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言傳身教
周繼堯頓了一下又說道:「對了,上午朱芸璐打來電話,朱仙齡已經被釋放了,小琳看來暫時是出不來了,不過,據說警方又掌握了幾個嫌疑人,有可能抓到在小琳公寓藏毒的人。」
戴家郎說道:「等我回去找段局長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只要有可能的話,我會讓段局長盡量幫忙,爭取先讓三小姐出來。」
周繼堯點點頭,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案子發生之後,仙齡算是徹底毀了,起碼別想繼續在影視界混了。說實話,這死丫頭什麼都不會幹,她母親也沒辦法,我的意思乾脆讓她跟著你算了。」
戴家郎吃驚道:「跟著我?跟著我幹什麼?」
周繼堯乾笑道:「女人嘛,還能幹什麼?起碼臉蛋還算長得不錯,眼下婉兒和玉冰都挺著個肚子,你身邊也不能沒有女人。當然,我可沒有讓你娶仙齡的意思,就讓她去你公司當個花瓶吧,實際上你這種性質的公司也需要一個花瓶,到時候給她點股份也就打發了。」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嘟囔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媽?」
周繼堯一愣,隨即罵道:「你放屁,簡直胡說八道,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是那隻眼睛看見她是我的女人了?」
頓了一下,又哼了一聲,瞪著戴家郎罵道:「你這狗日,哼,像仙齡這種女人在一般男人的眼裡就是神,只能看看,算你小子有福氣,過些日子你來周家鎮的時候把她們母女一起帶來吧。」
戴家郎嘟囔道:「我對她沒興趣呢。」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怎麼?被人家罵過幾次就害怕了?真正的男子漢,越是桀驁不馴的女人,越要把她征服。」
頓了一下,盯著戴家郎問道:「怎麼?是不是魂都被楊鈺的女兒勾走了?」
戴家郎一聽,頓時就把喻后紅的祖宗八代罵了一遍,不用說,肯定是她在周繼堯這裡嘴長了。
「楊鈺的女兒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別聽別人亂嚼舌根子。」戴家郎紅著臉嘟囔道。
周繼堯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雖然我對楊鈺的女兒不是太了解,但也見過幾次面,說實話,按照迷信的說法,這個女人不適合當老婆。」
戴家郎驚訝道:「為什麼?」
周繼堯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有些女人雖然漂亮,卻是狐狸精轉世,過於嫵媚,只會迷惑男人,卻沒有絲毫的愛心,娶了這樣的女人,將來有你受苦的時候。
再說,據我所知,楊鈺這個女兒來路不明,也不知道是跟什麼人生的,你要娶老婆,起碼也要娶個正經人家的女兒,像楊鈺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怎麼能養的出好女兒呢。」
戴家郎趁機問道:「難道楊鈺一直沒有結過婚?」
周繼堯沉吟了一下說道:「我離開二道河的時候,楊鈺應該還沒有結婚,後來聽楊毅說好像嫁給了當地一個小老闆。
不過,這個小老闆是個黑道人物,後來死於仇殺,為此楊毅還瞞著我回二道河替他姐報仇。
再後來楊鈺的情況就不清楚了,但肯定有男人,她這個女兒應該就是跟某個情夫生的。」
戴家郎疑惑道:「可我跟楊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上去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你懂什麼叫水性楊花?不過,楊鈺肯定是那種算有頭腦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男人都能把她弄上床,起碼要對她有好處,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小恩小惠,說實話,當初我曾經通過楊毅想讓她加入我的公司,可令人意外的是她拒絕了。」
戴家郎猶豫道:「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但我覺得作為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還是不錯的,實際上我信得過她。」
周繼堯老氣橫秋地說道:「你讓她幫著管理公司,並不等於把公司交給她,就像喻后紅一樣,我也信得過她,但這並不等於我會把身家性命交給她。
你也一樣,楊鈺的才能可以為你所用,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她的老闆,如果你娶了她的女兒,那情況就不一樣了,那時候一個是你娘,另一個是你老婆,你想想自己算什麼東西,還能不能擺出老闆的派頭。」
戴家郎聽了周繼堯的建議,頓時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可又覺得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腦子裡忍不住浮現出蔣碧雲雍容華貴的身影,乾笑道:「那我乾媽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
周繼堯嘿嘿笑道:「要說你乾媽當然是百里挑一了,人不但漂亮,又能夠相夫教子,還能旺夫,你要是娶了這種女人,將來後院起碼不會起火。」
戴家郎一時膽大包天,奸笑道:「那湯洋應該是狐狸精轉世了?」
周繼堯臉色一沉,喝道:「滾出去。」
戴家郎嚇得急忙灰溜溜地滾蛋了。
周玉婷回到南召市之後並沒有按照周繼堯的吩咐住進八仙過海,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家,鄧家的人馬上就得到了消息,沒多久,剛出院不久的鄧俊吉就帶著鄧寶瓶趕來了。
鄧寶瓶一進門就忍不住沖周玉婷興師問罪。「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生了孩子之後就不見影子了,你到底是鄧家的媳婦還是周家的女兒啊,即便你不想回鄧家,起碼孫子姓鄧吧。」
周玉冰讓保姆把孩子抱出去,然後坐在那裡一聲不吭,鄧寶瓶正要繼續發作,鄧俊吉擺擺手打斷了她,說道:「不管怎麼樣,總要讓我們見見孫子?」
周玉婷氣哼哼地說道:「你們都坐著說話不腰痛,難道我不想回來嗎?他不讓我回來,我有什麼辦法,有本事你們怎麼不派人去把媳婦和孩子搶回來?」
一句話,頓時所有人都不出聲了。
鄧俊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哼哼地說道:「他這是做賊心虛呢,他以為我姓鄧的跟他一樣狼心狗肺呢,哼,我還不至於報復自己孫子的母親。」
鄧寶瓶疑惑道:「那他今天怎麼放你回來了?」
周玉婷沒好氣地說道:「我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娘兩恐怕要死在你們派來的殺手的槍下了。」
聽了周玉婷的話,鄧俊吉跟鄧寶瓶都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鄧俊吉驚訝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周玉婷哼了一聲道:「出什麼事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前天晚上要是讓那些槍手闖入莊園的話,我們母子可能已經成為槍下的冤魂了。」
鄧俊吉慢慢轉頭來瞪著鄧寶瓶,鄧寶瓶怔怔地楞了一會兒,急忙搖搖手說道:「你瞪著我幹嘛,難道你懷疑是我乾的?我發誓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頓了一下,激動道:「怎麼?難道周繼堯死了?」
周玉婷哼了一聲道:「死了倒也乾淨。」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分,急忙問道:「真不是你們乾的?」
鄧寶瓶大聲道:「我們要干也不會採取這種方式,起碼你跟孩子住在那裡,怎麼會冒這種風險?」
「那究竟是什麼人乾的呢?」鄧俊吉一臉狐疑道。
周玉婷哼了一聲道:「聽我爸的意思好像懷疑我呢。」
鄧寶瓶吃驚道:「怎麼?難道周繼堯懷疑你謀害他?」
周玉婷搖搖頭說道:「倒不是懷疑我謀害他,而是懷疑我謀害他那個野種呢。」
「野種?」鄧俊吉和鄧寶瓶都不約而同地驚呼道。
隨即鄧寶瓶驚訝道:「戴家郎?」
周玉婷顯然昨晚被周繼堯的話受到了刺激,坐在那裡酥胸起伏了一陣,哼了一聲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鬼迷心竅了,居然要把家產全部交給這個來路不明的野種。」
頓了一下,瞪著鄧寶瓶質問道:「我早就讓你派人查查當年我家老大在二道河出生的情況,你到底查的怎麼樣?」
鄧寶瓶楞了一會兒,苦著臉說道:「沒法查,當年那些醫生護士都找不見了,並且從醫院的登記材料來看,蔣碧雲當年確實生了一個女孩。」
周玉婷一臉不通道:「那就奇怪了,戴家郎這個野種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呢?聽我爸的意思,他不僅是我爸的種,甚至還是我媽親生的,這怎麼可能呢?」
「那你媽自己難道都搞不清楚嗎?」鄧寶瓶問道。
周玉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媽肯定被父子兩個騙了,現在戴家郎在我爸面前說我壞話,甚至誣陷我暗中派人殺他,這些話傳到我媽的耳朵里,連她都信不過我了。」
鄧寶瓶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說道:「這麼說你忙活了半天全是白費功夫?怎麼半路就殺出個陳咬金呢?」頓了一下,低聲道:「悔不該當初對他心慈手軟。」
周玉婷嘟囔道:「誰會想到他竟然是個野種呢,當初我還以為我爸是看在唐婉的面子上對他另眼相看呢。
直到後來聽說歐陽娟的孩子也是他的種,而我爸竟然對這事不聞不問,這才引起了我的懷疑。
但我爸不開口,我也不敢多問,省得他對我疑神疑鬼的,現在可好,父子兩顯然已經暗中達成了默契。」
鄧俊吉問道:「周繼堯難道已經明確告訴你戴家郎將成為周家財產的繼承人?」
周玉婷恨聲道:「雖然沒有明說,可那意思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他怎麼說?」鄧俊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