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太乙門的清算
玄章子和王震越過了人群之後,便前往水仙廳的一個包間當中。
這是一個豪華的包間,裡面僅僅有一張供六個人坐著的桌子。
床,茶几等傢具一應俱全,看起來不像是一個飯店,反而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家。
只不過這是一個大富大貴的人家。
屋內的裝修全部都是中式的。
紅木的傢具配合上幾顆綠色的盆栽顯得清幽雅靜,又別有一番風韻在其中。
此時在玄章子的腳下,和尚已經被捆個結結實實,如同一個粽子一般,嘴巴那裡也被塞上了一塊黑色的抹布。
和尚如同一條蚯蚓一般,在地上如掙扎著。
然而,玄章子的捆人手法卻很是高超。
任由和尚如何掙扎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玄章子看著這樣的和尚淡淡一笑:「這就是跟著王謙的下場。」
「去把韓非林,韓平帶過來。」玄章子冷冷的吩咐道。
在玄章子身後站著幾個太乙門的外門弟子點了點頭,而後便離開這間屋子朝韓平和韓非林走了過去。
韓非林和韓平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便被那些黑衣人押解了過來。
兩人的肩膀已經被那些黑衣人捏出了幾道手印。
可想而知,這些太乙門的外門弟子出手是有多重。
然而韓平,韓非林韓平的頭上雖然有黃豆大小的冷汗滴下,卻不發一言。
雖然這件會大廳當中,有許多人都看到太乙門的外門弟子,押解一些人進入到包間當中,卻沒有人出來阻止。
一個是太乙門的勢力雄厚,一個則是有很多富豪都聽說那些人是王謙的從犯。
儘管他們對此有懷疑,但是現在太乙門的勢力大太乙門的證據多,他們也只得相信太乙門所說的話。
包間內。
玄章子淡漠的看著面前的韓非林和韓平說道:「聽說你們想成立一個風水師協會,這個點子非常好,正巧我也想成立一個,讓你韓非林來當副會長,怎麼樣?」
玄章子拋出了一個自以為非常誘惑的條件。
韓非林聽到玄章子的話之後,便是眼睛一立:「憑你也配?」
韓非林臉上帶著一種嘲諷之色的看著玄章子。
此時,一個太乙門的外門弟子,一巴掌就抽在韓平的臉上。
啪!
韓平的幾顆后槽牙都被打了出來。
韓非林看到這一幕當時就是憤怒的瞪大了雙眼。
明明是他奚落的太乙門人,沒想到最後的巴掌卻是落在了韓平的身上。
這讓韓非林當時就變得暴怒:「太乙門,你欺人太甚!」
韓非林虎吼著。
然而在這個房間當中,任由韓非林喊破了天,外邊也沒有辦法聽到一丁點的聲音。
韓非林喊了這一通之後,在韓非林對面的玄章子和王震,非但沒有憤怒的情緒,反而是臉色愈加的緩和。
王震點指著韓平說道:「老韓,做父親的應該給兒子當個榜樣,來,讓韓平好好學學,你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不禮貌!」
王震說罷,在韓平身前的幾個黑衣人便左右開工,又是十幾個巴掌扇在韓平臉上。
韓非林氣的渾身哆嗦,卻沒有辦法行動。
這是韓非林有生以來遇到的最狼狽的一種情況。
「你們就不怕王謙今晚回來嗎?等到王謙回來,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如此囂張!」韓非林顫抖著說道。
沒想到玄章子和王震聽到韓非林的話之後,非但沒有露出忌憚的神色,兩人全都是露出了一種譏削的目光。
「還在等你的王大師嗎?你的王大師恐怕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來見你們了。」
「什麼?!」韓非林心下頓時冰涼。
而在玄章子腳下的和尚,更是不停的扭動著,一臉的震撼之色。
玄章子淡淡的說道:「王謙這些天來,一直在忙著製作各種藥材賺錢,落下了自己最為重要的修鍊一途,而且他居然連斗龍台都不知道,今天我已經派出了一個殺他的高手,那可是在斗龍台上保持著二十幾場不敗的強人,以王謙的手段恐怕很難在他的手下活命了。」
玄章子對於秦慕揚非常有信心。
秦慕揚屬於秦家的第三代強者。
如果他也不能打敗王謙。
玄章子便只能尋找秦家二代強者。
至於秦慕揚的安全,玄章子更是不擔心。
秦慕揚如果被王謙殺了,秦家將會以舉族之力來刺殺王謙。
如果沒被王謙殺,他也只不過消耗太乙門一個人情而已。
怎麼算都是他玄章子划算。
看到王震和玄章子臉上那篤定的神情,韓非林的一顆心也沉了下去。
「韓非林,我對你的要求不多,你只需要將增加一個風水師協會會長的名額而已,我要公平的入選,到時候咱們各自憑選票怎麼樣?」王震眼神發亮的說道。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韓非林聽到王震說這話。
當時便明白了王震的想法。
「既然是風水師協會,你們肯定是缺少管理的經驗,正巧我給你們提供一套先進的管理經驗。」玄章子敲擊著桌面淡淡的說道:「韓非林,我知道你和松青你們已經召集了一百多個南派的風水師,這一百多人當中,我有把握爭取半數以上的人,只要你韓非林領著松青大師幾人在把票投給我,這風水師協會會長一職的職位,就可以提前的鎖定在我的身上。」
玄章子說罷,站起了身,走到了韓非林的面前。
「我這人一向是先禮後兵,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是今晚過後,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恐怕你韓家……」玄章子的話沒有說完,韓非林卻從玄章子的話當中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殺機。
這股深入骨髓的殺機讓韓非林只覺得手腳都開始冰涼。
「玄章子師兄,松青也來了。」這時馬上就有一個太乙門的門人出現,對玄章子說道。
玄子聽到來人的話,淡淡的說道:「帶過來。」
韓非林聽到松青今天晚上也趕了回來,便覺得不妙。
然而他由於已經被綁著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只能是祈禱著那個太乙門的弟子看錯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