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哥?」
妘熙看自己的大哥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看著自己,妘熙突然覺得有點心虛,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妘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沒有將事情告知妘熙。當然如果妘熙到時候自己悟到了,那麼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如果,都到了這個時候,妘熙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哦,好的。」
妘熙肯定,自己的大哥肯定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完,這件事難道說是跟那個人名有關係嗎?所以,自己回去找找到底是什麼原因,應該就不難知道,大哥是為什麼讓步的了。
事情,還沒有得到一個妥善的解決,還沒有再一次的邀請縉雲肆來妘家,官府就先一步到了。
「妘修,現在懷疑你跟一宗大型的殺人命案有關係,所以你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縣衙的衙差直接將妘修帶走了。
妘翊炎看著被帶走的父親,心裡非常的著急。之前,自己本來還在猶豫是不是要支持父親的決定,但是事情真的到來之後,妘翊炎發現自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衙差將自己的父親帶走。
「翊炎,你別著急。之前,你的父親不是說過了,有辦法的。」
妘熙在知道自己的大哥被抓了之後,也是著急的趕來了,可依舊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擋衙差的行動。
「可是,這個事情不是要家族裡面的人到齊了之後,一起商量的嗎?」
妘翊炎一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的順利的,那些人是絕對不會那麼的就讓這件事進行的,肯定會有很多的麻煩的。
「這件事,已經等不及了,你現在就帶著我去找那個人。」
上次回到家裡的時候,妘熙思考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這個『縉雲肆』到底是何許人也,卻沒有任何的答案。
「話說,這個縉雲肆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雖然大哥沒有告訴自己,但是妘熙肯定,妘翊炎肯定知道的。
「叔叔,你難道不知道縉雲肆?」
妘翊炎覺得很驚訝,對於妘翊炎來說,他不知道縉雲肆還情有可原,但是妘熙是跟妘修一起學習的,沒有道理妘修知道的事情,妘熙不知道啊。
「你怎麼這樣一個表情,難道說我不知道這個人,就不正常嗎?」
妘熙再一次的確定了,這個事情是有古怪的。自己的大哥、侄子都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自己就是不知道。
「好了,你就不要給我賣關子了,趕緊的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叔叔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妘翊炎不死心的問了一遍。
「你這個小兔崽子,還不趕緊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這樣我也好想對策不是?」
妘熙深深呼吸之後,總算是將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給咽下去了,想要聽妘翊炎的解釋,然後再想想辦法,看到底怎麼解決。
「其實,我知道的,也都是爹爹分析出來的。」
妘翊炎說著,就將自己知道的答案說了出來。
「啥,你不是在開玩笑的吧。」
妘熙覺得,自己一定是沒有睡醒,所以才會聽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開玩笑呢?」妘翊炎對此也是表示很無奈的。「自從我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我就一直覺得這個事情不太可能,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再去糾結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也沒有什麼意義。」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完全不需要擔心了,大哥是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也絕對不會是凶獸的對手。妘熙已經可以想到,自己的大哥平安的從牢獄裡面走出來的畫面了。
「我們趕緊的去找他吧。」
妘熙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認識一下『縉雲肆』了。
「叔叔,你不要著急,你別忘記了,我們還需要跟旁系的那些人交代一下呢。」
妘翊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之前妘家旁系那些人的嘴臉,不管這次是不是真的找到了靠山,也想要儘快的跟他們一刀兩斷。
「嗯,你說的很對,這個事情還是應該要交代一下的,不然對我們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妘熙也明白,這其中還是有很多的事情的。不是簡單一句話就可以解釋的清楚的。而且旁系對嫡系已經不跟以前是一樣的了,虎視眈眈的要取代嫡系,這正是一個分開的好機會。
「關於縉雲肆的事情,你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我們先把人給踢走了,再來解決大哥的問題。」
反正一時半會兒的妘修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所以這個時候還可以將家裡的所有隱患全部清除的,等到妘修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放鬆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先將家裡的問題解決了,這樣父親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單純的慶祝了。」
妘翊炎對於妘熙的提議,非常的贊同。
很快的,妘家旁系的人就陸陸續續到了,當妘翊炎將這個問題擺出來討論的時候,得到的是一致的反對。
這個說。
「咱們妘家傳承了這麼多年,怎麼可以屈居別人之下,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那個說:「這件事是你們宗家惹出來的,怎麼可以讓我們分家來一起分擔?」
總而言之沒有任何一個人答應去做這件事的。
可妘翊炎在請求他們想辦法的時候,對方卻什麼辦法都拿不出來了。
「你們什麼辦法都沒有,我找到辦法了,你們現在還遏制我,你們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如果可以,妘翊炎真的很想要將他們全部趕走。
「現在,雖然這件事對咱們家真的有很大的影響,但是也不至於會出現為奴為婢的事情。如果你的決定實現的話,那麼咱們妘家的所有人,都抬不起頭來了。」
「煦叔您的意思就是看著我父親在牢獄中受苦,最後鬱鬱而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