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給你臉了是嗎
“就你,能幫的上我,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王詩雨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那個男人的腦門兒,一臉嘲笑的道。
男人冷冷的笑著,然後隨手拿起吧台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隨後又端起酒杯,細細的品味了一口,看著王詩雨,那眼神,似乎有一點怪異。
林夢看著這個男人,糾纏不清,半都不想走的樣子,就處在男人的麵前,一臉嚴肅的,快滾開,夜店裏麵的妹子有的是,這裏的,不是他的菜。
男人回過頭,一臉嘲諷的看了林夢一眼,似乎並沒有把林夢放在眼裏,隻是淡淡的道,今日,我們相遇,或許是上注定的緣分,或許今後,我們就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林夢剛要把杯子裏麵的酒,再一次送到男人的臉上,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笑著看著她,一點戲虐的,姑娘好大的脾氣,就算我不心疼我這副皮呢,倒也是心疼你杯子裏麵的酒。
林夢越發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不要臉,如此辭,倒也是不肯離開,便想將王詩雨帶走,換一個清淨一點的地方,也省得這樣的無賴糾纏不清。
誰知道那個男人反而更大的了,抓住了王詩雨的胳膊,像一隻螃蟹一樣,緊緊的鉗住,讓人半動彈不得。
“給你臉了是嗎?你可知道你眼前的這個姑娘是誰?”林夢火氣一下子躥了上來,狠狠的道,在夜店的裏麵,總有幾個那麽不開眼的混混,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一群不開眼當中的一個。
“王詩雨,職業模特,外界新聞上,你是&集團,董事長的未婚妻。這樣的新聞,不過是大家眼裏所看到的,可是在我的眼中,你似乎並沒有那麽幸福。&集團的董事長,似乎另有新歡了吧,又或者,&的董事長,心思一直都不在你這裏,我猜想,你如今坐在這裏,借酒消愁,似乎也是因為那裏男人吧,女人都是很傻的動物,我到覺得,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你應該是會反擊,而不是在這裏坐以待斃。”
男人一板一眼的道,似乎對王詩雨了如指掌。
王詩雨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對自己的底細如此了解。
男人見王詩雨對自己有興趣了,到不慌不忙的,開始娓娓道來,關於自己的所有,關於王詩雨的這段感情。
“如此一來,你倒是相信我了吧。”男人看著王詩雨麵若桃花的一張臉,笑著道,這張臉是那樣迷人,也就那個男人不懂得珍惜,若是換了旁的男人,估計是控製不住的吧。
王詩雨淡淡一笑,心裏想著,大概這個男人,不過是哪個八卦報的記者,仗著自己了解的多一點,邀功心切,想著從自己這裏得到點什麽好處吧。
王詩雨倒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發的有興趣了,心裏想著,看看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去我家,看看我為你準備的東西,隻不過,隻可以你一個人去,至於這位姑娘嗎?不好意思,我就不能送她回家。”男人的口氣很平靜,似乎篤定了,王詩雨一定會跟著自己回去,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果然,男人的猜想是正確的,王詩雨點了點頭,然後,就要身邊的閨蜜先回家了。
林夢原先是不肯的,隻是,王詩雨再三安慰之下,這才半信半疑的離開。
男人拿著車鑰匙,帶著王詩雨,朝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那是一輛寶馬三係車,中級水準,價格也還算可以,當然,在有錢人的眼裏,就不算什麽,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篤定一點,這個男人,不是圖財的。
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行駛在黑暗的夜裏,車子裏麵的兩個人沉默不語,一個,正在認真的開著車,眼睛目視前方,而另一個,緊緊的抓著手裏麵的包,包包裏麵的防狼噴霧,也一直攥在手裏。
車子左拐右拐,這周,在一座環境還算不錯的區門口停了下來。
男人紳士的提前下了車,為王詩雨打開車門,王詩雨倒也是一個無所畏懼的女孩子,下了車,也上去不顯示出一絲一毫的膽怯。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王詩雨一步一步的,朝著區裏麵走去,雖然上不得特別高檔的區,不過環境還算可以。
男人笑著,這區雖然比不上有錢人家的,但是住著還算舒坦。
王詩雨思考了一會兒,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男生叫什麽名字呢,也不知道怎麽稱呼,男生想了一會兒,我叫林澤。樹林的林,菏澤的澤。
王詩雨笑著,名字還蠻好聽的,自己記住了。
男人住在七樓,是一個80平米左右的兩居室,看著裏麵的裝修還是比較考究的樣子,看來,也是一個對生活有追求的人。
歐式的裝修風格,點綴著複古典雅風,光是這裝修估計就要花上好大一筆錢吧,這男人的身份,倒是讓自己越發的好奇了。
“吧,你要怎麽幫我,又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的,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一點,我自然是知道的。”王詩雨倒是有一個開門見山的性格。
男生笑了笑,自己最欣賞有性格直爽的女生。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詩雨的眼前,在她耳邊輕聲的。“我最欣賞你這樣的姑娘,也愛慕你好久了,不如,今晚留下來陪我。”
男生的話的很露骨,王詩雨自然是知道什麽意思。隻是警惕的後退了幾步,然後冷冷的道,我們隻談買賣。
男生笑著,不如自己幫助王詩雨,除了那個眼中釘,至於自己想要的報酬,就是和她。
王詩雨冷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問他自己如何信他。
然後男生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大摞的資料,資料裏麵,全是關於那個女人的點點滴滴,然後笑著對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憑這個,你就可以信我。
“好,我們一個月為期限,若是一個月之後,我的那個眼中釘,還在的話,我定不饒你。”男人順勢抱住王詩雨的腰身,笑著道,這一點,自然是不用姑娘擔心的,我一定做得幹淨利落。
“厲少煬,我為你做出了這樣大的犧牲,所以,你隻可以是我的,不可以是任何人的。”王詩雨握著拳頭道。
林澤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那個一步一步走向區外麵的身影,心裏是一陣得意的笑,他的青梅竹馬,如今還不是,在自己的。
早晚有一,自己要讓,厲少煬身敗名裂,什麽都不是。
淩晨的街道變得越發的安靜,隻有街道兩旁的路燈,在孤獨的亮著。散發出有些寒冷的光。
大概是到了深夜,縱然是炎熱的夏,也是有些冷的吧,王詩雨抱緊了胳膊,一步一步的在街上走著,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裏,也許,就想這樣一直熬到亮吧。
“你在哪裏。”王詩雨沒有想到,這樣晚了,錢穆還會給自己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依舊是冷冷冰冰的,到底,還是比這如水的黑夜溫暖上許多。
原來,林夢離開之後,思前想後,越發覺得不好,便給錢穆打了電話。
“我在哪裏,由於你有什麽關係呢,是死是活,也與你毫無關係吧,不應該這麽,我今日若是不在了,你也算是大仇得報了不是嗎?”王詩雨冷笑著道,似乎在,感受著剛才他對自己冷漠報複的。
錢穆嚴詞厲色的吼道,“你到底在哪裏,我再問你最後一次。”
這樣脾氣暴躁的錢穆,王詩雨似乎是第一次看,大概是被他的吼聲嚇到了吧,王詩雨微微一怔,然後乖乖的出來自己的位置。
錢穆隻是了一句,站在那裏別動,然後就掛了電話,絲毫不給自己,再多什麽的機會。
其實王詩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晚上為什麽那樣聽話,錢穆讓自己站在那裏不要動,自己真的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直到錢穆的出現。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王詩雨問完這話就後悔了,除了自己拿個不靠譜的閨蜜,還有誰知道自己的行蹤呢。
好在林夢是一個比較穩妥的人,再王詩雨的時候,並沒有帶上那個陌生的男人,隻是王詩雨一個人在外麵走,不讓人陪著,實在是太讓人擔心。
錢穆像一個家長,在責備高中逃課的孩子一樣,語氣雖然是嚴厲的,但是心裏卻是關心的。
王詩雨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然後,自己不過是想隨便走走罷了,誰曾想,惹出這樣大的火氣,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直到最後,錢穆把王詩雨拽上車,一路奔馳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王詩雨醋意正濃的,這個時候去,該不會撞上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錢穆倒是沒有回答,隻是安靜的開了車子,然後輕輕地了一聲到了。
王詩雨下車,走進屋子,打開客廳的燈,輕車熟路。
“你若是不舒服,就先洗一個熱水澡再去睡,若是太累了,就直接去睡吧。”錢穆完,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詩雨看著男人的背影,心裏是這樣想的,若非自己心有所屬,他真的是一個可以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王詩雨敲了敲錢穆的門,這個時候的他應該沒有睡吧。
“你有什麽事情嗎?”錢穆幽幽的道,似乎並不為之所動。王詩雨頭也不抬的直奔著錢穆的走去,認真的躺在了,把自己用被子蓋好。錢穆看著王詩雨一氣嗬成的動作,心裏有那麽一瞬間是蒙的。
“你出去。”錢穆在回過神來以後冷冷的道。
王詩雨認真的抓住錢穆的手,然後可憐巴巴的道“求你,我們就像時候那樣,一直睡到亮好嗎?見不得美人落淚,錢穆最終還是妥協了。
若是一輩子都能安眠在自己的懷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隻可惜,錢穆心裏清楚的很,這不過死黃粱一夢罷了,到最後夢還是會醒,兩個人中間也永遠的隔著一個厲少煬,錢慕知道,王詩雨其實從來都沒有對厲少煬死心過。
“別走,你別走,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改,我改還不行嗎?”王詩雨在夢中慌亂的著,應該是做了什麽夢吧,不知道夢中的另一個主角會是誰呢?錢穆輕輕的拍著王詩雨的後背,想讓她睡得安心一點。
還記得最開始的喜歡不過是以為兩個人的同病相憐,隻有互相依偎才能取暖保命,直到最後愛成了一種習慣,就再也沒有辦法割舍了。可是,他愛她,她愛他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能打破的守恒定律,愛的深的那個人,永遠是愛而不得的那個人。
以至於這麽多年,自己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詩雨的眼中隻有厲少煬。
早上,王詩雨醒的很早,看著錢穆在自己的身邊睡得正安心。便就那樣一直盯著錢穆。直到錢穆被太陽光刺的睜開了眼睛。
“怎麽了?”錢穆看著正在盯著自己的王詩雨問道,不耐煩的看著盯著自己的王詩雨問道。王詩雨搖了搖頭,沒有話,隻是目光一直都沒有從錢穆的身上移開。錢穆起身想要去換衣服,卻被王詩雨一把抱住。王詩雨難過的看著錢穆嚶嚀的,錢穆你別走,求你留下來陪陪我。這個時候的王詩雨看起來似乎特別的可憐,好像一隻受傷的兔子。王詩雨這個時候的可憐勁兒似乎比之前的囂張跋扈動人多了。
錢穆冷冷的掙脫了王詩雨的手,無情的樣子還和以前一樣。
“你和我之間就一定是要這個樣子才算完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憑什麽這麽對我,憑什麽?”王詩雨早上時候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越發的憔悴了。其實錢穆這樣子聽起來是心疼的,可是,心疼歸心疼,那份冰冷無情的樣子依舊是在的。
錢穆冷冷的看著王詩雨,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越發的琢磨不透了。時而對自己熱情似火,時而對自己冷若冰霜。錢穆看著王詩雨,眼神有些凶狠,靜靜的“你如果是問我如何恨你,那便是你的手上有我喜歡的人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