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小小的惡作劇
巫水部落無論如何都要走一趟,那些和融鐵術相似的秘術和可能存在的複原方法一定要得到,就算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
他們若是不知好歹,那他也不介意動粗,野豬對他們來說是天災,那他的實力稱之為滅世也不為過。
最好還是和平解決,就算看四葉草的麵子,他也會對巫水部落手下留情的,大不了給他們打一陣工,想來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阿明!你是怎麽把握從災獸的身上就下來的!那隻災獸呢?”
四葉草聽擔心那隻災獸會再次襲擊她的部落,要知道災獸的性情極為殘暴,嗅覺靈敏的不可思議,在一個地方吃虧多半會報複回去的。
“當然是被幹掉了!不然你以為剛才吃的是什麽肉!”劉明有些好笑的看著四葉草
“什麽?你把災獸殺死了!這不可能!災獸的力量無比強大,巫人族曆史上幾乎沒有獵殺成功的案例!”
四葉草顯然無法相信這麽離譜的事,她更願意相信災獸是被另外的災獸殺掉,阿明撿了點碎肉而已。
“不是我殺的!”
劉明的話讓四葉草鬆了一口氣,能殺掉災獸的存在,肯定是比災獸更可怕的存在,她才不相信阿明是那麽可怕的人,隻是劉明下來的話給了她一個更大的驚嚇。
“它是我朋友殺的,我幫忙屠宰分割而已!”
“屠宰分割!你不要騙我!這不是我們能夠完成的工作!”四葉草驚訝的瞪大美目,滿臉的難以置信。
災獸的可怕就是擁有厚到不可思議的外殼,巫人族的巫術幾乎不可能穿透那層外殼,進入災獸的體內還有可能殺掉災獸,可屠宰分割就遠超出巫人族的能力範圍。
以前碰到過死掉的災獸,他們最多就是從中割取一點肉,從來沒有聽過有人能分割災獸。
“跟我來!給你看點好東西!”
看到四葉草滿臉不信的樣子,他決定做個小小的惡作劇,作弄一下這個萌萌的軟妹紙。
劉明帶著四葉草來到一個更加簡陋房間,這裏除了地上一個銀色圓盤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他徑直走上圓盤。
“站到上麵!拉著我的手!”四葉草依言拉住他的手。
下一刻!圓盤緩緩飛了起來,然後房間的一麵牆壁升起,露出一個大大的圓形通道,圓盤載著他們平穩而極速的從通道飛出。
“好厲害!他竟然會飛!”
四葉草的目光充滿驚奇,部落中的飛行的巫術屈指可數,能獲得並習練成功的更是鳳毛麟角,他竟然能用最普通的融鐵術飛行,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在她胡思亂想時,兩人穿過昏暗的通道,飛到一片光芒之下。
太陽出來了!看到明亮的光線四葉草以為來到太陽下,可抬頭一看發現放出光芒的是一個巨大的奇怪東西。
她在四處張望,發現他們處於一個巨大的空間內,周圍的牆壁是很弱軟的布料,地上放著幾個大山一樣的怪異背包。
兩把長寬都不可思議的巨大兵器靠在牆角,那兵器要是平放的話都能橫跨兩個巫水部落的聚集地,她感覺自己都能在那上麵的最銳利的刃尖上打滾,這完全是給巨人用的吧!
“這是什麽地方?”四葉草很不安的握住劉明的手,身體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
“你回頭看一下?”呼吸著四葉草身上的醉人馨香,他有些不忍又有點興奮的說道。
“哦!啊……!”四葉草下意識的往回一看,下一刻就發出驚慌至極的尖銳聲音,緊緊保住劉明的身體瑟瑟發抖。
因為看到一張大的不可思議的人臉,大到什麽程度呢?簡單來說就是巨型人臉上的一根眼眨毛都跟她的腰差不多粗,
最重要的那雙大的不可思議的眼睛正在睜大眼睛看向她,陰森森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感覺跟戰鬥中死去的人一樣的讓人心寒。
感受著四葉草豐滿溫潤的身體,他總算明白那些有女朋友的人,為什麽那麽喜歡帶女朋友去看恐怖電影。
“不要害怕,你還記得我們是從哪出來的嗎?看那邊!”
四葉草從劉明的臂彎中回過頭,強令自己不無視那雙巨大恐怖的眼睛,看向阿明指的方向。
“嗯!那是?”她再次揉揉眼,以確定看到的沒有錯。
遠處巨人眉心有個圓形孔洞,這在巨人的臉孔上顯得更加的怪異恐怖,不過她發現那個空洞跟他們飛出來的出口極為相似。
“沒錯!剛才我們就待在那個金屬軀體的腦袋裏!”
“金屬軀體!那是什麽?”
知道眼前的巨人沒有威脅,四葉草稍微安心一點,可她還是很害怕,也就沒有從劉明的懷裏掙脫。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從小就進入巨人生活的地方嗎!在那個地方若是不和人交流是怎麽也生活不下去的。
為了融入巨人的社會,我建造了這個金屬軀體,平時我就待在金屬軀體的腦袋裏,控製金屬軀體活動。
之前跟你說的朋友就是一個巨人,她把災獸帶回來後,我就用金屬軀體完成分割的任務,實際上用這個金屬軀體我自己就能輕鬆斬殺任何災獸!”
四葉草想聽神話一樣聽完阿明的講述,一時間感覺腦袋亂哄哄的。
這時劉明控製這飛盤飛回金屬軀體,她親眼看到自己進入巨大人頭的眉心空洞,然後就回到熟悉而陌生的‘銀’做的房間。
直到坐在之前的舒適椅子上帶了片刻,才徹底清醒過來,之後就想看待救世主一樣看著劉明。
她對劉明說的巨人社會的事不太關心,可她知道如果阿明能加入她的部落,那以後整個部落都不會受到任何災獸的攻擊,所有人都能過上吃飽穿暖的幸福生活。
“阿明!跟我會巫水部落吧!”
“當然!我一定會跟你到巫水部落看看的!”
“太好了!有你在以後再也不怕災獸的攻擊了!隻要我們辛勤的工作就能不餓肚子了!太好了!”四葉草說著再次留下眼淚,這是高興的眼淚。
“有我在!你就是工作也不會讓你餓肚子的!”劉明有些心疼的揉揉四葉草散亂的頭發。
“不工作的人是不能吃飯的!這是族長定下的規矩!”
“你們族長真是天生的共產黨員啊!”
四葉草的還讓他想起華夏執政的紅色政權,父母那一輩就經曆過為了填飽肚子而不斷奮鬥的激情歲月。
同時他更是對科技的發展報以無上的敬意,沒有日新月異的科技創新,現在他們這一輩也不會擁有如此豐富的物資享受。
“哈欠!”四葉草不知道劉明說的共產黨員是什麽意思,下意識的就想問下去,隻是一陣無可抵擋的困意襲上心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
“你去洗個澡睡覺吧!明天我就跟你去巫水部落!”
隨後不等她拒絕就把她引進洗澡間,並教會她使用這裏的沐浴設備,作為一個有些潔癖的人,他的洗澡間可是所有設備中最完善的一個。
平常的純淨的熱水冷水不說,還有一個超大的噴泉浴池和桑拿房,隻是平常忙於修煉都沒機會用到,今天算是第一次啟用。
看著四葉草滿是驚奇一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他別提多得意了。
介紹完他就扭頭出來隨手把門帶上,雖說他很想留下來一起洗,或者透過門縫偷窺一下,可他的節操還有不少餘額,實在做不出那麽喪失的事。
將近半個小時,四葉草如出水芙蓉一般緩緩走出來,那股醉人的馨香更加清新怡人,稍微有些沉悶的空氣都為之清爽不少。
從來不喜歡聞花香的他都想問一下她用的是什麽香水,可想到她在部落中的低下地位,就猜這八成是天然的體香。
四葉草在豪華的浴室洗完後,穿著一件極為簡約的絲綢長袍,她對這件水藍色的光滑衣物愛不釋手,可劉明看的就有點很不好意思。
沒人會給他做衣服,他就學著網上資料製造了織布機,入手現成的蠶絲和蛛絲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同時控製十幾台織布機也是手到擒來。
所以他很快就擁有了大批的布料,多的都可以在客廳鋪成地毯。
布料有了可他才發現自己的手工差的可以,就是給自己做的體恤長褲看起來都慘不忍睹,更別說給其他人做衣服了。
四葉草穿著的衣服就是他臨時做的,其實就跟麻袋掏出幾個窟窿,也就是四葉草的顏值逆天,換個人指不定穿出什麽奇形怪狀的風格呢!
這件衣服唯一的好處就是足夠絲滑柔軟,就像四葉草胸前的迷之突起,他就看的非常清楚,這實在是太邪惡了!
“我不太會做衣服,你有空自己做一件,那個櫃子裏就有現成的布料和針線,累的話就早點睡,我去洗澡了!”
為了掩飾身體的突兀反應,他隨手拿起自己的睡衣,不著痕跡的走過四葉草的身邊。
阿明走進浴室後,背過身好像在撫摸光滑身上光滑衣服的四葉草突然轉過身來,她的臉上有著大片迷人紅暈。
剛才她無意間注意到胸前明顯的輪廓,也看到阿明腰間的不和諧突起,她雖說很少考慮男女之事,可也從青青那了解了一些這方麵的知識,知道剛才是怎麽回事。
阿明的神秘和溫柔讓她很心動,可是部落所有人的婚配都是由族長分配的,她可不敢有非分之想。
唯一的希望就是阿明得到族長的認可,並且讓族長把自己許配給他,隻是部落裏有那麽多強大優秀的女孩,到時候肯定輪不到自己這種沒用的人。
想著她就感到有些悲苦,再回憶起從小沒有父母照顧的孤獨經曆,眼裏的淚珠再一次盈滿,為了不讓阿明看到自己難看的樣子,她就鑽進柔軟的毯子裏,之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咚咚咚!”低沉的震蕩聲將四葉草喚醒,若不是看到四周銀構造的光滑牆壁,她都懷疑昨天的一切都是做夢。
有些舍不得從絲滑柔軟超乎想象的床上起來,可有規律的震動讓她很好奇,沒有看到阿明的身影更是有些擔心,最終她還是穿好衣服走出房門。
最大的房間裏也沒有阿明的身影,她想了想然後走進通往她最初醒來的房間。
果然在這裏!看到坐在一個很舒服的椅子上的阿明,四葉草頓時覺得安心不少。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呼吸著湧入心扉的醉人馨香,劉明不用看就知道誰來了。
“你在幹什麽?”
映照進房間的柔和陽光讓四葉草感到很舒服,她此時才看清楚這個房間。
這也是個全是銀構成的房間,除了阿明坐在地椅子,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家具,她記得昨天明明有一張很大的床呢!
劉明的前方是一個很大的透明窗戶,屋頂也有幾個很大的窗戶,陽光就是從上麵照射進來的,還有不知從那吹拂而來的微風,讓整個房間顯得明亮而清新。
“昨天看到小溪裏有些魚,就像捉幾條回來嚐嚐!過來坐這裏!”
劉明說著地麵上就升起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椅子,四葉草依言坐了上去。
“你會捉魚嗎?聽部落的戰士說捉魚需要很精湛的技巧才能做的。”
“哈哈!你怎麽還把我當成一般人啊!看看前麵!”
“啊!好高!我們站在樹上.……!不!我們在在移動!應該說是你的金屬軀體在移動!”
從高處俯視前方,看著從未見過的景色快速消失在身後,四葉草很快就想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感受著沉悶而有規律的震動,她那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她不由得安然失笑,阿明擁有堪比巨人的金屬軀體,自己知道的常識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多少用出,同時又有些小失望,自己能展現的價值更低了啊!
說起巨人她好似忽略了什麽,仔細回憶後她的臉色突然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