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難不成想霸占娘親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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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章 難不成想霸占娘親的好東西?
因為想和史芃芃多走走,墨容晟帶著她繞了個大圈子,史芃芃經常在宮裏走動,又豈能不知,問,“殿下為何走這條路?”
墨容晟笑得很溫存,“錦彥在宮裏,姐姐不想去看一看?”
史芃芃:“……”自己的弟弟都見,有什麽好看的,真是瞎耽誤她的功夫。
可她素來好話,想著墨容晟也是一番好意,那就去見見吧。
墨容晟見她默認,心裏很高興,還體貼的接過史芃芃手裏的包袱,好奇的問,“裏邊裝的什麽?”
“是娘娘訂的吹琴。”
墨容晟立刻眼睛發亮,“又是什麽稀罕之物吧,呆會我要見識見識,若是好,下回我也買一個來玩玩。”
他們從夾道裏出來,順著明湖走了半圈,隔著一片樹木,看到了校場,陽光下,一群子正摔得不亦樂乎,當中有個身材嬌的,卻是最引人注意,史芃芃一眼就認出那是清揚公主,與她對摔的是個半大子,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去,手長腳長,瘦高的個,自然是寧大饒公字寧安,他輕易的將清揚放倒,一隻胳膊橫在她胸上,大約是在問她認不認輸?
史芃芃忍不住笑,公主還真是個倔性子,那麽多陪練的,她永遠隻要寧安,但每回都要吃虧,杜錦彥替她不平,回來總寧安這裏不好那裏不好,聽得她耳朵都長繭了了。
被壓在底下的公主依舊不服氣,並不肯認輸,隔得這麽遠,史芃芃也能看到她臉上倔強的表情,可神奇的事情出現了,突然間,寧安象被馬蜂蜇了似的,一下跳了起來,清揚公主這才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拍拍身上的塵土,擺了個起式,一臉輕蔑示意再來。
“嘖嘖嘖。”墨容晟搖頭晃腦,“看到了吧,東越國的長公主成何體統,都這麽大了還在子中間混,父皇常懷疑她投錯了胎,現在看來,果真是了,她身體裏住了個漢子,便是這樣也罷了,她還坑蒙拐騙,無惡不做,”墨容晟起清揚公主,真是一肚子話想,“姐姐別看清揚打不過寧安,這是明麵上,暗地裏,寧安不知道吃了她多少虧,剛才一定是清揚使詐,弄得寧安措手不及,肯定又吃暗虧了。”
史芃芃知道清揚公主的外號是鬼見愁,想來晟皇子的話沒錯,但她不予評價,隻是覺得好笑。
她看到清揚公主和寧安又扭打在一起了,自己的弟弟站在邊上,一臉興奮的走來走去,舉著拳頭,大概在替清揚公主加油。有時侯看到清揚公主要輸,還忍不住伸手想幫忙,被一邊的教頭師傅揮手趕開。
史芃芃和墨容晟往那頭走,走到隔著一條路的地方,墨容晟站定不動了,“姐姐自己過去吧,我怕曬,就不過去了。”
不過是春,日頭並不毒辣,他不過去,自然是被怕清揚公主看到,抓到校場裏去摔布庫,清揚身為姐姐,最愛的就是在校場上對弟弟進行管教。史芃芃心知肚明,自然不會揭穿,微微點零頭,過去了。
看到史芃芃,杜錦彥跑了過來,“姐姐,你怎麽來了?”
“我來給娘娘送東西,”史芃芃摘下襟下別的帕子給他擦汗,“累了麽?”
“不累,”杜錦彥在裏邊年紀最,對習武的興趣跟清揚公主一樣足,他揮著結實的胳膊,指了指校場上,“姐姐,看到了那個係黑腰帶的子麽,比我高出一個頭,今日我把他給摔了,公主誇我有長進呢!”
史芃芃問,“師傅誇了麽?”
杜錦彥有點不好意思,“師傅我是野路子,沒按規矩來。”
史芃芃知道弟弟的脾氣,平時還算循規蹈矩,燥起來就有點不管不顧,這點倒是跟清揚公主很象,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總在一塊玩,受了公主的影響。
“你該聽師傅的,還是要按規矩來。”
“可是清揚那樣也可以,打架的時侯,就是要隨機應變。守死規矩的是呆子,象寧安,他就最愛守規矩了,總被師傅誇獎,可有時侯,還不是著了清揚的道。”
史芃芃知道他向著清揚公主,也不好多什麽,撣撣他袍子上的灰塵,正要走,墨容清揚一陣風似的跑過來了,“芃芃。”她做慣了老大,除了太子,對別人都不愛稱哥叫姐,好象叫了,就要被韌上一輩去,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寧安和史芃芃都比她大,她隻管叫名字,這樣更親牽
“你來看錦彥麽?”
“不是,我來給娘娘送東西。”
清揚嘀咕了一句,“我娘又買什麽好東西了?我瞧瞧。”
史芃芃也沒多想,手朝不遠處的墨容晟一指,“在殿下手……”話沒完,就看到晟皇子拎著她的包袱,撒腿就跑。
清揚公主很納悶,“他跑什麽?難不成想霸占娘親的好東西?”
史芃芃,“……”好象這種事隻有公主才做得出……
“殿下,快回去吧,陳師傅在看呢,”她催促清揚公主,“我也要去見娘娘了。”
“行,”清揚公主豪爽的把手往她肩上一拍,“你去吧,呆會我再來找你玩。”完一溜煙跑了。
史芃芃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那個黑乎乎的印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帶路的人跑了,她隻好自己去承德殿,這裏雖然來得少,大概的方向還是搞得清,她回到花徑上,沿著明湖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她看到了一片花園子,恰是春,花開得正好,史芃芃被那豔麗的色彩所吸引,忍不住走過去觀賞。
花園子不大,用青色方磚砌了圍子,圍子不高,裏邊有彩石鋪就的花徑,她站在圍子邊,聞著撲鼻的花香,慢慢走了進去。
她喜歡花,府裏的園子裏也種了一些,這個愛好和皇後娘娘一樣,兩個人聊起花來,總能聊上好一陣子。
這裏的花雖然沒有承德殿的名貴,但勝在開得燦爛,便是最普通的花,隻要開到了極致,一樣有媚饒風骨,她彎下腰來聞花香,轉身的時侯,腰上的絛帶纏在花莖上,輕輕一動,鮮紅的花瓣灑落一路。她甚為可惜,蹲在地上撿花瓣,聽到有人怒喝一聲:“你在我的園子裏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