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明白了愛情
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小小眸光一怔！瞳孔瞬間放大，連連倒退兩步，轉身向樓上跑去，恰巧柳蕙貞從樓上走下來，小小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
“小小？”柳蕙貞不解的看著她一溜煙兒消失在自己麵前的身影，“這個孩子，到底怎麽了？”帶著疑問，她不放心的再次走上樓，來到小小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小小，我是柳姨，我可以進來嗎？”
因為敲門聲，小小一驚！連忙應聲道：“噢，柳姨，進來吧。”
柳蕙貞推門進入房間，看到小小正蜷縮著身子窩在床裏，於是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下，手指輕輕撩撥開小小貼在臉上的頭發，“小丫頭，有什麽不開的事嗎？怎麽剛剛那樣神色匆匆的跑上樓？發生了什麽事，告訴柳姨。”
“沒什麽。”小小微微側了側臉嘟囔道，她怎麽可能將自己的心意告訴柳蕙貞，即便她對自己很好，但是對於小小來說，這樣的事情也很難以啟齒，因為糾結於尷尬，於是小小將臉深深的埋在柔軟的蠶絲被中。
看到她這樣反常的舉動，柳蕙貞也不免在心中開始猜測，雖然她認識小小的時間不長，但是從第一天見到小小，柳蕙貞就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做作的女孩子，也不會隱藏自己的心事，而此時小小卻表現出這樣的神情。
畢竟柳蕙貞也有過少女時期，而且小小已經十八歲了，再加上昨天剛剛參加了學校的化妝舞會，仔細的看著、想著，柳蕙貞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柔聲的詢問道：“小小，你告訴柳姨，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生了？”
“啊？”聽到柳蕙貞的問話，小小猛的坐起身，雙眼直.愣.愣的的盯著柳蕙貞，“柳姨，你……你剛剛說什麽？”
看到小小麵色緋紅，柳蕙貞自然更加誤會了，她笑道：“小小，你已經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心中有了喜歡的對象是很正常的，這沒什麽可害羞的，來，和柳姨說說，是不是昨天舞會看重哪個讓你心儀的男生了？”
“才不是。”小小連忙擺手搖頭、為自己辯解，“柳姨，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真的沒有喜歡上什麽男生，而且……而且那個是化妝舞會，就算真的有讓人感覺很好的男子出現，對方帶著麵具，我也看不清他長得是否美醜，怎麽可能會喜歡呢。”
說到舞會跳舞的男人，小小的眼前自然而然浮現出她和米銳在花叢中跳舞的場景，那個人是那樣令她熟悉，想起花叢、跳舞和漆黑之夜，也很自然的想起了季閔昊在秘密花園中教自己跳舞的場景，還有在承山別墅看星星，還有禮服。
著所有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如此難忘，季閔昊雖然對小小不夠好，但是在邪惡與溫柔中，卻讓她愈陷越深、甚至剛剛開始就感覺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因為她的心開始變.態到喜歡了這種感覺，即便季閔昊對她再怎樣、在如何，小小都無法恨他，而且還很想靠近，對於自己這樣的想法，小小隻能將之打入“變.態”心理的行列。
同時她也很奇怪，雖然並不知道那個和自己跳舞的男人是誰，長得什麽模樣，但是他的聲音卻很熟悉，而且給人的感覺也十分熟悉，大概因為花叢、跳舞、夜空，所以小心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季閔昊與那個男人的身影重疊了，慢慢變成了一個人。
看著小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柳蕙貞也開始不解了，“小小，心裏有什麽話就和柳姨說，不要憋在心裏讓自己糾結、難受。”
收回思緒，小小深吸口氣，然後衝著柳蕙貞笑了笑，“柳姨，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隻不過第一次參加舞會，有些心情激動而已！”
看到小小的笑，柳蕙貞自然也放心了，“昨天你剛剛離開，季先生便回來了，並且交代說他會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夜裏就不回來住了，小小，季先生帶你去了哪裏？你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更進一步了？”
柳蕙貞單純的想法，季閔昊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在自己心裏存在的重要性了，所以也開始慢慢接受小小，帶她去其它地方，也隻是為了增進兄妹之間感情而已，她全然沒有想到其它不好的方麵。
提起這個夜晚，小小的臉再次染上緋紅，“柳姨，季先生帶我去了承山別墅看星星，我長這麽大，第一次看到那麽美的星星，很小的時候我在孤兒院，根本沒有機會和心情去看星星，其實想一想，在那樣偏僻的大山裏，那些星星才最好看，後來被季先生帶來季家，我似乎再也沒有注意過星星，即便注意過，也會在我眼裏被忽略掉，直到昨天，我才真正看到了漆黑夜空中，像一顆顆明亮鑽石一般閃耀的星星，真的很開心！”
“季先生帶你去看星星？”柳蕙貞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奇與詫異！雖然這種做法似乎不會出現在兄妹之間，但是介於柳蕙貞所理解的兄妹關係增進，這樣的事情也不無可能，隻要他們的關係得以改進，柳蕙貞自然很開心，“季先生能夠帶你去看星星，說明他的心裏，你的位置已經越來越重要了。”
“真的嗎？”聽了柳蕙貞的話，小小的眼神也閃耀著猶如明亮之星一般的點點星光，“柳姨，你知道我這麽多年的願望就是季先生能多看我一眼、能對我笑一笑，但是這些都是我的奢求，可是就在昨天、啊……不對，還有幾天，季先生已經不知道對我笑過幾次了，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真的，就好像做夢一般！”
單純的小小隻記得季閔昊那一點點對自己的好，全然忘記了之前的歲歲月月、還有從昨夜到今天所發生的那些曖.昧場景，她是如此單純的女孩，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留在腦中、影響到她對季閔昊的心。
小小避重就輕、完全沒有說出一句季閔昊那些邪魅傷人的話，還有那些讓小小怦然心動、心驚、心悸的舉動！
突然想起自己心中對於季閔昊的想法，不太確定的小小很想詢問像媽媽一般的柳蕙貞，於是她的身子向柳蕙貞靠了靠，依偎在柳蕙貞的懷裏輕聲問道：“柳姨，到底是麽是愛情？”
“啊？”柳蕙貞表現出詫異，但是很快她便笑了起來，因為柳蕙貞更加確認小小的確有了心儀的男生，卻完全想不到那個人會是惡魔一般的季閔昊，而她也根本沒有往那個男人的身上聯想，畢竟柳蕙貞心裏認為季閔昊是小小的哥哥，所以不再考慮後者的範圍之內。
“小小，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居然還說沒有喜歡的男生，你真的很不乖喲~”她調侃道。
小小被柳蕙貞說的更加尷尬了，小臉依偎著柳蕙貞，她給人的感覺就好媽媽一般溫暖，雖然小小沒有體驗過那是什麽感覺，因為她從一出生就被人拋棄在孤兒院，但是隻要看到柳蕙貞，小小就理解了那句話的含義。
“柳姨，人家真的沒有喜歡的男生，我隻是……我隻是……”她在心裏搜索著借口和答案，啊，有了：“柳姨，我隻是替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問而已，因為她不確定自己心中的感覺是不是愛情，所以很迷茫。”
柳蕙貞怎麽會不明白小小所指的就是她自己，但是，既然小小不想承認，她也不會為難小小非得問出答案不可，於是笑了笑，“其實，要想確定自己是否喜歡對方，隻要那個說女說出目前她的內心是如何活動、如何看待那個男生的，就完全可以知道了。”
“如何看待對方的？”小小眼神更加茫然，但是卻突然充滿了一點點流金色彩，“其實，平時她不敢和那個人說話的，也很怕見到她，怕自己做的不夠好被那個人討厭，但是卻很糾結的要逃離他的視線，說話的時候會緊張，也會因為近距離的接觸和主動的談話而激動不已！見到了害怕，不見的時候還十分想念，就是這樣糾結的情況。”
其實小小很想說，那個男生很優秀，還會做的一手好菜，雖然隻不過是那兩三樣而已，但是對於小小來說，那已經是自己不能判斷、無法企及的地步，隻是麵對柳蕙貞，她不能這樣說、也不能這樣做，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把握。
聽著小小的描述，柳蕙貞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小小，這樣就是愛情的表現，相信我，是真的，而且不是淺淺的愛，卻是那種濃濃的、深深的愛意。”
“啊？真的是愛情？”小小驚訝的張著嘴半天沒回過來了！當她回過神，臉上也隨之浮現出一絲落寞，心中默默的訴說：“算了，就選你喜歡季先生又能怎麽樣，因為他記得很清楚，季閔昊當初對她說的那些傀儡、愛情、不配的話。
“柳姨，就算有了愛又能怎樣？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同時擁有。”小小有些寂寞、黯然的眼神望著柳蕙貞，突然張口問出這樣一句話，讓柳蕙貞的眸子立刻閃現出同樣驚奇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