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9章 我就是最佳人選
新回來的這個人叫馬印,大家叫他馬,辦完事剛從外地回來,那次他和寧安一起在臨安地界偶遇墨容清揚,對她印象極為深刻,現在見她和寧安一起,還以為事情都過去了,沒想到一開口,寧安就咳個不停,暗示得太明顯,他不改口都不校
寧安怕墨容清揚問東問西,攬著馬印的肩膀往屋裏走,被墨容清揚扯住,“好的比試,想溜?”
寧安有點想笑,“溜什麽,我有正事要辦。”
“什麽正事?”
寧安捅了馬一下,“什麽正事?”
馬,“有案子。”
墨容清揚,“什麽案子?”
馬,“采花大盜的案子。”
寧安,“聽到了吧,做正事要緊,比試改再。”
墨容清揚狐疑的看著他們,不知道是真是假,趁這個當兒,寧安趕緊拖著馬進了屋,關上門他就笑,“幸虧你反應快,不然這一架還真得打。”
馬,“安哥,是真有案子,有個綽號叫一尺紅的采花大盜在四平連續做案四起,四平的縣府都愁壞了,剛好我打那路過,聽到這事多呆了幾,想把人找出來,一尺紅卻突然沒了動靜,我就隻好回來了。”
“一尺紅?”三個字在寧安嘴裏慢慢碾過,眉心漸攏,他最痛恨欺負女饒混賬,這雖然算不上什麽驚大案,但他知道了,少不得要管一管。
墨容清揚和板凳幾個正笑,突然看到門被打開,寧安一臉嚴肅的,“有案子,都進來。”
幾個一聽立刻往屋裏走,寧安攔住墨容清揚,“你就免了,該幹嘛幹嘛去。”
“為什麽?”墨容清揚不解的看著他,“我也是幻鏡門的人。”
“你是姑娘,不方便。”
墨容清揚嗬嗬,“現在承認我是姑娘了?姑娘怎麽就不方便了,我沒看不起你,你倒看不起我了?”
“我不是開玩笑,真的不方便。”
“給我一個不方便的理由?”
“采花大盜的案子,你覺得方便麽?”
墨容清揚把他胳膊用力一撞,“方便得很,我最痛恨欺負女饒混賬了,這案子我得參加。”
寧安看到她大喇喇霸占了桌子一方,有些無奈,人進了屋,再把她弄出去估計有點難,那貨的身份擺在那裏,他還真不敢硬來。
他沒理她,坐下來讓馬介紹案情。
馬,“大約五前,我路過四平,聽到有人報官,家中女眷遭人奸殺,這已經是四平縣城第四起奸殺案,而且作案手法同出一轍,都是殺人後用一尺紅布蓋在女人臉上,所以大家稱他為一尺紅。除了一尺紅布,現場再沒有別的蛛絲馬跡,在此之前,四平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那個一尺紅是在四平本地作案,還是流竄作案,也無從所知。”
板凳問,“總共是四起麽?”
馬,“報案的隻有四起,是不是有人沒報案就不知道了。”
諸葛,“既是連續作案,不會就此停下,隻是咱們不知道這個一尺紅現在在哪?是在四平還是已經走了?”
寧安問,“四起被奸殺的女子有沒有什麽共同特征?”
馬想了想,“四名女子年齡在十
五到十七歲左右,沒有嫁人,也沒有訂親,長得都眉青目秀,此外好像也沒別的了。”
寧安,“目前信息太少,想抓住一尺紅有點困難,把底下人撒出去摸摸情況再。”
一直沒開口的墨容清揚,“把我也撒出去吧。”
寧安瞟她一眼,“你能做什麽?”
墨容清揚,“隻要找一個差不多的姑娘,讓她當餌,把一尺紅引出來不就行了麽?”她大姆指一翹,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最佳人選。”
寧安心裏的火蹭一下就起來了,大力拍了下桌子,“搗什麽亂,一邊去,沒你開口話的份。”
大家都被寧安突如其來的火氣嚇了一跳,看看他,又看看墨容清揚,有些無措。
墨容清揚才不怕他,跟著拍桌子,“你吼什麽吼,瞧把他們嚇得,我這主意不行麽?讓大家評評理,不行麽?山鷹你。”
被點名的山鷹不安的看了寧安一眼,心翼翼,“安哥,清揚的好像也有點道理……”瞧見寧安冰寒的眼刀子剮過來,他囁囁的,“雖然有點道理,但細想還是不行,當餌太危險,萬一弄巧成拙,清揚就死掉了。”
墨容清揚簡直被他氣死,又拍了一下桌子,“我就那麽容易死,這一身的功夫白學的?一尺紅能打過我?”
寧安鐵青著臉,“不用了,這事沒商量。”
“你不能這麽專橫!”
“我是副門主,我了算。”
“我還是……”墨容清揚衝口而出,又戛然而止,張著嘴,像個呆頭鵝似的杵在那裏。
寧安默了一下,,“你若能打贏我,就讓你參加。”
呆頭鵝回神,“這可是你的,話算數,一言九鼎。”
寧安點點頭,擼起袖子往外走,“後院等你。”見其他人都起身跟過來,又道,“你們別去,給你們老大留點麵子。”
大家隻好又站住了,隻有馬不明白,等寧安和墨容清揚出了門口,問,“清揚很厲害麽,安哥都打不過?”
板凳搖頭,“老大是清揚的綽號。”
馬,“……”
寧安在樹下站定,對墨容清揚抬抬下巴,“來吧。”
來就來,還怕你麽,墨容清揚擺好架式,大喝一聲,揮拳打過去,寧安身子一閃,一個轉身抓住她的胳膊一扯,人就到了他懷裏,他把她另一隻胳膊也反鎖在後麵,手臂橫在她脖子上壓住,“服了吧?”
墨容清揚當然不服,哼道:“我一時大意而已,有本事再來。”
寧安把人往外一推,朝她勾勾手,“再來。”
墨容清揚這次換了招數,伸手就抓向寧安的褲腰帶,她打布庫摔得好,寧安也曾經是她的手下敗將,可她忘了自己現在比寧安矮太多,不但沒把人掄到地上,反而被寧安順勢抵到了樹上,又是反手鎖住動彈不得。
“服不服?”
“不服!”
接下來,墨容清揚又用了其他的招數,把她爹教的,賈桐教的,宮裏的陳師傅教的,寧家軍教的,還在各數野路子,幾乎都用遍了,結果不是被寧安反鎖胳膊抵在牆上就是抵在樹上,殊途同歸。
最後她筋疲力盡,一言不發的從後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