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壞叔叔壞透了
霍城謹看著精神這麽好的時綰綰,眼角猛抽。
“綰綰,你累不累。”
“不累啊?哥哥,你累了嗎?”
時綰綰現在興致衝衝,要去玩更好玩,更刺激的項目,哪裏會累。
霍城謹有些頭疼。
他感覺工作都沒有玩累。
“先休息一下,你這樣玩,萬一身體出問題怎麽辦?”
霍城謹抓了抓時綰綰的頭發,對時綰綰無奈道。
時綰綰瞅著霍城謹,扁了扁嘴,悶悶道:“不要,我還想玩,哥哥很少有這個時間陪我玩這麽久的,到時候哥哥又要工作,綰綰要乖乖不的,不能打擾哥哥工作,所以今天一定要玩夠本。”
“真的一點都不累。”
霍城謹掐著時綰綰的臉蛋,對時綰綰淡笑。
他懷疑時綰綰身體這麽好,大概是他給時綰綰吃多了補品,所以時綰綰的精神才會格外的好。
時綰綰眨了眨眼睛,瞅著霍城謹,對霍城謹悶悶道:“不累啊,哥哥你要是累了,就在一邊休息,我一個人玩也行。”
“不行,這裏這麽多人,萬一走丟了怎麽辦?我讓阿火跟著你,我的卻是要休息一下。”
霍城謹現在沒什麽精神陪著時綰綰繼續玩,隻能讓阿火暫時陪著時綰綰玩其他項目。
“那……好吧,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和阿火去玩。”
聽了霍城謹的話,時綰綰不由抓了抓頭發,對霍城謹點頭。
霍城謹讓阿火帶著時綰綰去玩其他項目,還讓阿火好好看著時綰綰。
時綰綰隻要玩起來,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這裏畢竟是遊樂場,萬一時綰綰走丟出什麽事情就不好了。
阿火帶了兩個保鏢,跟著時綰綰,防止時綰綰出事。
“小姐,你跑慢一點,萬一摔跤怎麽辦。”
阿火跟著時綰綰去恐怖穀那邊玩,誰知道,時綰綰蹦蹦跳跳,跑的特別的快,阿火跟在時綰綰身後,一直追著時綰綰。
時綰綰回頭看向阿火,鼓起腮幫子道;“阿火,你們太慢了。”
“小姐,就算你很想玩,但是也要小心一點,知道嗎?”
阿火捏著鼻尖的位置,看向時綰綰,對時綰綰無奈解釋。
“我有小心的。”
時綰綰揮舞著拳頭,對阿火悶悶道。
“裏麵是恐怖穀,小姐確定要進去嗎?”
恐怖穀就是鬼屋的意思,這裏的鬼屋做的非常逼真,很少不會有人被嚇到的。
“進去啊?阿火,你是不是害怕了。”
時綰綰瞅著阿火,對阿火笑嘻嘻問。
阿火摸著鼻尖的位置,表情帶著尷尬:“沒有害怕,我是擔心小姐你害怕,所以提醒小姐。”
“我才不害怕。”
時綰綰鼓起腮幫子,對阿火悶悶道。
阿火見時綰綰這幅樣子,一貫冷漠的臉上帶著淡淡柔和之色。
“既然小姐不害怕,那麽,隨我一起進去吧。”
“進去就進去,誰怕誰。”
時綰綰揚起下巴,往恐怖穀裏麵走。
阿火看著時綰綰稚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難怪首領這麽喜歡時小姐,時小姐現在這幅樣子,和其他女人完全是不一樣。
或許正是因為這一絲絲的不一樣,才會讓霍城謹這麽喜歡時綰綰吧?
時綰綰雖然對阿火說自己一點都不怕,但是當真的進入恐怖穀的時候,她有點被裏麵漆黑一片又陰涼的場景嚇到。
她突然想要直接離開這裏。
但是想到自己剛才對阿火說的那些話,要是現在怯場,似乎顯得自己好沒用。
時綰綰扁嘴,揚起下巴,梗著脖子,繼續朝著前麵走。
這裏有模擬那種鬼氣森森的聲音,特別的嚇人,加上這個漆黑的環境,會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鬼屋人其實挺多的,阿火原本一直跟在時綰綰身後,見時綰綰僵硬著身體,阿火都想笑,又不敢出聲,就怕會嚇到時綰綰。
誰知道,後麵鬼屋不知道怎麽回事,人越來越多了,直接將阿火和時綰綰兩人衝走了。
阿火看不到時綰綰在什麽地方。
“小姐,你現在哪裏?請回答阿火。”
阿火撥開擋在自己麵前的人,大喊著時綰綰的名字。
但是時綰綰現在被人流衝到了距離阿火比較遠的距離,加上這裏陰森森的,特別的恐怖,時綰綰根本沒聽到阿火的聲音。
她抖了抖身體,撅起嘴巴,不由自主喊阿火的名字,但是沒得到阿火的回應。
阿火肯定去其他好玩的地方,才不理她,沒關係,她也去找一下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時綰綰壯著膽子,往前麵走,走到一條像是走廊一般的地方,時綰綰聽到蛇嘶嘶的聲音,時綰綰頭皮發麻,兩條腿一直在亂顫。
“既然這麽害怕,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玩。”
就在時綰綰硬著頭皮,還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席盞的聲音,在時綰綰背後響起。
時綰綰聽到席盞的聲音,睜大雙眼,回頭便看到自己背後站著一個黑影。
“壞叔叔?”
這個聲音,好像是壞叔叔的?奇怪,壞叔叔怎麽會在這裏?
席盞聽到時綰綰喊自己,他伸出手,輕輕摸著時綰綰的眼簾,對時綰綰淡淡說道:“想我沒,時綰綰。”
他終於找到這個機會,可以將時綰綰從霍城謹身邊帶走。
“不想。”
時綰綰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席盞的臉,卻還是本能對席盞搖頭。
席盞臉色發黑,掐著時綰綰的臉,眯起眼睛,對時綰綰陰森道;“時綰綰,你在說一遍?你不想我。”
“哥哥說了,隻能想他,不許想其他人。”
時綰綰見席盞這麽凶,她戳著自己的手指,對席盞鬱悶不已說道。
席盞的臉黑的更嚴重了。
霍城謹這個不要臉的賤男人。
他捧著時綰綰的臉,將薄唇貼著時綰綰,對時綰綰柔聲道:“時綰綰,你給我聽清楚,不要相信霍城謹說的任何話,你是我的女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知道嗎?”
“才不是,哥哥是我哥哥,我的。”
時綰綰拍開席盞的手,對席盞滿臉不悅重複。
壞叔叔壞透了,怎麽可以說他和哥哥一點關係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