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熟透了
第二天中午,戴家郎親自開車去機場接蔣碧雲,梅向月也跟她一起回來了,唯獨不見周繼堯,他在電話里告訴戴家郎自己在國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戴家郎也沒有問。
「難道真的什麼人都不認識了嗎?」在回來的路上蔣碧雲憂心忡忡地問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反正目前跟她見過面的人一個都不認識。」
「都有哪些人來看過她?」蔣碧雲問道。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去醫院探望過,朱阿姨和你妹妹還有唐總都來家裡面看過。
不過,都認不出來,並且好像特別害怕見人,看那樣子就像是每個人都對她有敵意似的,我跟她接觸最多,現在稍微好點了,起碼能跟她說幾句話。」
「智力方面還正常嗎?」蔣碧雲問道。
戴家郎遲疑了一下說道:「目前來看還算正常,不過,醫生說過些日子要做個全面的測定才能確定智力方面有沒有損傷。」
「醫生說有可能恢復記憶嗎?」蔣碧雲又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醫生也沒有這個把握,說實話,如果這麼輕易就能恢復記憶的話,那些人也不會放她回來了。」
蔣碧雲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警察怎麼說?」
戴家郎從後視鏡里瞥了一眼蔣碧雲,謹慎地說道:「警察找到了一個嫌疑人,大小姐失蹤前這個女人前後兩次跟她通過電話。
我把通話錄音給二小姐聽過,她承認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她的一個中學同學,名叫李冬梅。
實際上這個女人一直在咱們公司打工,只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大小姐的手下,兩年前才從夜總會辭職。
李冬梅後來去了另一家夜總會,據警方調查,這家夜總會的幕後老闆是鄧寶瓶,而李冬梅目前已經消失了,這就是警方掌握的基本情況,不過,警方表示,大小姐雖然回來了,案子還在繼續調查。」
「你把這些情況向董事長彙報了嗎?」蔣碧雲問道。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大概情況我都通過電話向董事長彙報了。」
蔣碧雲再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半個小時之後,汽車來到了周玉冰的石門別墅,守門的保安見是戴家郎,馬上打開了大門。
戴家郎直接帶著蔣碧雲上了樓,正好碰見保姆從周玉冰的房間出來,戴家郎沖蔣碧雲介紹道:「這是我在家政公司找來照顧大小姐的保姆楊嫂。」
蔣碧雲把楊嫂打量了幾眼,問道:「她在幹嘛呢?」
楊嫂說道:「剛剛吃了午飯,正準備睡覺呢。」
戴家郎也不多說話,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果然,周玉冰已經上床了,只是還沒有躺下來,坐在那裡看電視,看見戴家郎帶著蔣碧雲走進來,急忙把電視關掉了。
「大小姐,你媽來看你了,她剛剛從海南趕回來。」戴家郎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周玉冰盯著蔣碧雲一臉茫然的樣子,最後嗔道:「你少騙我,我怎麼沒見過她,如果她是我媽的話,我為什麼不認識?」
戴家郎笑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暫時失去了記憶力,一時想不起來也很正常,不過,她確實是你媽,我不會騙你的。」
周玉冰一歪身子倒在床上,背過身去,嘴裡嚷嚷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們全是騙子。」
戴家郎沖蔣碧雲聳聳肩膀,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蔣碧雲沖他擺擺手說道:「你先出去,讓我跟她單獨聊聊。」
戴家郎只好從屋子裡出來,然後關上了門,然後來到了客廳里,梅向月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機,見戴家郎從裡面出來,小聲問道:「怎麼樣?」
戴家郎搖搖頭,摸出一支煙點上,一臉不可思議道:「難道真有辦法把人的記憶力全部抹去,即便自己的老娘也不認識?」
梅向月猶豫道:「這種案例並不少見,我在回來的路上專門查了一下,失憶症實際上就是一種記憶混亂,簡單來說就是喪失記憶。
失憶症包括器官性和功能性兩種,器官性的失憶症主要是因為大腦損傷或者藥物所致,而功能性的失憶症則主要是因為心理因素,比如心理防衛機制受到損傷。
當然,失憶症也分為暫時性的失憶和永久性的失憶,還可分為局部性失憶、選擇性失憶、全盤性失憶和連續性失憶,眼下就不清楚周玉冰究竟屬於哪一種。」
戴家郎哼哼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不過,醫生還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過些天他們會派一個心理諮詢師來,也不知道有用沒用。」
梅向月低聲道:「我覺得周玉冰最好暫時不要回復記憶,否則可能還有危險。」
戴家郎嘆口氣道:「對於周玉冰來說,如果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不會再有那麼多煩惱了,不過,一個人如果都不記得自己的歷史,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梅向月湊到戴家郎面前低聲道:「你想辦法跟她睡睡覺,有時候身體也能喚起對過去的記憶。」
戴家郎瞪了梅向月一眼,小聲道:「你做夢呢,她現在讓我接近她已經算不錯了,難道還會讓我上她的床?除非強姦還差不多。」
梅向月小聲道:「眼下當然不可能,你可以跟她慢慢培養感情啊,一旦她把你認出來了,記憶的洪水就會像是決堤的口子一樣奔涌而出。」
戴家郎一臉狐疑道:「你怎麼懂這麼多?難道你也失憶過,最後跟人睡覺才重新恢復了記憶?」
梅向月伸手掐了戴家郎一把,罵道:「你這張狗嘴。」
戴家郎小聲道:「周繼堯在國外?」
梅向月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在海南實際上只待了一天就走了。」
戴家郎奇怪道:「我查看了一下,公司這邊的高管幾乎沒有人跟著他,難道他一個人去了國外?」
梅向月搖搖頭說道:「實際上我們到達海口的那天,就有兩個男人來機場接機,在賓館又看見了另外一個男人和一個中年婦女,只是從來沒見過。
我問過蔣碧雲,奇怪的是她也不認識,只是說這幾個人可能是周繼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那他會去哪兒呢?」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正想開口,忽然聽見周玉冰卧室那邊傳來一聲尖叫,急忙和戴家郎急忙跑了過去。
只見蔣碧雲狼狽地從卧室里跑出來,身上的旗袍被扯開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頭髮也撒亂了。
後面周玉冰從裡面追了出來,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嘴裡含糊不清地咒罵著,看那樣子就像是瘋了似的。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梅向月一把抱住了周玉冰把她拖回了卧室,這邊蔣碧雲像只受驚的兔子躲在戴家郎的背後,雙手抱著他的腰,嘴裡喘息道:「哎呀,這死丫頭,這死丫頭感情瘋了。」
戴家郎回頭一看,頓時注意到了蔣碧雲的狼狽樣子,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那裡看,嘴裡問道:「怎麼會弄成這樣?你跟她說了什麼?」
蔣碧雲也意識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了,急忙拉上衣襟遮掩,一邊紅著臉喘息道:「我只是問問那筆錢的事情,沒想到她突然就發飆了。」
戴家郎一聽,急忙道:「哎呀,這說明她還記得那五個億的事情,在醫院的時候,我也問了一下這筆錢的事情,沒想到挨了她兩個耳光呢。
很顯然,那些人這些天肯定沒完沒了地比她說出那筆錢的下落,所以才刺激了她的神經。」
蔣碧雲怔怔地楞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錢有可能還在她的手上?」
戴家郎疑惑道:「難說。」
說完,注意到蔣碧雲的旗袍已經被周玉冰扯爛了,只能用手按著才不會掉下來,於是急忙說道:「阿姨,那邊還有一個卧室,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我這就派人去家裡給你拿件衣服來。」
蔣碧雲猶豫了一下說道:「玉冰這裡應該有不少衣服,你讓小月幫我隨便找見合適的暫時穿一下算了,不過,我還確實有點累了,乾脆就在這裡洗個澡睡一覺。」
戴家郎急忙帶著蔣碧雲走進了另一邊的一間卧室,戴家郎正想出來,沒想到蔣碧雲攔住他說道:「先別走,等我一會兒。」說完,走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戴家郎也不清楚蔣碧雲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只要走過去在一把椅子里坐下來,一邊聽著衛生間里嘩嘩的水聲。
說實話,他原本應該不會對蔣碧雲這種年紀的女人產生非分只想,可剛才那一瞬間的雪白和肥碩對他刺激不淺。
儘管他已經不是一個菜鳥了,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紀女人的身子,只覺得豐腴無比,即便唐婉也沒有這種誘人的肥膩。
再加上蔣碧雲優雅的舉止,讓他忍不住坐在那裡想入非非,恨不得走過去偷偷看個究竟,只是沒有這個膽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