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席盞,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所以說,霍城謹就是狗皮膏藥,他現在是盯住了時綰綰,不肯就這個樣子放棄時綰綰。
“哼,他想將時綰綰從我手中搶走?癡心妄想,我是不會給霍城謹這個機會的。”
席盞現在隻要聽到霍城謹三個字,全身都處於戒備的狀態。’
席盞還從未見過像是霍城謹這般,不要臉的男人。
霍城謹想搶走時綰綰,做夢去吧。
他一定不會讓霍城謹將時綰綰搶走,絕對……
“阿冰,備車,我要去時綰綰開會的地方。”
席盞沉了沉眸子,看向阿冰,對阿冰吩咐。
阿冰看著表情無比認真固執的席盞,臉黑了一整片。
“三爺,你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確定要去時小姐開會的地方?
阿冰頭疼的不行,實在是對席盞這麽不聽話的病人樣子很無奈。
席盞是不要命了吧?傷的這麽重,還不安分,還吵鬧著要去找時綰綰?
“這點傷,根本就不算什麽。”
席盞麵無表情看了阿冰一眼,從床上起來。
傷口因為席盞的拉扯,暈染開來,染紅了白色的紗布。
阿冰望著席盞的樣子,目露擔心勸說:“三爺,別胡鬧了,你的傷口……”
“我說了,我沒事。”
席盞臉色冰冷難看盯著阿冰,對阿冰滿臉不耐嗬斥。
阿冰見席盞動怒,不敢在勸席盞。
他扶著席盞離開,去找時綰綰。
席盞到的時候,時綰綰還沒有開完會,他從電梯出來,就看到霍城謹正坐在會議室外麵長椅上打電話。
霍城謹漫不經心回頭,便看到了從電梯走出來的席盞。
席盞病懨懨的臉,讓霍城謹看的有些興味。
“呦,這不是三爺嗎?你不在醫院好好呆著,怎麽在這裏?莫不是想過來找時綰綰的不成?”
“霍城謹,別在糾纏時綰綰了。”
席盞看著霍城謹這張令人憎惡的臉,滿臉不悅對霍城謹警告。
霍城謹聞言,雙手抱胸,看向席盞問:“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話,不對,應該是說,三爺有什麽資格管時綰綰的事情。”
“時綰綰喜歡和我在一起,就像是以前,他最喜歡的,就是我這個哥哥了。”
“你不知道吧,時綰綰以前,可是隻有抱著我,才能睡得著。”
“所以說,三爺,你有什麽資格,讓時綰綰不要和我靠近?”
“你……”
霍城謹的話,刺激了席盞的心髒,他的眸子帶著駭人的含義,他朝著霍城謹走過去,掄起拳頭,想要揍霍城謹。
霍城謹原本就看席盞不順眼,在席盞想揍自己的時候,霍城謹的動作比席盞更快,他抬起腳,不客氣踹到席盞身上,將席盞踹到地上。
席盞被霍城謹踹到地上,疼得他一行連都白了。
“席盞,就你現在這幅樣子,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別在這裏自取其辱。”
霍城謹對席盞輕蔑冷笑,撫了撫領口的位置,眉眼閃爍著冷酷之色。
“霍城謹,我不會將時綰綰交給你的。”
“交不交可不是你說了算,畢竟時綰綰可不是你的提線木偶,她有自己的思維,她喜歡我呢,席盞。”
“至於你,時綰綰是永遠不會和你在一起,我勸你還是別在這裏浪費時間,離時綰綰遠一點。”
霍城謹異常冷漠打量著席盞。
傷口再次被撕裂,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走廊,霍城謹隻是冷眼看著臉色慘白虛弱的席盞,嘴角始終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阿冰看著霍城謹欺負席盞,氣的不行。
他想幫席盞的時候,時綰綰從會議室出來。
開了一兩個小時的會,時綰綰眉眼帶著疲態。
在看到席盞之後,時綰綰的腳步頓了頓。
她沒想到,席盞竟然會在這裏。
這個死男人,不在醫院好好呆著,過來這裏做什麽?
還有,他的傷口,為什麽一直都在流血?
席盞是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還是怎麽?看來,席盞是真的想要找死。
“席盞,你在做什麽?”
時綰綰抱著文件,朝著席盞走過去,眼底帶著寒意。
“我醒來沒看到你,很想你。”
席盞看到時綰綰過來,他的臉上帶著淡淡悲傷,他朝著時綰綰伸出手,想碰時綰綰,卻被時綰綰冷漠揮開了手。
“為什麽不在醫院呆著?席盞,你在我麵前,還想著玩苦肉計?我說過,不管你想玩什麽苦肉計,對我都沒有任何影響。”
“你要是沒將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就給我死遠一點,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時綰綰說的話,異常冷漠無情。
席盞覺得心髒的位置,像是被人用尖銳的刀子,毫不留情刺穿。
這股疼痛,快要將席盞整個人吞沒,他覺得自己像是馬上就要死掉一樣。
很疼……真的很疼很疼。
席盞搖晃著身體,綠色的眸子,帶著些許沉痛悲傷,他一步步朝著時綰綰靠近,走到時綰綰跟前,他撲到時綰綰身上,緊緊抱住了時綰綰。
“時綰綰,別對我這麽冷漠,我會疼。”
他真的會疼,而且,是很疼很疼。
他承受不住時綰綰此時的冷酷無情,真的承受不住。
“席盞,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記得了嗎?”
男人身上的血腥味,衝擊著時綰綰的神經,時綰綰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因此暈過去。
她現在懷孕,根本就聞不得這種味道。
“沒有結束,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結束。”
“時綰綰,我愛你,我沒辦法……過著沒有你的生活。”
“是我錯了,我求你給我最後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三爺,請不要死纏爛打。”
霍城謹看著席盞想玩苦肉計,他眯起眼睛,走上前,將席盞從時綰綰身上推開。
席盞畢竟受傷,哪裏是霍城謹的對手。
被霍城謹推開後,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氣。
他眼睛通紅,兩個眼珠子,像是灼燒的煤球一般,緊緊盯著時綰綰。
“時綰綰,我疼,好疼好疼。”
時綰綰的身體僵了僵,可是很快,她便恢複常態。
“席盞,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