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貴妃出手,若珂被押
江若珂毫無身份地位可言,這尊霄殿里更無人相識,根本沒有人將她放在眼裡,更不說放在心上,所以任她怎麼叫喚大伙兒都是無動於衷的。
江若珂被押走了。
李貴妃立即對著玄尊皇帝:「皇上,還請為臣妾做主。」
玄尊皇帝雖然對李貴妃並不是最為寵愛,可卻也是極為尊重信任,江若珂的片面之詞他並不會就信了,懷疑李貴妃的為人。
「貴妃不會憂慮,自會還你清白的。」
李貴妃眼神里微微垂下,眼中的可憐兮兮,心中的苦楚顯而易見:「如今臣妾在這個位置上如火如荼,每走一步都是謹言慎行小心翼翼,可沒想到還是會被至於這分田地。」
玄尊皇帝接著安撫:「貴妃不要想太多,先回含瀾殿吧!到時候自會清白相還。」
「臣妾謝皇上,那臣妾告退。」李貴妃跪安離去。
靜妃娘娘的內心卻是對李貴妃的不信,另有猜測。
「來人,去一芳居告知茹婉歌,讓她今晚且到靜妃的彩歡殿留宿一晚,一切待明日有了定奪再離去。」玄尊皇帝交代下去。
「是。」
玄尊皇帝這才轉身面對旁邊的靜妃娘娘。
看靜妃娘娘陷在思緒里,知道她心中是在懷疑江若珂所言可能並非全假,可在玄尊皇帝看來這些可能都是多慮了。這些年李貴妃的一言一行他都自認是看在眼裡,不會有什麼問題。
「靜妃。」
靜妃娘娘這才回神:「是,皇上。」
「今夜就讓茹婉歌到你那兒先待著了。」玄尊皇帝交代。
靜妃娘娘自然是點頭的:「好,只是她現在在一芳居?」剛剛好像聽到了玄尊皇帝叫人去一芳居通知茹婉歌。
提起茹婉歌,玄尊皇帝也是搖頭嘆氣:「很傲氣又頗有骨氣的女子,朕不讓熠兒去那兒,估計這會兒還是在那兒的。」
「臣妾讓廖爾去一芳居接她吧!」靜妃娘娘的小心思顯露無遺,就是想讓廖爾去看看玄熠是否在一芳居和楚詩慕在一起。
……
玄熠到了一芳居,自然是交代了人在外面看守的時候要進屋通報。
廖爾到了一芳居要進去吃驚竟然被嚴嶼攔了下來:「我是奉皇上和靜妃娘娘之命來的。」
「太子爺交代過進去需要通報一聲,廖爾姑娘稍等一下吧!」說完嚴嶼就進去了。
嚴嶼進入屋內,便看到了正在抄寫女則的玄熠,而楚詩慕很悠哉的坐在他的身旁托著下巴看著玄熠。
這樣和諧的畫面,嚴嶼都忍不住替二人笑了。
「咳咳,爺,靜妃娘娘身邊的廖爾過來了。」嚴嶼說完想,「陛下爺不想爺您在這兒,您是否迴避一下?」
「廖爾無妨。」玄熠交代。「正好我們也抄完了。」
「是。」
得到允許的廖爾進屋后,自然是見到了在一起的玄熠和楚詩慕。
「奴才給太子爺請安。」看他們兩個人親近的樣子,廖爾的態度也不敢怠慢了楚詩慕,「婉歌小姐好。」
玄熠問:「你怎麼過來了?」
廖爾答道:「回太子爺的話,是皇上交代讓婉歌小姐今夜暫留宿彩歡殿一宿。」
楚詩慕看了看玄熠,后看到廖爾身上:「為何?」
廖爾也認真回答:「這個奴才也不太清楚,不過今日李貴妃緝拿了一位您的表妹江若珂,應該是此事相關。」
「嚴嶼。」玄熠喚道。
「爺。」嚴嶼等候吩咐。
「整理一下一芳居的寢室,今日詩兒就在此留宿一夜,也就不打擾靜妃娘娘了。」玄熠說完交代廖爾,「廖爾,你去回稟靜妃娘娘吧!」
「太子爺,可這都是皇上交代,也非娘娘說事兒啊!」廖爾怕有所不妥。
玄熠卻一絲清冷笑意:「今日茹婉歌在皇上膽大妄為不知分寸,本太子擔心她再到彩歡殿衝撞了靜妃娘娘,所以留她在一芳居,皇上那邊追責下來,本太子一力承擔。」
廖爾也無話可說:「是,奴才這就去回稟娘娘。」
玄熠又對嚴嶼交代:「嚴嶼,你到太子殿召西陽過來一芳居,今夜負責照顧事兒一切大小事兒。」
看著玄熠,楚詩慕知道他一定是擔心她到了彩歡殿,不光會見到衛瑤,還極有可能面臨靜妃娘娘的壓力,所以留在一芳居成了最佳選擇。
至於西陽,暗地裡本就是楚詩慕的人,玄熠也是心知肚明,由她照顧楚詩慕最為周到。
楚詩慕實在感嘆玄熠的這一番用心良苦。
……
廖爾回到彩歡殿稟報了靜妃娘娘此事兒,靜妃娘娘的眉頭皺的老深了。
西陽到了一芳居見到楚詩慕,恨不得上前問候,可礙於玄熠還在場只得忍住。
等到天色不早了,玄熠就帶著嚴嶼離開了。
楚詩慕在屋外送了她,看著他消失在門轉角,嘴角都是笑的。
西陽看她這般,心裡說不上是歡喜還是更愁。
回去太子殿的路上,嚴嶼在玄熠的耳邊一直喋喋不休。
「爺,看你今日把人家罰了,可人家反而對你更加傾心了。」
「爺的招數可真是高明啊!」
玄熠已經是一臉懶得回應嚴嶼了,可是嚴嶼絲毫察覺不到似的繼續叨叨不停。
「爺,那接下來您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事兒呢?」
玄熠左右看了看,這已經是回到太子殿的內庭院了,眼下也沒有別人,玄熠忽然一個轉身停下。
嚴嶼說的起勁沒有注意到,一下子收不及就撲到了玄熠身上,這一撞還挺用力的。
玄熠眼眸帶著攻擊性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嚴嶼。
嚴嶼咽了咽口水,皮動性的動了動嘴角。
玄熠忽然一臉怪笑:「在一芳居你抄女則啦?」
「……」這是不可以?嚴嶼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仔細想了一下才說,「這女則挺多的,所以……」
「所以多管閑事了?」
「……我……」嚴嶼不知道為何就被莫名問罪,幫了主子的心上人,主子還不樂意了?有這樣的人么?
「輪到你幫了呢?」玄熠眯眸傲視著嚴嶼,似乎帶著一種只能我幫的霸道。
這眼神,嚴嶼也看出究竟了,什麼時候自己主子成一小氣鬼了?
「今夜在這扎馬步。」玄熠說完就走了。
啊……嚴嶼一臉懵逼的愣在原處……
要早知道他就不幫了,吃力了還沒討到好處,實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