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是席盞的孩子
時綰綰,你想席盞做什麽?你忘記時老怎麽死的嗎?你不能在想席盞,絕對……不能想席盞。
時綰綰努力催眠自己,躺在床上,蓋上身上的被子,沒多久便睡著了。
霍城謹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回到醫院,護士和霍城謹說時綰綰已經被人接回去了。
霍城謹眯了眯眼眸,冷冷笑了笑:“我和她,終究還會在見麵。”
既然知道時綰綰是席盞的女人,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時綰綰?
霍城謹撫了撫領口,也不管護士能不能聽懂,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第二天,談司冥便帶著時綰綰回京城,而席盞也和葉小雅坐上另一架飛機離開。
飛機在下午六點鍾降落在京城最大的機場。
時綰綰從飛機下來,整個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臉色慘白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要虛脫一樣。
談司冥摟著時綰綰的腰肢,皺眉道;“怎麽會暈機這麽厲害。”
時綰綰比去英國的時候暈機還要厲害,而且在飛機上,便一直嘔吐不止。
時綰綰勉強靠在談司冥身上,虛弱無力道:“可能吃了……什麽東西,才會這麽難受吧。”
談司冥望著時綰綰柔弱可人的樣子,心疼抬手,輕輕摸著時綰綰的眼簾。
“我讓司機等下開車開穩當一點,這樣你就不會難受了。”
“好。”
時綰綰神情疲憊對談司冥點頭。
回到時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鍾。
管家給時綰綰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但是時綰綰因為暈機還有妊娠反應的關係,根本就吃不下。
“大小姐,你的臉色這麽不好看,要不要我讓人叫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管家目光擔憂看著時綰綰,忍不住說道。
時綰綰捏著鼻尖,對管家搖頭。
“不用,我現在感覺很好。”
時綰綰的樣子,明明就很不好。
“你上樓睡一覺吧,晚一點我在將這些湯熱一下。”
時綰綰打了一個哈欠,對談司冥點頭,便上樓睡覺了。
談司冥目光幽幽看著時綰綰的背影,直到走廊的位置再也看不到時綰綰,談司冥這才收回視線。
“談少,真的不需要給大小姐請醫生過來看看嗎?”
管家眉尖緊蹙,看著談司冥問。
時老離開後,時綰綰便是時家唯一的血脈了,他必須要保護好時綰綰,不讓時綰綰被任何人欺負才可以。
要不然,他怎麽對得起老爺子。
“不需要,她就是暈機,想睡一覺。”
“那我晚一點給大小姐將湯熱一下,送到她房間。”
“嗯。”
樓上。
時綰綰走進房間,便忍不住撲到柔軟的大床上,抱著被子,沒多久便睡著了。
她睡得迷糊糊的時候,夢到了席盞的臉。
她和席盞繾綣纏綿,就像是真相還沒有被揭穿的時候那樣。
席盞……
時綰綰低喃著席盞的名字,睜眼卻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時綰綰揉了揉有些難受的太陽穴,慢慢從床上起來。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時綰綰的臉上,將時綰綰那張原本泛白的臉,照的明明白白。
時綰綰眨了眨略顯酸澀的眸子,慢慢坐起身體。
她伸了伸懶腰,滿臉倦意摸了摸肚子。
“大小姐,醒來了嗎?唐小姐過來了。”
管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時綰綰放下手,匆忙道;“醒了,你讓唐曼等我一下,我等下下樓。”
“好的。”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時綰綰收拾好後,匆匆下樓。
唐曼穿著一身火紅的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明豔動人。
時綰綰覺得唐曼自從和林旭結婚後,整個人變得很不一樣。
“怎麽臉色這麽不好看?沒睡好?”
唐曼好幾天沒找時綰綰了,因為她最近也有點忙,加上林旭經常纏著唐曼的關係,唐曼根本沒時間找時綰綰。
“沒,隻是有點暈機罷了,對了,你今天怎麽這麽有空過來?”
時綰綰拉著唐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唐曼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問。
唐曼最近似乎很忙,都沒找時綰綰玩。
“今天正好有空,過來找你逛街,不過我看你的……”
“我今天精神很不錯,正好想出去散散心,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她想要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唐曼。
時綰綰讓司機備車後,便和唐曼去商場逛。
時綰綰看到商場上的嬰兒用品店,表情略顯興奮的拉著唐曼的手,和唐曼去看嬰兒用品。
唐曼瞅著時綰綰,揉了揉鼻梁:”綰綰,你怎麽會喜歡看嬰兒用品?”
“你不覺得小孩子的衣服,特別的可愛嗎?”
時綰綰看向唐曼,對唐曼彎唇道。
唐曼愣了愣,說道:“不覺得。”
她沒孩子,對小孩子的衣服,自然是不感興趣。
時綰綰將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深深歎了一口氣:“可是,我覺得很可愛。”
“你……不會是?”
唐曼睜大雙眼,看向時綰綰的肚子。
時綰綰是懷孕了嗎?
時綰綰抿嘴點頭。
“是席盞的孩子。”
除了席盞的孩子,唐曼想不出其他人。
時綰綰放在肚子上的手狠狠顫了顫。
“你想留下這個孩子。”
唐曼見時綰綰不說話,便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她深呼吸,冷靜下來後,繼續問道。
“是的,這個孩子,我想留下來。”
時綰綰表情無比認真看著唐曼。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唐曼像是不敢相信,對時綰綰搖頭。
“這個孩子,隻是我的,是時家下一任繼承人。”
時綰綰的手指,輕輕摸著肚子,對唐曼淡淡說道。
“席盞一個星期後,會和葉小雅重新舉行婚禮,這是今天剛出的新聞。”
唐曼沉臉,盯著時綰綰蒼白的臉,對時綰綰殘忍道。
席盞和葉小雅要重新結婚,時綰綰對席盞而言,什麽都不是。
唐曼告訴時綰綰席盞要結婚,隻是想讓時綰綰不要在執迷不悟。
時綰綰嘴唇透著一層白色,她渾身顫抖看著唐曼,瞳孔微微緊縮。
“是嗎?他們兩個人原本就是要結婚的,不過,他們結婚又如何,和我沒什麽關係。”
時綰綰慢慢鬆開握緊的拳頭,對唐曼一副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