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狐狸尾巴露出來
葉柔在一邊將陸俊的話聽得差不多,皺著眉頭道:“我就知道她不是好東西,沒想到居然這麽壞,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哥就被他騙慘了。”
“走吧,一會兒她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秦雲對著葉柔笑道。
“嗯。”葉柔挽著秦雲的手,走了進去。
葉展身為楚實業集團的總經理,現在在濱江商界的地位無人能及,所以飯店的老板自然也要巴結他,特意為葉展留了一間最豪華的包房。
當秦雲和葉柔走到包房門口時,甘露正在給葉展倒茶,一邊倒茶還一邊道:“親愛的,一會不能喝酒聽見沒,喝酒多傷身體啊,如果那個保安要是敬你酒,你就拿總經理的身份壓他,讓他知道一下自己什麽身份。”
葉展笑道:“還是我的寶貝兒關心我,對了,他不知是楚的保安隊長,他還是……”
“他還是你妹妹的男朋友嘛,我剛才就看出來了,你妹妹的眼光太差了,怎麽找一個當保安的男朋友,改我給你妹妹介紹幾個商界精英,保證個個出類拔萃。”甘露將茶杯吹了吹,遞到了葉展的麵前。
甘露的話都被秦雲和葉柔聽得清清楚楚,葉柔攥了攥拳頭,挽著秦雲的胳膊走進了包房。
甘露見葉柔進來,遞過去了一杯茶道:“妹妹,喝點熱茶吧,對身體好。”
“放那吧,我不喝茶。”葉柔冷著臉道。
甘露尷尬笑笑,就坐下了,“服務員,點菜。”
“姐,您好。”一個男服務員將菜單遞了過去。
“怎麽,你不認識我嗎?”甘露有心顯擺一下自己明星的身份,對著那男服務員笑道。
“不認識。”那個服務員也誠實,立馬搖了搖頭道。
甘露有些不死心,想要提醒一下他:“最近電視台熱播的電視劇你看了嗎?”
“我不看電視。”服務員道,甘露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沒想到這個服務員這麽讓她下不來台。
“噗呲”葉柔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甘露把菜單一摔,“你這服務員什麽服務態度,把你們經理叫來。”
“寶貝兒,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葉展安慰道。
甘露撅了噘嘴,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服務員欺負我,你都不幫我。”
葉展對著那服務員道:“去,換個經常看電視的服務員。”
那服務員知道得罪不起這間包房裏的人,隻好轉頭離去,不一會兒就過來了一個女服務員,甘露點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才作罷。
不一會兒,菜就齊了,秦雲特意倒了一杯酒,對著葉展道:“葉總,好久不見了,我敬你一杯。”
葉展剛要端起酒杯,甘露搶先一步道:“這個保安,葉總最近身體不舒服,改再喝吧。”
她特意在保安和葉總兩字上加重了語氣,提醒秦雲注意自己的身份。
秦雲沒有搭理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著看向了葉展。
葉展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秦雲笑了笑,倒了一杯酒對著甘露道:“嫂子,我敬你一杯。”
甘露冷嘲熱諷地道:“我從來不跟保安喝酒。”
“寶貝兒,秦雲是我們楚的恩人,你不能這麽跟他話。”葉展有些不高興了。
此時,甘露的手機響了起來,“親愛的,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去吧。”葉展皺著眉頭道。
甘露拿著手機,朝著洗手間走去。
她前腳離開,風毅拿著手機後腳就走了進來。
“風毅,你怎麽來了?”葉展看著風毅,不解地問道。
秦雲立刻起身,對著葉展坐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葉展雖然不知道秦雲在搞什麽名堂,但是他知道秦雲至少不會害他,於是安靜地坐了下來。
“喂?你是誰。”風毅按著免提的手機裏響起了甘露的聲音。
“騙子,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風毅難以壓製住內心的怒火,沉聲道。
“我想想,大風集團的少爺,風毅是吧。”甘露不屑地道。
“你膽子不嘛,居然還敢接我的電話!”風毅冷聲道。
“有啥不敢的,我難道還怕一個廢物嗎?”
風毅聽了她的嘲諷,緊緊地咬了咬牙:“你再一遍!”
“廢物,我當初為什麽離開你,跟了陸俊,你還不知道嗎?就是因為你太窩囊了,連給陸俊提鞋都不配,被打了連個屁都沒有!”甘露嘲笑道。
“那是以前,我現在不一樣了!”風毅喝道。
“廢物永遠都是廢物,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甘露嬌笑一聲,‘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就不信我廢了你!”
“我現在可是葉展的女朋友,你大風集團在楚眼裏什麽都不是,一邊涼快去吧!”完,甘露就掛掉了電話。
葉展聽著風毅手機裏傳出的盲音,狠狠地攥緊了拳頭,他沒想到甘露居然是這種女人,還每在他麵前裝作關心他。
秦雲擺了擺手,示意風毅先出去,葉柔對著她哥道:“哥,你就別生氣了,為這種女人不值得。”
葉展拿過茅台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等一會我看這個賤人怎麽解釋!”
不一會兒,甘露笑著走了進來,她頓時就感覺葉展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手裏還拿著半瓶茅台。
“親愛的,趁我不在你又喝酒了,喝酒多傷身體啊。”甘露柔聲道。
“誰給你打的電話!”葉展冷聲道。
“我經紀人,她明有個代言要找我。”甘露不假思索地道。
“啪!”的一聲,葉展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甘露的臉上。
“賤人!瞎話都不打草稿!”葉展大聲罵道。
“親愛的,我做錯什麽了嗎?不信你看通話記錄。”甘露立刻拿出了手機,翻出了通話記錄,遞到了葉展麵前。
“滾!少特麽在這忽悠我!”葉展拿過手機,在地上摔個粉碎。
甘露本來心中還有些擔心,害怕被葉展識破,見手機一碎,心中一喜,這下葉展沒有證據了,假裝哭了起來。
可是她的不知道,她做什麽都是徒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