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八章 人都是逼出來的
就算南軒松不說，唐浩澤也不會在案情未清之前有什麼動作。
不過他也不打算只讓網警去查。
圈子網一直沒有放鬆收集那些水軍抹黑圈子網的證據。
唐浩澤不僅要將那些人的真實身份查出來。還要找到他們是拿錢做事的證據。
那些水軍，他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追查水軍，唐浩澤不會全部交給網警。網警沒有那個精力去查，也沒有那個動力。但是圈子網有。圈子網有的是人。那些水軍可以說是誹謗，圈子網可以民事起訴，向他們追訴賠償。圈子網受了一次委屈，自然不打算再受一次。這次就要給那些水軍敲一棒子，讓他知道疼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輕易招惹圈子網。
不過那些事他已經全部交給向子榮了。他只要等結果。
圈子網集團因為還有一些人員在年前沒能搬過來的，在年節后依然有點小混亂。不過那點小混亂在唐浩澤看來也實屬正常。他也也沒有在意。
集團的公事在年前就已經規劃好。這段時間裡，只要按照規劃行事，唐浩澤的工作量卻也不算太多。
重新上班已經一周多了，圈子網集團研發部的人最有一批設備和人搬遷過來之後，圈子網也就真正完成了搬遷。而那些公司所屬的工作室也全部安置好。
唐浩澤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工地。此時天空萬里無雲，天上一片蔚藍。在兩百多米的高度上他能看得很遠。
外面已經有好些土地被圍牆圍了起來，有一些更加是已經開始施工。可預見的，這裡將是一片熱土。或者說，整個滬市都是一片熱土。唐浩澤知道這裡不是滬市的天際線，不過這裡日後將會是的圈子網集團在這個世界上的核心。
而圈子網集團卻是他整個事業的核心。
有了這一座圈子大廈，圈子網集團算是真正屹立在這個地球上了。
他正望著外邊出神，白秘書的聲音從內線電話傳出來：「董事長，元康先生來了！」
唐浩澤走到辦公桌邊上拿下的對講機的按鈕：「讓他進來！」
元康進來了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老闆」。
唐浩澤讓他坐下，問：「手續都辦好了？」
元康將手上的檔案袋雙手交給他，說：「已經辦好了。明天我就去金華。看汽車什麼時候能到位。」
「汽車不用急。」唐浩澤拿過檔案袋打開了看。裡面的東西不少，營業許可證，班車線路運營許可證。還有其它諸如營業執照、稅務登記證等等諸多證件。「這些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很多證件都是花錢請人辦的。」
「和那些人打交道也不容易。」
不知什時候開始，辦理證件需要找人代辦成了行規。你會發現同樣的材料，專門辦理那些證件的人拿去辦理，准能通過。如果你自己去辦理，卻怎麼也通不過。
唐浩澤就辦過那樣的事。自己去了等了三四天，結果辦事人員怎麼都能找出問題將材料給打回來。而花幾百錢讓人去辦理，材料依然是他自己做的那些，結果人家去一次就辦好了。
為何會有那樣的咄咄怪事，他不敢說得太清楚。反正是瞎子吃餃子，心裡有數。
現在還不是可以網路辦事的時代，花錢請人辦理證件其實才是最正確的事。
唐浩澤只看結果。
他看過那些證件活重新放回檔案袋說：「最近你再辛苦一下，和路政部門談談。看那些還沒建好公交車站站點都確定下來。將這件事辦好之後，再給你放半個月的假。」
「謝謝老闆！那我先走了。」
唐浩澤點了點頭，又說：「還有一件事，京城那邊的事，有什麼眉目嗎？」
「暫時還沒有。」
「那你去吧！」
唐浩澤說的京城的事，是指國土使用管理資料庫的事。這件事他希望能由圈子網做。但是圈子網的現在沒有合適的人去京城待著。他就讓自己的助理去做這件事。不過他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的。
所以元康說沒有什麼進度，他也沒有不滿。
元康走後，唐浩澤坐在大班椅上閉上眼睛。他也不是閉目養神，而是在考慮自己要做的那些事。之前他看著的是東一鋤頭西一榔頭的。但是現在他要做的，是將之前留下的布局節點串聯起來的時候。任何一個環節出了了問題，他的整個布局都會收到影響。
當然，他那些布局也不是同一個產業的。就算其中一個行業出了問題也不會說讓他垮掉。只是之前他做了那麼多，卻做不成，總是不甘心而已。
他想了一陣，走出空曠的辦公室，走到隔壁的副總裁辦公室。問過秘書，得知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唐浩澤才推門進去。
沈亦的辦公室沒有唐浩澤的大。只有六十多個平米。不過那也已經相當大了。
抬頭看到是他，沈亦站起來說：「找我有事？」
唐浩澤走到辦公桌前一邊坐下一邊說：「超級計算機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將第一筆款子打過去了。計算機的基本參數也已經定下來。為我們集團研製的那台，千億次級、網路介面160G……」沈亦坐下說了一串的數據，說。「專門是為了網路運算訂製的。」
唐浩澤捧著沈亦秘書送來的茶靜靜聽著。等沈亦說完了，他才說：「這件事你得跟著。這超級計算機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我明白。」沈亦聽過唐浩澤對大數據和雲計算的設想，知道超級計算機對大數據戰略非常關鍵。「我們承擔兩台超級計算機的研製費用，而且我們的這台也能給他們那台積累經驗。我相信他們研製的速度會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快。」
唐浩澤聽這話也笑了。
超級計算機的研製，註定是必須只能是集全國之力才能做到的。幾億美元確實不多，中國也不是說拿不出來。但問題是國家覺得條件還不成熟，所以不打算拿錢出來冒險。而唐浩澤卻認為，人都是逼出來的。
畢竟，『行』比想更有創造力。只要去做了才會發現問題，發現了問題才能開始攻克難關。
他記得中國為未來幾年其實上也確實研製出了全世界第二款千億次級的超級計算機。只不過那時在美國研製出來之後才上馬研製的。
得知這個項目進度沒有滯后，唐浩澤也不再多說。他換了一個話題：「碳纖維研究項目雖然暫時還在研發階段，但是我們也現在也應當考慮生產線的問題。另外還有垂直風電機，雖然沒辦法大型化，但一百千瓦的機組還是可以製作出來的。這兩個項目的中心控制系統，我們公司有沒有辦法開發出來？」
這兩個項目，他不僅個人投資參股了，圈子網也會參一股。
沈亦想了一會，說：「恐怕沒有辦法。不過可以和其它研究部門合作。」
唐浩澤說：「既然這樣，這是你牽頭，聯繫合作者，將這另個項目的中控系統開發出來。」
他頓了一下，又問：「對了，安迪魯賓最近在做什麼？」
「他還在搗弄他的人工智慧系統。」
唐浩澤想了一下，站起來說：「我去找他談談。」
如今的圈子網研發部佔據了圈子大廈四層樓。唐浩澤在問過人之後來到的安迪·魯賓所在的樓層。他剛出電梯口，以免就出來一個履帶機器人。
機器人行動有些遲緩也也顯得有些笨拙，但是能只懂轉彎。而且在看到他之後拍了一張照片的，然後發出一個電子音：「陌生人！」
唐浩澤看了一眼這個機器人一眼，繞開它問了一個研究人員得知安迪·魯賓正在專屬的研究室。他徑直走了過去。
「研究室」的並沒有關著。唐浩澤走進去后看到電腦後面的人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儘力。他走進去笑著用英語說：「嘿，安迪！」
「喔，你來了！」安迪·魯賓咧嘴笑著說。「你剛才來的路上看到邦德了嗎。」
「那個會拍照的機器人？」
「對，它就邦德！」
唐浩澤笑著說：「我猜它肯定不只是會拍照。」
「是的，它不僅會拍照，還會回答問路的問題。不過現在才剛搬過來，它的程序還沒改過來。當然，以後它還會做更多的事。」
安迪·魯賓想到了一個問題，說：「你知道，我曾經在美國時。也曾經製作過一個會拍照的機器人。我也因為那個機器人被黑客入侵而被解僱了。之前那個機器人必須要用電腦鏈接控制。但邦德卻擁有自主的計算能力，它自己就是一台計算機。計算能力比現在我們用的台式機還要強。而其它不鏈接任何電腦，也不上網。所以它不會泄密。」
唐洪澤了解他的往事。聽他這半是解釋，半是炫耀的話，唐浩澤不由笑著說：「安迪，我沒有反對你製作邦德。相反，我期待你能不斷完善邦德。」
他頓了一下，不等對方說話就繼續說：「另外，我有一個想法，實現的難度不小。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