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對不起,時綰綰
“林總願意將小糖包放在席家生活?”
時綰綰的話,讓林琳的眼睛閃爍著古怪的光芒。
林旭不是說,一定會殺了時綰綰的嗎?怎麽現在將兒子交給時綰綰照顧?難不成林旭後悔了?不想對時綰綰動手?
那怎麽可以?她現在心心念念就是林旭對時綰綰出手,林旭要是不對時綰綰出手,她可就忍受不了。
“林旭願意不願意,都跟我沒關係。”
時綰綰撫了撫領口的位置,看向林琳,對林琳冷笑。
“我不能讓小糖包放在林旭身邊。”
林旭現在的精神狀況,不適合照顧孩子,時綰綰也不想林旭那種精神狀況照顧小糖包。
林琳聽時綰綰這麽說,沒在說話了,隻是在心裏撇嘴。
林旭一定不會放過時綰綰的,她現在隻要等待林旭對時綰綰出手就好了。
林旭,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我現在就等著你對時綰綰出手呢。
“餓了。”
小糖包餓了,扯著時綰綰的衣服,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時綰綰。
時綰綰聞言,一臉心疼摸著小糖包的腦袋。
“小糖包餓了嗎?阿姨去給你準備吃的,你等阿姨一下。”
“寶寶呢?小糖包想跟寶寶一起玩。”
小糖包搖晃著腦袋,看著客廳四周,沒看到寶寶,他想跟寶寶一起玩了。
時綰綰聞言,讓霍城謹將寶寶帶下來,陪小糖包玩,小糖包的燒還沒有完全褪,讓寶寶陪著小糖包,小糖包也會好的更快一點吧?時綰綰是這麽想的。
小糖包跟寶寶在客廳玩,玩的很開心,時綰綰聽著小糖包和寶寶的笑聲,不由鬆了口氣。
她正在廚房做涼拌菜,涼拌菜以前是唐曼做給小糖包吃的。
她曾經教過時綰綰,小糖包現在餓了,時綰綰就想學著唐曼,給小糖包做涼拌菜。
霍城謹走進來,看著時綰綰蒼白的臉,想到下落不明的席盞,霍城謹的眼底帶著些許幽暗之色。
“你怎麽進來了?廚房油煙這麽多,你還是先出去吧。”
時綰綰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用深沉晦暗目光看著自己的霍城謹,她咳了一聲,朝著霍城謹揮手。
霍城謹目光幽幽望著時綰綰,緩慢道:“時綰綰,如果我騙了你,你會怪我嗎?”
“騙我?你騙我什麽了?”時綰綰愣住了,不明所以問。
難不成,是席盞那邊出什麽事情了?
想到這個可能,時綰綰放下手中的鍋鏟,緊緊盯著霍城謹。
“霍城謹,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席盞那邊出事了?”
席盞一直聯係不上,正常情況下,席盞是絕對不會一直不聯係時綰綰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席盞出事了。
“別瞎想。”霍城謹看著時綰綰眼底閃爍的光芒,便知道時綰綰在想什麽。
他捏著鼻尖,朝著時綰綰搖頭。
時綰綰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霍城謹,霍城謹被時綰綰用這種目光看著,身體不由抖了抖。
“我說,你能別用這種目光看我嗎?怪滲人的。”
“霍城謹,你就給我老實交代。”
時綰綰雙手抱胸,瞥向霍城謹,對霍城謹不爽道。
霍城謹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瞞著她。
霍城謹伸出手,拍著時綰綰的腦袋,淡淡笑了笑。
“沒……什麽瞞著你的,我能有什麽瞞著你。”
“那你剛才說那些話?不就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我是說假如,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你啊……就是喜歡胡思亂想。”
“我也不想胡思亂想,但是席盞到現在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席盞究竟在做什麽,我心裏很著急,偏偏又不知道要怎麽辦?”
“霍城謹,席盞最近,有聯係你嗎?”
時綰綰看向霍城謹,眉頭緊鎖問。
“昨天剛聯係上了。”
“你聯係上了席盞?為什麽沒跟我說?”
霍城謹的話,讓時綰綰有些生氣。,
這幾天,時綰綰一直在擔心席盞,誰知道,霍城謹聯係上了席盞,竟然都沒告訴她?
這兩個男人,究竟在搞什麽飛機。
“我這不是忘記了,我現在告訴你,席盞是有一個項目在跟進,這個項目比較大,涉及的資金比較大,所以席盞每天都跟進這個項目,才會沒時間接電話,昨天能接我的電話,也是因為他抽空才有時間,我們沒聊兩分鍾,他又要去開會了,他跟我說,等他忙完,會第一時間回來,讓你別擔心他。”
這個善意的謊言,霍城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編織多久,可是,他現在隻有這條路能走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時綰綰看著霍城謹一臉認真的樣子,眉尖皺的更加厲害。
為什麽她感覺霍城謹似乎在騙自己?
是她的錯覺嗎?
“你沒有騙我嗎?”時綰綰繃著一張漂亮的臉,看向霍城謹問。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騙你?”
霍城謹指著自己的臉,對時綰綰問。
時綰綰盯著霍城謹的臉,看了許久,隨後移開目光,算是相信霍城謹的話。
“你沒騙我就好,你要是騙我,我絕對要你好看,聽清楚沒。”
這是時綰綰對霍城謹的警告,霍城謹要是欺騙她,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霍城謹的。
霍城謹聞言,揉著鼻尖,無奈笑道:“我哪裏敢騙你。”
隻是這一次,他必須要欺騙時綰綰了,這是他對時綰綰撒謊了。
時綰綰,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這麽做的用意。
“沒有就好,你要是騙我,我絕對要你好看,不會對你手軟。”
時綰綰說完,揮揮手,讓霍城謹離開。
霍城謹也沒有繼續呆在廚房,深深看了時綰綰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後,霍城謹放棄了。
對不起,時綰綰。
席盞這邊,我一定會盡力去找,希望……席盞沒出任何事情。
要是席盞出事,時綰綰,隻怕真的會崩潰。
他不舍得讓時綰綰崩潰。
……
時綰綰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渾身是血的席盞,躺在距離她不遠處的位置喊她。
他一直在喊時綰綰,讓時綰綰救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