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慫恿
“為什麽算了?不能算,如果你是擔心彩憐再搞小動作,所以才不願意去的話,那你大可把心放進肚子裏,有我給你撐腰,諒她也不敢亂來!”夏夫人這番話一出,渾身的霸氣瞬間就散發出來了。
“夏夫人,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
“既然沒其他問題,那我到時候派司機來接你,就這麽說定了!”不等宋溫柔找其他理由,夏夫人直接截斷她的話,讓她根本沒法拒絕。
宋溫柔看夏夫人那雙真摯的眼睛,想著或許她是真心邀請自己,再加上她實在拗不過夏夫人,便也隻好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夏夫人便離開了,宋溫柔也重新忙活起來。
轉眼便到了下班時間,宋溫柔收拾好東西出門,便發現夏家司機早已在門口等候。
一見到她出來,便按喇叭提示,“宋小姐,這邊。”
宋溫柔循著聲音來源處看去,司機已經為她拉開後座的車門,她彎腰坐進去。
約莫一刻鍾後,宋溫柔成功抵達夏宅。
當傭人帶著她前往餐廳時,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夏彩憐自然也在其中。
看到宋溫柔出現在家裏,夏彩憐不由得從椅子上起來,怒聲質問道,“宋溫柔,誰讓你來我家裏的?趕緊給我滾出去!”
“彩憐,溫柔是我邀請來用晚餐的,你最好對她客氣點!要不然的話,可別怪媽跟你講道理了!”夏夫人出聲製止,連忙起身去把宋溫柔拉到自己旁邊的位置坐下。
“媽,到底誰才是你的女兒啊?你居然護著個外人!”夏彩憐氣得跺腳。
“你要是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話,那就坐下來跟我們一起用晚餐;你要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言行舉止,那就回房間給我好好反省!”夏夫人不悅的留下一句話,瞬間讓夏彩憐不敢再有多言。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宋溫柔,而後不甘的落座。
有了夏夫人的幫襯,夏彩憐沒敢再趁機找茬於她,所以這整個用餐的過程也還算愉快。
用過晚餐後,宋溫柔便被司機送回了家。
……
第二天,夏彩憐把張雲溪給約出來,跟她抱怨了昨天晚餐的事情,甚至還越說越激動。
“你說我媽到底被她灌了什麽迷魂湯?在沒遇到她之前,我媽一直都是把我捧在手心裏的;結果她一出現,我媽就每每都站在她那邊,她憑什麽?”
“明明我才是媽的女兒,夏氏集團的千金,卻因為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宋溫柔,把我們母女倆的關係都弄僵了,你說她到底是何居心啊?”
聽了夏彩憐的一番抱怨,張雲溪眸底劃過一道亮光,接著故意分析道,“我怎麽聽你說來,感覺夏夫人像是更看重宋溫柔呢?但她不也就是擅長彈鋼琴嘛,到底還有什麽值得夏夫人喜歡的地方?”
“我看要是再這麽下去,搞不好哪一天,宋溫柔就取代了你在夏夫人心裏的位置了!”張雲溪這句話,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炸的夏彩憐魂飛魄散。
“不行,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夏彩憐暴怒,猛地拍桌而起,滿臉的猙獰。
周圍有客人頻頻側目,張雲溪立刻將她拉回位置,小聲的提醒道,“這是在外麵,你稍微注意點。”
話落,她又接著催促道,“不過我覺得,你的確是應該抓緊時間下手了,要不然等到宋溫柔取代你的那天,你就算後悔也遲了啊!”
夏彩憐放在桌下的雙手,逐漸緊握成拳。
張雲溪說的沒錯,她必須要提前下手,盡全力把這個可能扼殺在搖籃裏,不然她到時候後悔也遲了!
想著,夏彩憐突然看向張雲溪,提議道,“我們去酒吧,去哪裏我們再好好討論該怎麽下手。”
“酒吧?我不去!”一聽‘酒吧’二字,張雲溪立刻就出言拒絕。
她與夏彩憐認識不久,誰知道她會帶自己去酒吧做什麽。
再說了,她現在跟傅懷景的關係,已經被大多數人所熟知,若是被常去酒吧的一些老總認出來,將此事告訴了傅懷景,那她這麽多努力豈不是白做了。
“我又不是帶你去做什麽壞事,就是心情不佳,想去酒吧喝兩杯而已。”夏彩憐認真跟她解釋道。
“不論你怎麽說,我都不可能去酒吧的。”張雲溪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行吧,你愛去不去,大不了我自己去!”說完,夏彩憐便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推門離開了店裏。
張雲溪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並未想過要攔她。
下午。
張雲溪在家閑得無聊,便又打算去傅氏陪傅懷景了,不想她剛上電梯,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便見房門虛掩,裏麵還時不時傳出助理匯報的聲音。
“傅總,之前宋小姐做出的一係列行為,手下都已經去認真核實過了,那些事情的確是自然發生,並不是宋小姐為了在您麵前博眼球,才故意而為之。”
“由此可以得出,前麵那段時間,宋小姐做出的一切事情,並不是為了在您麵前耍手段,隻是一切都碰巧遇上了,才會讓您對宋小姐產生了誤會。”
誤會?
聽到這個詞,張雲溪心裏突然有點慌亂。
她好不容易才讓兩人間的矛盾加深,如若就憑助理這番話,讓傅懷景對宋溫柔產生了愧疚,那她之前所有的努力,豈不是要前功盡棄了!
“傅總,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聽裏麵的助理還要繼續說,張雲溪連忙抬手敲門,在最恰當的時機推門進去。
“懷景,你們在幹嘛呢?”她的目光落在助理身上,有意無意的問出一句話來。
傅懷景怕她誤會,便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有些生意上的事情,王助理正在向我匯報。”
“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下去吧!”傅懷景看向王昭,話裏的意思十分明顯了。
“好的傅總,那我先下去忙活了。”助理心裏生出一抹了然之意,便也不再打擾兩人,輕手輕腳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