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幹嘛呢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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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呦呦!”顧彥辰一放手,那人總算出了些聲音,隻是戴的口罩太厚實,聲音還是嗚嗚哇哇的聽不清楚。
與宋悠悠同行的男人拽著那人被反剪的雙手讓他站起來,那人掙紮得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氣,話都不上來了。
顧彥辰上前一把那人的口罩和帽子摘下,隻聽宋悠悠一聲尖叫:“怎麽是你?!”
顧彥辰定睛一看,腦袋像被猛地砸了一下:跟蹤男原來是裴慕白!
“幹嘛呢你們!”裴慕白總算喘過氣來,不過病還沒完全好的樣子,嗓子還是有點啞:“還不快放開!”
身後的宋輕男人下意識地放開裴慕白的手,一頭霧水。
裴慕白邊揉手邊對呆愣的三人抱怨:“仗著人多把人往死裏坑啊?可給我疼死了!”
“那你,你為什麽跟蹤宋悠悠?”顧彥辰也是一時腦子短路,一張口居然把實話了出來。
“跟蹤我?”宋悠悠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兩總感覺身後有人,回頭看看又不認識。昨那個戴眼鏡戴口罩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唔——這個——嗯——”裴慕白支支吾吾,沒敢回答。
“你跟著我幹嘛?”宋悠悠臉色冷冷的,盯著裴慕白,仿佛要把他盯出個洞來。
“你那麽晚回來,我不過是擔心你的安全。”裴慕白著著,底氣也足起來:“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不像鯨魚那麽彪悍,怎麽就不知道保護自己呢?”完他還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站在宋悠悠旁邊的宋輕男人。
宋悠悠正要什麽,宋輕男人開口了:“悠悠悠悠,看來今有人送你回家了。那我明再找你啊。”完衝宋悠悠調皮地眨眨眼,宋悠悠無可奈何地笑了,帶著一種寵溺的語氣叮囑道:“行,我等著你。”
宋輕男人告辭離開,宋悠悠笑著跟他揮手告別。
裴慕白肺都要氣炸了,合著自己裏外不是人了。
顧彥辰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裴慕白被盯得有點惱羞成怒:“看我幹嘛?我瞎操心我很傻是嗎?哼!”
他也氣衝衝地走了。
宋悠悠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一時不知道什麽好了。
“裴慕白還真有意思。”顧彥辰也感覺很是好笑:“以後你早點回家,省得他擔心。”
宋悠悠莫名其妙:“我什麽時候回去對他有什麽影響?毛病!我又不是他什麽人。”
顧彥辰搖搖頭,這才是真的欲哭無淚。
“我明去看阿淺和寶寶,你回去跟她一聲啊。”宋悠悠又轉向顧彥辰:“雖是坐月子,也別太拘著她了。你看人國外還吃冰塊呢。咱們雖然不至於那個樣子,但躺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誰也受不了啊。”
顧彥辰點點頭:“我會再問問醫生的。”蘇淺夏這幾確實有點無精打淺,連帶著脾氣也有點疙瘩了。
“我先走了。”宋悠悠也不等顧彥辰再什麽,匆匆離開了。
顧彥辰一個人站在原地,回想剛才的一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是做了件好事還是壞事呢?
裴慕白氣衝衝地走出花園,向家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腳步慢了下來。
不多時,宋悠悠趕了上來,氣喘籲籲的。
“裴慕白,真生氣啦?我都沒多什麽呢,你搞搞清楚,是我被跟蹤了好嗎?”話雖然的不客氣,但宋悠悠的語氣卻有點心翼翼的意思。
“是我多事行不行?”裴慕白還是氣憤憤的:“這幾你每都回來那麽晚,一個女孩子家,好歹我也是跟你同住,萬一你出點什麽事,我良心能過得去?”
宋悠悠被他的邏輯繞暈了,覺得莫名的怪異,但仔細想想,又好像也對。
“好吧,下次別操心了。”宋悠悠裝作感激的看著裴慕白:“謝謝啦。不過我聞正浩現在每都會送我,沒什麽危險。”
“聞正浩?那子叫聞正浩?”裴慕白臉色又沉了下去:“是你朋友嗎?”
那子可不是公司同事,每都跑到公司門口接宋悠悠,肯定是居心不良,這也太明顯了。
“也不算朋友。對了,你從哪兒找的這身怪衣服啊?”宋悠悠上下打量著裴慕白:“你這要真是做特工也忒不合格了,搞得太醒目,要不是晚上,我一準一抓一個準兒!”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要侮辱我的專業水平。”裴慕白談到這個就來勁,昂著脖子,仿佛高傲的公雞:“這幾的打扮可是由專業人士為我準備的。再了,真像你的那麽菜,你為什麽從來沒抓到過我呢?”
宋悠悠哼了一聲,抬腿向前走去。“這還不得虧你是屬兔子的?否則——”
回到家,宋悠悠為了表示“愧疚”和“感恩”之情,被裴慕白逼著做了次飯。
可是,宋悠悠的廚藝——裴慕白隻看了她的刀工,便甚為鄙夷,最終還是自己捋起袖子下廚去了。
紅燒肉、幹煸豆角、鯽魚湯,這幾道家常菜一上桌,宋悠悠喝粥被打斷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在和宋悠悠“同居”的日子裏,裴慕白受到安可兒和宋悠悠的雙重壓迫,這做飯,就是一項成功的養成技能之一。
“怎麽樣?比沒味兒的粥好多了吧?”裴慕白得意地看著宋悠悠迫不及待地夾著紅燒肉,不禁揶揄她:“也是,像你這種女人,嘴刁,自己還做得不好。誰能看得上你?偶爾有個死老鼠,也純屬幸運。”
宋悠悠餓極了,也蘇不上反駁裴慕白,隻能朝他橫了幾個白眼表示抗議和不恥。
“酒足飯飽”,宋悠悠才破荒地自己親自沏了茶,順手給裴慕白也倒了一杯:“喝茶吧大少爺。”
裴慕白滿足地啜了一口,眯眯眼睛。
這時宋悠悠的手機響了:“喂,悠悠悠悠,你吃飯了沒?別又胃不舒服。”
宋悠悠馬上站起身,邊回答邊往臥室走:“嗯,已經吃過了——”
手機裏的聲音,雖然很,但裴慕白還是敏銳地聽出正是聞正浩的聲音。
“砰——”他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杯子裏麵的茶水都濺了出來,自己則起身穿了件外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