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時綰綰,你又一次傷了我
“沒事的,相信我,他一定會沒事。”
霍城謹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時綰綰做出這種事情,真是可惡的很。
時綰綰將臉貼著席盞,眼淚滾滾而下。
“席盞,他要是出什麽事情,我要怎麽辦。”
“傻瓜,不是還有我?放心吧,他一定不會出事。”
“真的嗎?”時綰綰出神看著席盞的雙眸,像個不自信的孩子。
“真的,相信我。”
席盞湊近時綰綰的鼻尖,在時綰綰的眉眼親了親,對時綰綰低喃。
時綰綰沒在說話,隻是蜷縮成一團,靠在席盞懷中。
她的手,一直握著霍城謹的手。
她真的將霍城謹當成了自己的哥哥,她想霍城謹和她成為家人就好……
席盞吻著時綰綰的唇角,對時綰綰輕聲低語:“會沒事的,相信我。”
這個時候,車子已經到了醫院,阿火冷著臉,讓醫生將霍城謹送到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關上後,阿火目光冰冷看向時綰綰。
時綰綰見阿冰用冷冽的目光看自己,她淡淡說道:“是我的錯。”
“時小姐,你要是不能給首領想要的感情,請你別靠近首領。”
阿火的聲音冷的可怕,時綰綰自然知道阿冰的意思。
此時時綰綰,除了對阿火說對不起之外,似乎沒其他可以說的。
她站在席盞身邊,握住席盞的手,身體微微顫了顫。
“我想在這裏確定霍城謹沒事。”
霍城謹會受傷,都是因為她的緣故,時綰綰想待在這裏,直到確定霍城謹沒事在離開。
阿火繃著臉,嘴角彎起:“隨便你,總之,我不允許你在傷害首領。”
時綰綰要是在敢傷害霍城謹,阿火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時綰綰。
“席盞,你先回病房,我一個人在這裏守著霍城謹就好。”
時綰綰揉了揉眼睛,看向席盞,讓席盞回醫院。
席盞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你以為我可以讓你一個人待在這裏?”
席盞怎麽可能放心讓時綰綰一個人待在這裏。
時綰綰將身體靠在席盞身上,沒在說話。
大約過去兩個小時,席盞的身體開始有些體力不支了。
席盞卻在時綰綰麵前強撐。
時綰綰察覺到席盞的臉色變化,她伸出手,握住席盞的手,沉臉問:“說了讓你回病房。”
“我想在這裏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馬上回病房去,要不然,別想我在理你。”
時綰綰給阿冰打電話,讓阿冰將席盞送回病房。
席盞還不想走,他怎麽能讓時綰綰在這裏關心霍城謹而自己離開。
時綰綰見席盞不願意走,時綰綰冷著臉,不悅道:“席盞,你要是不回病房休息,我不會帶孩子去看你。”
“時綰綰,你敢。”
時綰綰的話,刺激了席盞的神經,他雙眼血紅一片,怒瞪著時綰綰。
時綰綰見席盞這麽生氣,她雙手抱胸,冷聲道:“你看我敢不敢。”
“我沒事。”
席盞盯著時綰綰看了良久,有些無奈聳拉著耳朵,上前將時綰綰抱在懷中,薄唇貼著時綰綰的唇角,對時綰綰低語。
時綰綰眯了眯眼睛,望著席盞,噘嘴:“你總是說自己沒事,但是……我可沒看出你沒事?我警告席盞,若是你的誰讓你提在出狀況,我一定會要你好看。”
“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
“席盞,你知道的,我欠了霍城謹,很多很多。”
時綰綰的眼底飄蕩著些許痛苦和悲傷。
她的眉眼帶著痛苦和無奈。
席盞的身體僵了僵,他握著拳頭,目光沉凝:“好,我先回病房。”
要是他不回病房,時綰綰肯定會很生氣,想了想,席盞決定還是回病房比較好。
時綰綰鬆了口氣。
席盞總算是肯回病房了。
席盞離開後,手術室的門才緩緩被打開。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時綰綰表情緊張看向醫生。
“醫生,霍城謹怎麽樣?”
“沒生命危險,子彈打偏了。”
醫生摘掉口罩,對時綰綰淡淡解釋。
時綰綰拍著胸口,對醫生道謝:“謝謝醫生。”
“不用客氣。”
醫生朝著時綰綰淡淡點頭,讓人將霍城謹送到病房去。
霍城謹躺在手術床上,臉色帶著淡淡的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脆弱。
看著霍城謹這幅樣子,時綰綰心裏也不好受。
“時小姐,你可以回去了,首領這邊,交給我照顧就行。”
阿火走過來,看了時綰綰一眼,眉眼閃動著冷然的寒光,對著時綰綰麵無表情冷笑。
時綰綰的身體僵了僵,她看向阿火冷漠冰冷的表情,想到自己對霍城謹做的那些事情,她捏著鼻尖的位置,對阿火訕笑:“阿火,我想在這裏陪他,可以嗎?”
她虧欠了霍城謹,隻能用這種方式補償霍城謹。
“時小姐,你不能給首領他想要的,既然你不能給,那就離首領遠一點,可以嗎?”
阿火說話毫不客氣,嘴角彎起森冷刺骨的冷薄之色。
時綰綰的呼吸一窒,她用力掐緊手心,低垂著眼瞼,輕聲道:“我很抱歉,但是,我將霍城謹當成我的家人,所以……我不想就這個樣子離開。”
阿火冷著臉,最終還是沒有理會時綰綰,離開病房,回別墅給霍城謹熬湯。
時綰綰靠在霍城謹床頭櫃上的位置,望著床上的霍城謹,眼底閃爍著淡淡悲傷。
霍城謹……對不起。
她想要兩全,卻做不到兩全,最終的最終,還是傷害了霍城謹。
時綰綰……你真是壞到了極致……真的很壞很壞。
“為什麽呆在這裏。”
時綰綰守了霍城謹大約一個小時,霍城謹醒來了。
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的時綰綰,霍城謹嘴角勾了勾,目光帶著冷漠之色,掃向時綰綰問。
時綰綰見霍城謹醒來,用無比冷漠的目光看自己,她的身體顫了顫。
“我說過,你是我哥哥。”
“時綰綰,你又一次傷了我。”
霍城謹扯了扯唇,眼底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意。
他再一次,被時綰綰無情傷害了。
時綰綰的心口泛著一層難以言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