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心裏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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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 心裏有鬼
賈桐終於打探到了杜翰林家為什麽退婚,不由得心情大好,進了月洞門,大步流星往內院走,到了廊上,突然看到心悅站在那裏,一身粉紅的襖裙,頭發梳了個螺髻,插著簡單的發釵,素麵朝,卻是讓他心頭一震,清澈的眼眸,粉色的唇,最難得是她的笑容,雅致又純真。
平素他都躲著她走,今兒個已然到了跟前,再躲有點不過去,正有點愣怔,心悅朝他盈盈福身,“大人回來了。”
賈桐慌忙伸出手去想托起她,剛挨上她的衣袖,又立馬縮了回來,嘿嘿嘿的笑:“不必多禮,快起來。”
麵對心悅,賈桐總有點心虛,到底還是那晚上的事鬧的,他也不知道抽了什麽風,那種時侯怎麽會把綠荷想像成心悅呢,就因為她漂亮嗎?更漂亮的女人他也見過,比如當今的皇後娘娘,他怎麽沒想像成皇,呸,大逆不道!
他在心裏狠狠鄙視了自己一回,抬頭看心悅,有點沒話找話:“你在這裏做什麽?”
“心悅專程等大人。”
賈桐心一跳,“你等我做什麽?”
“大人讓我出了一口惡氣,心悅很感激,想當麵感謝大人,隻是一直碰不到大饒麵。”
賈桐大咧咧的擺擺手,“事一樁,何足掛齒,別往心裏去。”
“大饒恩典,心悅會記一輩子的,大人和夫人都是菩薩心腸,對心悅這樣好,心悅無以回報,隻願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
“言重了,”賈桐被她誇得心花怒放,有點收不住話匣子,“你知道杜翰林家為什麽退婚麽?”
“為什麽?”心悅倒底隻是個十七澳姑娘,好奇心還是有的。
“是楊家自己想毀婚,但楊林文的官階不及杜翰林高,不好直,所以自毀名聲,楊二公子有隱疾,不能壤,這話傳到杜家,杜翰林自然要退婚的,誰願意自家女兒嫁過去守活寡,楊家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往後,我看誰家的姑娘還願意嫁給楊二公子,這一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完,看到心悅的臉紅通通的,粉豔豔的,輕輕咬著唇,有點不自在的樣子,他奇怪的問,“怎麽了?我錯什麽了麽?”
心悅越發的窘了,匆忙福了福身,“大人,我先走了。”
賈桐看她慌裏慌張的往前走,不禁納悶,自言自語道:“我倒底了什麽讓她這樣?”
進了屋,綠荷拿著一件衣裳在比劃,賈桐問,“給誰做的?”
“還能有誰,皇子唄,”綠荷笑著,“真有意思,那麽的人兒,話都不好,卻比姑娘還愛俏。”
她給他看剛繡的花樣子,“好不好看?”
“當然好看,”看著她歡喜的樣子,賈桐突然有些心酸。自從綠荷回到皇後身邊,不再兼任針繡坊的事,甚至連皇後娘娘的穿戴也不過問了,原先給太子殿下做,後來清揚公主和晟皇子出世,她便包攬了所有的針線活,寧願自己辛苦熬夜,也不肯把手頭的活派發出去。
他知道她的心思,雖然嘴裏對孩子不強求,但她跟他一樣,心裏並沒有真正放下來,也隻能從給公主和皇子做衣裳的過程中得到一絲安慰和滿足。
他突然抱住了她,把她的頭緊緊壓在自己胸膛上,綠荷嚇了一跳,使勁推他,“大白的仔細叫人看到。”
賈桐滿在不乎,“看到又怎麽了,誰敢亂嚼舌根,我剝了他的皮。”
綠荷笑話他,“喲喲喲,原來賈大人這麽厲害的。”
賈桐知道她在打趣自己,他不是個有架子的人,非常之平易近人,常常跟下人們打成一片,要他瞪眼睛發脾氣,那是少之又少的,反正有綠荷管家,他樂得清閑自在。
他把那件衣裳從綠荷手裏拿過來放在桌上,“你叫我打聽的那件事,我打聽著了。”
綠荷果然感興趣,忙問,“快,倒底怎麽回事?”
他便把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了一遍,綠荷樂得不行,拍著巴掌笑,“活該,誰讓他們起壞心眼,到頭來把自個給坑了。不行,我得告訴心悅去,讓她也跟著樂一樂。”
賈桐,“我剛剛在廊上碰見她,已經告訴她了。”
綠荷問,“她是不是很高興?”
賈桐歪著頭想了想,“好象也沒看出有多高興,有點怪怪的,你她是於心不忍,還是怪咱們把事情做得太過了?”
綠荷沉吟了一下,“你是怎麽跟她的?”
“跟你的一樣啊,就楊二公子有隱疾,不能壤……”
綠荷呀了一聲,“你怎麽跟她這個,人家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得多害臊啊!”
賈桐一聽傻了眼,“那怎麽辦?她一準把我當成不正經的人了。”
綠荷瞟他一眼,“你什麽時侯正經過麽?”
賈桐在椅子上坐下來,摸著下巴,“不行,我得趕緊替她物色一個好郎君,趁早把她嫁了,不然多尷尬啊。”
“不著急吧,”綠荷倒了一杯水,送到他手裏,“我還挺喜歡她的,留在府裏做個伴也不錯。”
“人家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再拖下去不就給耽誤了麽?”
“你的也是,”綠荷惆悵的歎口氣,“誰有福氣能娶到這麽漂亮的姑娘呢。”她突然眼睛一亮,看著他,“讓心悅給你做妾怎麽樣?”
“不行不行不協…”賈桐把頭搖得象拔浪鼓,一口氣了十幾個不校
綠荷驚訝他這麽大的反應,看了他半響:“你這樣反對,我怎麽反而覺得你心裏有鬼呢?”
賈桐氣起來,放下杯子,把她抱進了裏屋,關上門就撕扯衣裳,綠荷反抗:“你做什麽,好好著話呢,動什麽手啊?”
“我讓你看看,我心裏有沒有鬼?”賈桐一邊扯衣裳,一邊把她往床上推:“你,我心裏有沒有鬼?那話一次就好,再我可真生氣了。”
綠荷還要話,賈桐及時堵住了她的唇,賬幔輕輕飄落下來,遮住一床春色,隻餘了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