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我要你從此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剛才那輛車子究竟怎麽回事?”
談司冥目光陰沉的看向剛才已經開走的車子,臉色發冷可怕。
“可能是神經病吧。”
時綰綰在看到剛才那輛車子撞過來但是會後,也嚇了一跳,誰能想到在自家門口,還能被人撞?
“沒受傷就好。”
談司冥摸了摸時綰綰的頭,目光陰鷙道。
剛才那輛車子,看著有些熟悉?
好像是席盞的車?
時綰綰沒注意談司冥陰鷙的表情,拍著談司冥的手臂問:“車子沒什麽問題吧?若是有問題就讓人送到車場檢查吧。”
“這些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談司冥牽著時綰綰的手,將車子交給身後的傭人處理,帶著時綰綰往別墅裏麵走。
時綰綰回到別墅後,便上樓休息。
談司冥讓管家給時綰綰準備雞湯,便去書房處理事情。
半個小時左右,談司冥的心腹阿哲走過來,將一個玻璃瓶遞給談司冥。
“少爺,你要的藥配好了,森爾說這個藥對人體的傷害還是比較大,希望你慎重選擇。”
“不用這個藥,我怎麽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我等不了她愛上我,隻能先掠奪她的身體。”
談司冥將阿哲手中的藥拿在手中,眼底泛著森冷之色。
這個藥,會讓人產生幻覺,幻化成對方最渴望的人。
談司冥要讓時綰綰懷上自己的孩子,隻有這樣,時家,乃至時綰綰,都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就算後麵席盞後悔,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機票準備好了嗎?”
談司冥將玻璃瓶放進口袋,眸子劃過淡淡的涼意,掃向阿哲。
他打算在英國考察工廠項目的時候,給時綰綰用幻藥,讓時綰綰成為他的女人。
“已經準備好了。”
“派人看著席盞那邊,有什麽動靜,及時告訴我。”
“明白。”
阿哲離開後,談司冥將藥瓶子拿出來,手指輕輕婆娑著微涼的瓶底,眸子泛著淡淡的涼意。
時綰綰,我不會讓你的心裏一直存在席盞。
我要你從此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
時綰綰起來的很早,因為十一點要去英國,所以時綰綰起來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帶了幾件行李,然後便是隨身的電腦,將電腦放進包裏後,揉了揉鼻尖,拎著行李出門。
談司冥正在客廳打電話,麵色冷峻,背對著時綰綰,時綰綰將行李放在一旁,走到談司冥身邊。
談司冥見時綰綰過來,將手機放下,抿嘴看向時綰綰,神色淡漠道:“起來了?”
“誰的電話?”
看談司冥的樣子,好像有什麽事情發生。
談司冥搖頭:“沒什麽,工廠那邊出了一點小事故,我已經讓人過去處理了。”
“很嚴重嗎?”
時綰綰蹙眉,表情肅然問。
“不嚴重,別擔心,我們先吃早餐,吃完後,直接去機場。”
“好。”
半個小時後,兩人便坐車直接去機場。
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時綰綰整個人病懨懨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談司冥遞給時綰綰一杯咖啡,眉尖微皺:“是不是暈車?”
前往機場的路正在施工,所以有些顛簸,時綰綰大概是暈車的關係,所以臉色很不好看。
時綰綰勉強掀了掀眼皮,看了談司冥一眼,表情疲憊道:“應該是。”
她下車後,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難受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等上了飛機,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談司冥一臉心疼的摸著時綰綰的頭發。
時綰綰也沒拒絕談司冥親昵的舉動。
她將談司冥當親人,時老離開後,談司冥就是時綰綰唯一的親人。
時綰綰喝了一點咖啡,沒多久便睡著了。
見時綰綰睡的這麽沉,談司冥的眸子劃過一抹暗光。
男人將臉靠近時綰綰,在時綰綰的唇上親了親。
廣播響起後,談司冥立刻坐直身體,抱起懷中熟睡的時綰綰,往機艙走。
……
席盞一整天都沒什麽勁,甚至還將文件給簽錯。
站在一旁的阿冰,見席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阿冰摸著鼻尖道:“三爺……”
“備車,去工地看看。”
席盞突然將手中的簽字筆扔到一邊,對阿冰吩咐。
阿冰還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看著表情肅冷的席盞。
工地?
三爺難不成是想去和時光集團相鄰的那塊工地考察工作?
之前時綰綰經常出現在那個工地跟進工地進程。
三爺不會是想去工地那邊,看看能不能碰到時小姐吧?
想到這個可能,阿冰不由揉了揉鼻子。
“三爺,時小姐沒在工地那邊。”
阿冰的話,讓席盞的臉驟然沉了下來。
他表情略顯凶狠的瞪著阿冰,眸子泛著森然的寒意。
“誰說我去工地找時綰綰?”
明明……就是去找時小姐,三爺還不承認。
阿冰在心裏腹誹,但是在席盞的麵前,阿冰自然是不敢說這些話的。
“時小姐和談總去英國出差了。”
阿冰小聲嘀咕了一聲,席盞的臉黑了一整片,他一把揪住阿冰的衣服,問道:“你說什麽?”
時綰綰和談司冥出國了?
這個女人,不知道談司冥是什麽品行的人?竟然敢和談司冥出國?萬一出什麽事情怎麽辦?
被席盞揪著領子,阿冰覺得難受極了。
他咳了一聲,對席盞解釋:“今天剛收到的消息,時小姐和談總去英國工地考察,時光集團好像是要和英國一家工廠合作,他們這一次是特意去考察的。”
席盞麵色陰沉鬆開阿冰,冷臉道:“她去哪裏和我有什麽關係,出去。”
席盞一臉嫌棄的對著阿冰揮手,讓阿冰離開。
阿冰摸著鼻尖,看著滿臉嫌棄的席盞,頓覺頭疼的不行。
三爺怎麽這麽別扭,明明很在乎時綰綰,還裝的一點都不在意。
“是。”
阿冰躬身點頭,不敢待在席盞的辦公室,一溜煙跑了出去。
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席盞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打著桌子,男人那雙綠眸,泛著森然的寒意。
該死的,他為什麽滿腦子都是時綰綰?
時綰綰和談司冥在英國發生任何事情都和他無關。
一切都是時綰綰自己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