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血玫瑰
“小子,就是你殺死了執法者普肯拉大人嗎?”渾身長滿了爆炸性肌肉的牛戰士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
牛戰士給葉燦的第一感覺就是很壯,而且極度的危險!
若是被他赤手空拳打中,自己的半條命怕是就沒有了吧!
這樣的狠人為什麽在殺戮之都才排名第三千四呢?
“喂!偉大的牛戰士在問你話呢!”
“任何人都不可以蔑視牛戰士!”
牛戰士一腳踏出,頓時間整座擂台都在顫抖,從牛戰士的腳底下出現了幾道細小的裂痕,一直蔓延到了葉燦的腳底。
葉燦握著匕首的右手略有一絲顫抖,他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敵人。
之前所遇到的敵人葉燦還可以找到辦法來解決,即便是那位執法者本貝克曼,不也被葉燦用自創魂技逃脫了嗎?
極致的力量!
葉燦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誰是普肯拉?”
牛戰士身體中散發出來的恐怖之氣刹那間消失了大半。
他撓了撓頭低聲道:“你不知道誰是普肯拉大人嗎?他是殺戮之都執法者之中最為偉大的男人,半座殺都的戰士都得到過他的恩賜!”
“若不是因為普肯拉大人,我早就成為一杯血腥瑪麗了!”
“普肯拉大人就是負責守護殺戮之都大門的男人!”
“我聽說一個不張眼的小子,殺了他。”
這個老牛,竟然如此重義氣!
葉燦腦海中閃過了黑甲騎士身影,他們最後一刻幫助自己開啟殺氣領域,他此時的心情有點複雜了。
葉燦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承認他的確是死在了我的手中……”
“可惡!……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兩米高的牛戰士忽然落下了眼淚,他那壯碩的右手摸著自己的臉頰,黑色的臉頰被摩擦出了一抹鮮紅,他哭泣地說道:“我要為普肯拉大人報仇!”
來吧!
葉燦在心中默念一聲!
牛戰士空著雙手朝著葉燦跑了過去,每一次跑動,擂台的地麵都會隨著震動。
隨著距離被逐漸拉進,葉燦越發可以感受到牛戰士體內所蘊含的爆炸性力量,仿佛是一輛裝甲坦克在快速逼近。
葉燦手持匕首朝著牛戰士毅然決然地衝了過來。
狹路相逢勇者勝。
角鬥場講究的是一鼓作氣。
“我的天!那名無雙者是個傻子吧?!”
“敢和牛戰士硬碰硬!要知道即便是殺戮之王大人也稱讚過牛戰士正麵硬剛的能力。”
幾位坐在戰場觀眾席上的戰士張大了嘴巴議論著。
“害!之前被這小子打敗的魂師可是曼陀羅蛇武魂的擁有者,他還是有點手段的。”
“你是說毒蛇?上一個被無雙者簡單殺死的魂師竟然是毒蛇?難不成他……”
“所以說這小子一定不簡單!真可惜,牛戰士的排名在我之上!不然我非得和他來一次挑戰。”
“牛戰士!給我將他碾壓成為肉醬!”
“哈哈哈!無雙者的血腥瑪麗是什麽滋味呢?”
“為了殺戮之都,為了殺戮之王!殺死殺戮之都的敵人!”
“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你說這小子到底是怎麽進入到殺戮之都的!他如果是違背了殺戮之都的規則,普肯拉大人不應該殺死他嗎?還是說普肯拉大人背叛了殺戮之都嗎?”
“噓!別亂說!你這句話若是被執法者大人們給聽到了,你怕是要嗝屁了。”
那名殺戮戰士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聲道:“呸呸烏鴉嘴!執法者大人們怎麽可能那麽閑呢?”
忽然從無雙決鬥場的入口處出現了一群身穿黑色戰甲的男子,在他們背後都掛著一件紅色披風,整齊劃一的動作都在彰顯著他們的職業。
一枚閃耀的勳章掛在他們的胸前,即使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那種壓迫感已經使不少的魂師們喘不過氣來。
“快看!執法者大人們全員到齊了!”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情,那位無雙者到底有著怎麽樣的魅力?!”
殺戮之都的戰士們紛紛震驚,要知道執法者可是僅次於殺戮之王的存在,任何一位執法者都有著極高的地位,很少見到三四位執法者一起出現。
兩名走在最前頭的執法者相互交流著。
其中一位便是之前和葉燦起了衝突的執法者本貝克曼,而另一位則是三大執法者天王的另外一位,在他盔甲的胸前有著一朵紅色玫瑰的圖案。
殺戮之都最強三人之一,控製係魂鬥羅,武魂血色玫瑰!
本貝克曼調侃道:“什麽風把你血玫瑰吹來了無雙角鬥場?”
用黑色麵罩擋住一半臉龐的血玫瑰冷笑一聲,語氣冰冷說道:“怎麽?難道我不能來無雙決鬥場嗎?”
本貝克曼隻是微笑著說道:“當然可以!殺戮之都任何地方你血玫瑰都可以進入!”
“聽說普肯拉死在了一個毛頭小子手中,真是丟人!我們執法者什麽時候這麽弱了?”
本貝克曼在聽到血玫瑰侮辱普肯拉的時候,他神色忽然一沉,右手握住了腰間所斜挎著的劍柄,他冷聲道:“血玫瑰,別以為這裏是無雙角鬥場我就不敢砍下你的腦袋!”
血玫瑰則是絲毫不畏懼地說道:“怎麽?他普肯拉死在了毛頭小子手中難道不是事實嗎?一個沒有任何魂技的小子,況且他的魂力還隻是大魂師級別!”
“兩位大人,這次我們前來無雙決鬥場的目的是維護治安!總隊長大人已經吩咐我們了,千萬不能在無雙決鬥場出現任何混亂的問題。”
本貝克曼嘴角呼出一口冷氣,他冷冷地盯著血玫瑰,在殺戮之都所有執法者中他最討厭的便是陰陽怪氣的血玫瑰。
之前若不是因為有普肯拉在其中當和事佬,他們二人早就打死一位了。
“本貝克曼,你的脾氣可跟實力可不成正比!要我說啊,你的那柄斧頭幹脆丟給廚房去做燒火棍吧!”
血玫瑰朝著身後的執法者揮了揮手,便扭著腰走向了距離擂台最近的觀眾席。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