然逃不開季閔昊雙眸帶著神情的注視，於是臉再一次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季先生……我……我不理你了！”聲音輕輕柔柔的，甚至帶著幾分嬌羞，啪嗒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轉身跑向了餐廳。
“傻丫頭。”季閔昊麵帶溫和笑意的輕輕搖了搖頭。
早擦過後，季閔昊開車將小小送到了學校，按照她以往在季家居住時，司機送去的位置停了車，小小剛剛揭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手腕兒便被季閔昊的大手拉住了，“等一下。”
“嗯？怎麽了？”小小詫異的回過頭看著他。
“你似乎忘記了什麽。”季閔昊笑著提醒道。
“忘記什麽了？”小小有些不解的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隨即搖了搖頭，“好像沒落下什麽東西，因為季先生昨天就已經叫人給我送來了，包包裏的東西都沒有翻動過，所以沒有落下什麽。”小小有些不太理解季閔昊意思的回答著。
季閔昊表示是份額無奈的輕歎了口氣，“你這個孩子，理解能力居然這樣有限。”他拉著小小的手腕靠向自己，然後以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暫時的告別式之吻啊？不然的話，豈不是浪費了我送你來上學的心意嗎？”
“這個……”小小看著他的舉動，表示出一陣尷尬之色，經過這個早上季閔昊對她有意的調侃，小小已經了解了這是季閔昊故意而為之的舉動，他嘟嘟著嘴，表示出自己不會按照季閔昊就範的模樣。
“親不親？”季閔昊又追問了一次。
“不要親。”小小搖了搖頭，同時眼睛也戒備的看了看車窗外。
“放心吧，這是太陽膜帖製的，外麵根本就看不到車裏的情況。”季閔昊看似好心的提醒，其實是在告訴小小，反抗也沒有用。
小小低著頭，不去看季閔昊的眼睛，嘴裏喃喃道：“季先生總是欺負我，我不要這樣了，這麽做、這樣的主動，我……我真的做不來！”小小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似乎還充滿了誘人的想起，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上一口。
“你做不來不要緊，我可以。”季閔昊微笑著慢慢靠近小小臉龐，他明顯感覺到小小的手在微微顫抖，同時在自己接近時，她居然閉起眼睛，隨即季閔昊噗嗤一聲笑起來，鬆開鉗製著小小的手，微笑著說：“小小，你還說自己不願意，你瞧，你的身體已經默許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