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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雲家覆滅

  這人口中的老太婆也不是別個,正是雲家的老祖宗。


  雲家的這位老祖宗之所以能叫一聲老祖宗,那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且不說她是名門之後,便是她年輕時也曾跟著先夫上過戰場,立過戰功,是大瀝朝建朝以來,唯一一個算得是女中翹楚的人物。


  張天海帶著人來抄了雲家,這雲家老祖宗便死了,也叫張天海同蕭蔚神色一變。


  就算雲家被人參了通敵背叛朝廷,可這罪責卻還沒有經大理寺定下來,便也算不得必死的罪犯,更別說是雲家的這位老祖宗,這位老祖宗就是關進大獄中,那也是要好生相待的人物。


  蕭蔚麵色陰寒,眸中迸發出狠色:“怎麽回事?”


  來報信的人也是一臉的惶恐,連忙道:“不關下屬們的事,都是,都是那老太婆自己,自己尋的死路。”


  張天海的腿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了,生怕蕭蔚生惱,連忙道:“下官這就去看看。”


  說著一抹額頭的汗急匆匆的轉身又往雲家的祠堂去。


  蕭蔚站在原地思忖半響,到底沒忍住也跟著上前了,方才還極好的心情,到得這會倒是不複存在了。


  雲家的祠堂依舊圍滿了官差,可都沒能闖進去,個個身上都帶了傷。


  幾個雲家的小輩手握紅纓槍站在門外守得死死的,不叫這些閑雜人等上前一步。


  祠堂內,雲成業,雲成天,雲成書三兄弟將雲家老祖宗的遺體抬進早就置辦好的棺材中,複又設起了香案,帶著雲家子孫跪拜。


  張天海氣衝衝的趕過來,一瞧見那幾個毛頭小子紅著眼凶神惡煞的模樣,也不敢上前,隻抬腳踹了身邊一個小吏,怒道:“怎麽回事?”


  那小吏方才被打得狠了,這會子還揉著心口,被問起來,也苦著張臉,委屈道:“大人,不關小的們的事,咱們的人衝進去,那老太太就說,她不是咱們這些人能動的,讓雲家那些小輩將我們都打出來了,又說她一把年紀了,還被人潑髒水,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大獄中……”


  這小吏一想起當時的情形,也是有幾分敬佩的,人家都說年紀越大就越怕死得很,這位雲家的老祖宗卻是半點畏懼都沒有。


  雲家被扣上屎盆子是遲早的事,雲家老祖宗同雲家的子孫也知道這一天或早或晚都會來。


  雲家老祖宗一身的傲骨,更是不願意被人關進獄中被人折辱,是以,一盞毒酒便體體麵麵的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便是死也死在了雲家。


  那小吏將事兒簡短的說的一句,張天海更是氣得直跳腳,來抓人的是他,這雲家的老東西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死在這時候,這事一旦傳出去,就算不是他逼死的也是他逼死的了。


  張天海氣得直跳腳,可此時也顧不得了,把那小吏一腳踹到邊上去,上前幾步便對守著門前的幾個小輩嗬斥道:“進去跟你們家能做主的帶句話,老子可是奉命捉拿你們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要是反抗,那可就是抗旨不遵,你們就是謀逆……”

  蕭蔚站在遠處瞧著,眉頭一時擰起又一時平複,神色有些奇怪。


  雲家這位老祖宗就這麽死了,多多少少的有點兒麻煩,可若是雲家這些人反抗到底的話,那就更有戲看了。


  不過,沒等到蕭蔚看戲,雲成業,雲成天,雲成書三兄弟便帶著雲家眾人從祠堂內大大方方的出來,幾個拿著紅纓槍的晚輩也站到後頭去。


  張天海一見這架勢還當是要生什麽事兒,唬得一愣的,躲到小吏身後去,忙道:“你,你們想幹什麽,本官,本官可是奉了上頭的命令……”


  雲成業眉頭緊鎖,遠遠的看得蕭蔚一眼,聲音洪亮的道:“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是聖上要抓我們,我們也不反抗,有手有腳的跟著去便是了,隻那什麽謀逆也好,什麽通敵背叛朝廷也罷,這些個莫須有的罪名,我雲家子子孫孫一個都不認罪。”


  蕭蔚隔著老遠,便道一聲不好,麵上的神情也格外的精彩。


  雲成業卻已經帶這雲家眾人行到張天海跟前。


  張天海帶來的那些人個個手裏拽緊了刀,神色緊張的看向這些個雲家人。


  雲家人世世代代都是武將出身,便是幾歲的小毛孩也能打得,更別說還是在戰場上以一敵人=百的人物,要是這些人動起手來,他們這些人還真不是對手,不僅不是對手,還極有可能就把命送在這兒了。


  如此慫樣,雲成業也不過睨得一眼,麵無表情的同張天海道:“張大人,請吧。”


  張天海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雲家這是唱的哪一出,可還是立時吩咐一句:“帶走。”


  一群人瞬間便湧了上來,個個舉起佩刀相對,那幾個小輩手中的紅纓槍逐一被奪,便是個個紅著眼,有所不甘,可到底也沒生出旁的事兒來。


  雲家本就枝繁葉茂,人口眾多,除了已經逝去的雲家老祖宗外,其中最年長的便是已經年逾六十的雲成業,年紀最小的,便是還抱在懷中,不知外頭險惡世界的幾個月孩童。


  這麽多人被官兵圍著送去大獄中,引了不少人駐足,議論紛紛。


  有那帶著敵意的人,罵著雲家吃裏扒外,也有那堅信雲家清白之人,揚著嗓子替雲家喊冤。


  雲家眾人的麵上卻都無甚個神色,雲家的子孫打一出生開始便曉得自個將來或許說不準哪一天就死了,即便曉得此時入了大獄便再沒有出來的可能,也都半點不懼怕。


  隻唯一遺憾的是,便是死也沒能死在戰場上。


  人群中,有那探聽到消息的,瞧見這麽個情形,立時轉身回去報信。


  蕭靖川眉頭當真印了個川字,背著手在書房內不住的來回走動,心中又是急躁又是擔憂。


  報信的人一回來,簡短的挑了重要的講得一回,蕭靖川沉默了半響,這才吩咐道:“你把話傳下去,務必要傳得沸沸揚揚的。”


  頓了頓,又道:“還有,讓人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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