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石碑
「想用這種骯髒不能見人的低劣手段對付我?林修,你太天真了。」
陳金走進公會,心中自是憤怒。
但這種事情,最多就是對他名聲上造成一定打擊,無法傷筋動骨。
「那塊石碑,在你身上,對吧?」
「我知道的,一定在你的身上,先替我保存著,等我騰出時間,就去找你拿。」
……
「林界主。」女子對林修感激一笑。
林修低聲道:「謝謝。」
「林界主客氣了。」
這個女人,很聰明。
如果沒有她的助攻,他便等於一拳打在空氣里,憋屈的就要換成他了。
「以後有任何的麻煩,都可以來第三界找我。」林修說道。
「謝謝林界主。」
「我還要去一趟煉藥師公會,先行一步。」
林修對他一笑,轉而對眾人道:「各位,請跟我繼續走下去!」
眾人狂呼。
就在剛剛,陳金妥協了。
堂堂陣法師公會的長老,在他們面前,妥協了!
這在平時幾乎不敢想象。
但是今天,真的在他們面前發生了。
下一個是誰?
吳楚的背後,是誰?
好像是煉藥師公會!
眾人心潮澎湃。
而不明真相的路人們,則是好奇,下一個是誰?
這裡發生的事情,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被各大勢力得知。
當他們聽說,林修居然還要去下一個地方時,都是有些緊張。
因為他們不知道,林修還要去找誰的麻煩。
……
星雲閣。
陳河聽著老徐與老白的彙報,道:「這麼說的話,他現在應該是要去煉藥師公會?」
老白道:「吳楚是煉藥師公會的人,也殺了一人。星主,需要我們去攔住他嗎?」
「為什麼要攔住?」陳河搖頭:「讓他去鬧吧。」
「可是……」
「做錯了事情,就得承擔過錯。林修沒錯,錯的是他們。」
陳河其實也很好奇,吳楚和鄭紂,為什麼會湊在一起,而且雙雙前往第三界。
而且,還是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
說句難聽點的話,這不就是傻逼嗎?
這不太像是陳金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他雖然不清楚鄭紂是什麼樣性格的人。
但他既然能夠坐到大領主的位置,想來也不是一個傻子。
並且,林修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來找麻煩。
要不然,怎麼會好端端的,把挑戰的地點放在第三界?
顯然是為了應對這兩人的到訪,才如此做的。
這中間,應該是有些他所不了解的隱秘。
半個小時之後。
手下再來彙報。
煉藥師公會也妥協了。
沒辦法不妥協。
遇見這種事情,哪怕吳楚被殺了,他們看著吳楚的屍體,也只能咬牙吞下這股憤怒。
跟在林修後面的修士,已經超過十萬。
這是多麼巨大的一股勢力?
誰敢招惹?
何況還是在中央大世界,一切只能講道理的地方。
偏偏林修就占著道理。
雖然沒有親自前去,但陳河卻彷彿能夠猜得到那種場面。
彷彿看見,煉藥師公會那幾個老東西,心裡要殺人,臉上還得裝作痛心同情的模樣。
「三大公會,很久沒吃過這樣的虧了。」
陳河心中感慨。
自從他擔任這星主之位,便是用盡一切努力,試圖改變當下的局面。
他想要打破泛亞星系的格局,也的確做到了。
以他為首的新興派系,在泛亞星系總算佔據一定的位置。
而這一次萬界聯賽,的確是一個契機。
這是他沒有料想到的。
而這也讓他,心中更加的堅信,自己走的路是對的。
不僅僅是他想要改變格局,聯邦也在努力改變。
而聯邦五位大帝所面臨的壓力,可不僅僅是自己這樣,一個星系。
他們面對的,是整個聯邦下轄內的所有星系。
「也好,剛好給了簡一喘氣的時間。」
因為萬界聯賽的事情,聯邦內部到現在都沒有徹底的安靜。
也就沒人有功夫,去管南方星域的叛亂問題。
只是,前任星主簡一的突破,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有突破的跡象。
陳河也不清楚,他究竟還要多久。
……
「爽啊!」
陳陽回到大院,躺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氣,哈哈大笑。
閆黑道:「你今天一下子得罪兩個公會,還爽的起來?」
閆天霸也道:「你現在很危險,知道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林修什麼時候怕過?」
林修笑了一下,道:「他們不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理會什麼。誰讓他們來了呢?還要殺人,脾氣多大啊。」
閆天霸問:「那個陰潭下面,到底有什麼?」
「你想知道?」
「嗯。」
「和你們說也沒關係。」
林修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取出一個捲軸丟出去,將這方天地屏蔽。
見他如此小心翼翼,兩人也是更加好奇。
林修道:「聽說過紅塵小界吧?我之前和你們說過,那陰潭,連通著一個世界。連通的,就是紅塵小界。」
「古戰場?」兩人蹙眉。
林修點頭:「算是古戰場,卻也不算。只是曾經受過古戰場波及的一些世界,比起古戰場要好多了。真正的古戰場,我也調查過,恐怕現在都沒有一個地方,能夠進入真正的古戰場。」
「但是!」
林修坐直了身子,道:「陰潭一定能夠連通古戰場,否則那樣東西,也不可能出現。」
「我知道你們想知道,我究竟得到了什麼。」
林修一揮手,石碑出現。
兩人圍上來,盯著石碑仔細的看。
上面的古字,他們一個都看不懂。
林修道:「這是龍文圖錄,是一部道法,或者是功法之類的。但並不能用來修鍊,只是以前的某位前輩修鍊后的,一些個人感悟。」
閆天霸道:「你看得懂上面的字?」
「看得懂。」林修點頭,道:「但具體的意思,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挺玄的。」
聽他如此說,二人並未覺得,他故意藏私不說。
他既然能夠拿出來,就代表他沒想過隱瞞什麼。
「這字……」閆天霸盯著石碑上的字,沉吟了兩秒,道:「你的書法,是從這上面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