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偷窺
牛村長出門，牛小小到現在腦子裏還是那碗麵的獨特香味，那還有心思說正事？
而張波，一臉苦逼，望了眼桌子上那剩下的幾斤麵粉，心想自己明天看樣子有要去四隊小商店賒麵了。
不過當張波一雙眼盯在牛小小身上後，他不由得愣了幾秒。
牛小小，長大了！之前小小的，現在居然大大的了。
腦袋上紮著馬尾辮，那雙大眼睛，水靈靈的，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臉蛋，果真和她娘唐桂芳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都是大美人啊！
盡管想起牛村長張波肚臍眼都是氣，可看到牛小小這小美女，張波這股氣登時消散了。
更何況，想到接下來還有可能給牛小小看病，張波更是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小小，現在你爹出去了，那裏有問題你說吧。你放心，哥雖然大學學的不是醫學專業，但也學了不少治病的手段。醫者父母心，哥絕對不會占你便宜。就算有，那也是哥為了你的病情。”張波一本正經的說。
牛小小愣住了，心想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張開嘴，牛小小正要解釋的時候，張波繼續道：“等等，讓我先給你瞧瞧，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這一看，估計就能看出你哪裏得病。”
牛小小想笑，卻忽然有又些心酸。她看著張波這樣，心中暗想張波哥好可憐，沒想到居然真的被逼瘋了。
這麽想著，牛小小倒也沒打斷張波的話語，心想讓張波說吧，說完之後她等自己老爹抽完煙，幹脆回家得了。
張波也是想要在牛小小麵前賣弄賣弄自己的醫術，於是便一本正經的起身，很認真的觀看，腦子裏則不斷問自己：“快點的，看看這小姑娘有沒有病，需不需要治療？”
喝了一大碗中草藥，體內元氣也補充了不少，再說隻是普通的望病，也耗費不了多少元氣。
但是一番觀察後，張波腦子裏充滿了疑問，難道自己看病的手段不靈了？
這麽想著，張波根據自己的觀察喃喃著說：“不對勁呀，這也沒病呀，月事看樣子也正常啊，七天前來的，三天前幹淨，這……”
那想到張波這話呢喃著說完，牛小小居然麵色蒼白，渾身顫抖著站起身來，嘴裏聲音由小變大，不斷重複著：“妖怪，妖怪……爹，有妖怪啊！”
門外牛村長聽到女兒這恐懼不安的聲音，他也不由得後背汗毛豎了起來。
“怎麽了閨女？出啥事情了？”牛村長說著，跨大步進門。
牛小小看到自己老爹，急忙朝著自己老爹麵前撲了過去，同時戰戰兢兢的說：“爹，張波……張波哥是妖怪啊，走，我們快點走吧！”
張波也愣住了，心想自己怎麽就變成妖怪了？再說，自己要是妖怪倒也好了，NN的，還用得著種地發家？嘴裏念句咒語，嘰裏咕嚕轉，豈不是要什麽有什麽嗎？
而牛村長，看到一臉懵逼的張波，他心裏也充滿了疑問。
“閨女，你瞎說啥呀？怎麽就有妖怪了？”牛村長低聲問。
牛小小畢竟都十八了，她雖然知道望聞問切，可哪裏聽說過有正常人通過看就能判斷出那一天來的月事，那一天沒有的？
還有，結合今晚在張波家吃的超級美味的刀削麵，牛小小隻能拋棄自己所學的自然科學，選擇了西遊記中的牛鬼蛇神白骨精……
現在見自己父親一臉不相信的神色，牛小小紅著臉，顫顫巍巍的說：“爹，他……他連我那天來紅那天幹淨的都知道呀！”
要不是牛小小真的害怕了，這話打死她都不可能當著自己父親麵說出來。
而牛村長，一聽牛小小這話，登時來氣了。
“靠，你這個小王八蛋，偷看女人居然偷看到我女兒身上來了，我他媽今天打不斷你的腿才是怪事情！”牛村長怒不可遏的衝上前去，一把提起椅子就準備打斷張波兩條種地走路的大長腿。
張波也是冤枉啊，一邊在地上奔跑著，一邊解釋說：“我說牛村長，咱做事情要講證據啊，你說我偷看了，我上哪去偷看啊？今天才是周六，你女兒高三，上周都沒回家，我難不成還跑她們學校去偷看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牛村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女兒現在兩周才回一次家。張波就算想看，那也看不著啊。
停下後，牛村長瞬間反應過來，馬誌說張波是神醫！之前牛村長聽村裏上了年紀的人說過，一般神醫一眼就能看出人的病症在什麽地方。隻不過現如今，這種神醫已經絕跡了。
沒想到，他們滄溝村居然真的出了這個一個神醫。
但這件事情畢竟關係到自己女兒，牛村長為了印證張波是神醫這一點，於是便咬著牙說：“那行，你倒是給我也瞧瞧，看看我身體有沒有啥問題。”
張波終於鬆了口氣，站在原地喘勻了氣，他順著牛村長望了眼，確定牛村長的病情後，張波卻又不好當著牛小小的麵說出口。
“那個……村長呀，你能不能湊過來點。”牛村長愣了幾秒，心想難不成這小子還真能瞧出自己的病不成？
帶著疑惑，牛村長上前兩步，張波對牛村長附耳低聲說了幾個字。剛說完，牛村長再次握緊了手中板凳。
“你他媽聽那個王八蛋說的？我……我那個，我他媽……”
張波見牛村長再次怒了，急忙開口：“你是被嚇得，而且時間沒算錯的話，到今天應該有十三年七個月零九天了！”
張波剛開始那幾個字，牛村長不以為然。畢竟這件事情早就在村裏傳開了。
但是後麵當張波說出病因以及時間後，牛村長登時站在了原地，看張波的眼神，更是和看廟裏娘娘沒什麽兩樣了。
張波見牛村長這樣，於是便低聲道：“其實這也不是沒辦法，辦法還是有的，而且如果你讓我給你治療的話，嗬嗬，保管讓你能和二三十歲年輕小夥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