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鄭公子
一路被蒙著眼睛,似乎走進了一個很吵鬧的地方,隨後房門被關上,喧囂也被關在外麵。
羽煙的心裏,被未知的恐懼所占滿,可她沒有吭一聲,這時候,隻聽外麵有一道聲音在啐罵著。
“用麻袋裝,把她弄壞了,老子還怎麽盡興!”
聽到這句粗魯的罵,隨後有下人戰戰兢兢的解開麻袋,把她放出來。
雙眼重新看到了光亮,羽煙微微眯了眯眼睛,慢慢適應,也看清了這房間的陳設。
花紅柳路,軟緞輕幔,那床鋪都是勾人的水紅色。
而門外的聲音,全都是女人們的嬌聲軟語,嬉笑怒罵……
那一瞬間,羽煙立刻反應過來這是什麽地方——
青樓!
跟前有幾個下人圍在她身旁,一個男人坐在桌旁,他長相俊朗,可因為常年縱欲,那雙眼睛透著幾分猥瑣,他在上下打量著她。
這男人身上的穿著華貴,而外麵的喧囂似乎離他們所在的樓層很遠,應該是包下了一整層樓。
最重要的一點,桌旁立著一根拐杖,而這男人屈著一條腿,應該是個瘸子。
東都城中,身份尊貴,出手闊綽的瘸子,也隻有一個人了!
見羽煙神色淡漠,鄭瑉摸著下巴,貪婪的打量著她的身材和臉蛋,像是她身上不著寸縷似的。
“你一點不怕?”
聽鄭瑉問話,羽煙不卑不亢,隻是淡淡回應。
“鄭公子作為皇親國戚,又怎麽會對我一個小小奴婢如何,不知奴婢是哪裏得罪了鄭公子,還請公子示下。”
鄭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半響才收住。
“有意思!你這雙眼睛毒得很啊!還能認出我是誰……”
鄭瑉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冷冷笑著:“既然認識我,那我也就用不著兜圈子了!把她扔到床上,我要讓她看著,她是如何被老子調教的!”
說罷,幾人動作利索的捆住了羽煙的手和腳,把她抬到床上去,像是一陣風似的退了出去,站在門口把守。
羽煙躺在床上,什麽都看不到,但是能聽得見,鄭瑉拿起了拐杖,拐杖一下一下敲在地上,就像是敲擊在她的心上,令她的內心慌亂無比。
慢慢走到了床邊,鄭瑉扔開拐杖,爬上了床。
見羽煙都躺在這裏了,還這樣鎮定自若,鄭瑉不禁對這個女人更加感興趣了。
“你這個女人,怎麽不怕老子?”
說話間,鄭瑉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掀開了羽煙的衣襟。
羽煙壓下所有的畏懼,表麵很是平靜,“鄭公子,實話告訴你,最近東都城中的流言是真的,禦王和一個丫鬟青梅竹馬,我就是那個丫鬟,我……早就是禦王的人了!”
啪!
鄭瑉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幹脆又利落,他眼眸陰鷙起來,狠聲道。
“我要的就是禦王的女人!”
羽煙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隻是心底猛然一沉。
本想抬出禦王府來嚇唬鄭瑉,怎麽就正好撞在槍眼上了!
臉頰微微紅腫起來,鄭瑉看到她臉上的紅血絲,卻愈發興奮起來
這才盯著羽煙,像是看穿一切似的,冷冷發笑。
“你散布的那些流言,有個屁用?禦王理都不理你,他心裏隻有蘇清卿那個小見人!”
說到這裏,鄭瑉難免回想起屈辱的往事。
當初若不是他想占有蘇清卿,也不會被沈君策打斷了腿……
不!
這一切都是那對狗男女的錯!
他對付不了沈君策,得不到蘇清卿,難不成,連沈君策的丫鬟也不能?
鄭瑉解開她的衣裳,卻見她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一絲鬆動,急得眼睛冒淚,卻也不哼一聲。
這樣可憐又倔強的羽煙,在鄭瑉眼中像是一盤誘人的大餐,令他忍不住親上去。
“臭娘們,哭什麽?反正禦王快死了,你跟著老子,老子保管你穿金戴銀,比王妃娘娘還痛快!”
說著,鄭瑉按住她的肩膀,親了起來。
羽煙認命般的閉了閉眼,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女人的眼淚,令鄭瑉的心活躍起來,卻聽那冷靜如水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鄭公子,反正我逃不掉,不如放開我,讓我來服/侍你。”
鄭瑉一愣,緩緩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望著羽煙。
羽煙低垂著視線,盯著鄭瑉說:“公子,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伺候禦王的嗎?”
明明是那樣冷、那樣厭世的一雙眼睛,可鄭瑉偏偏從那眼裏看到了妖嬈和嫵媚。
“反正你也逃不了……”
鄭瑉鬼使神差的把那些繩子都解開,眼巴巴的盯著羽煙。
羽煙從平躺的姿勢,倒向一邊,將身體蜷縮起來,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
隨即,她坐了起來,麵對著鄭瑉。
一直被裝在麻袋裏,她頭上的簪釵早就掉了,一頭長長的墨發披在身後,還有幾縷發絲貼在臉頰上,有一種淩亂的美。
她抬起水蔥般的手,輕輕的搭上鄭瑉。
不經意間,就讓鄭瑉渾身戰栗起來。
那樣清冷、孤傲的一個人。
隨即,羽煙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掉在地上……
燈火搖曳,紅綃帳暖。
不知經曆了幾次的酣暢,鄭瑉趴在床上起不來,卻不斷的回味著那快樂的滋味。
羽煙已經穿好了衣裳,坐在床邊望著鄭瑉。
“鄭公子,你舒服了,我也該走了。”
鄭瑉抓住她的手,貪婪道:“你走了,以後我還找誰伺候我?”
萬萬沒想到,這個小丫鬟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在床上卻是這麽風情,比他之前的女人都厲害。
羽煙輕輕的掙脫著他的手,在他臉頰落下一吻,勾起一個淡漠的笑容。
“如果公子把你我之間的事大肆宣揚出去,我也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鄭瑉還要說什麽,羽煙反握住他的手,說不上柔情繾綣,每個字每個音節也都在撩撥著鄭瑉的心。
“我已經是公子的人了,我當然還會再來找公子的,公子等我,不覺得這樣更有趣麽……”
把鄭瑉伺候好了,羽煙順利的離開了。
不過,她是從小門走的,很少人看到她,看到了也直當她是青樓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