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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被豬拱了

  忽然隱約聽見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於是穿過小客廳來到了一個走到,這才聽出其中一個聲音就是自己的女兒唐婉。


  唐斌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急忙走到了卧室門前,門雖然關著,可裡面說的話卻能夠聽見。


  「我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呢,你有臉的話怎麼會給一個可疑當你爹的人當情婦?」只聽唐婉氣憤地說道。


  只聽歐陽娟譏諷道:「你還有臉說我?我可沒有背著丈夫去賓館跟小白臉亂搞,連自己的兒子都搞丟了。」


  只聽唐婉罵道:「我跟小白臉亂搞管你什麼事?搞小白臉也比你們為了點錢母女共侍一夫強。


  歐陽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完了,哼,要不是我媽為你們擦屁股,你們母女早就被周繼堯拋棄了。」


  歐陽娟哼了一聲道:「咱們一百步不笑五十步,你媽讓我借種也不見得是為我好,不過是想為你肚子里的孩子做遮掩而已,怎麼?現在你是不是嫉妒我生了個兒子了?」


  唐婉哼了一聲道:「我有必要嫉妒你嗎,我現在是公司的股東、高管,有兩個兒子,有必要嫉妒你?


  你有什麼?要不是戴家郎讓你懷上這個兒子,你們母女早就被周繼堯玩膩了,大不了拿到幾個賣身錢,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


  歐陽娟氣憤道:「我知道自己不如你,誰讓我沒有一個當官的爹呢,不過,你也別得意,咱們走著瞧,最後誰笑話誰還不知道呢。」


  唐婉喘息道:「走著瞧就走著瞧,反正今晚我把話說明了,今後不許你再勾引戴家郎,你要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如果不想找死的話最好把褲帶綁緊一點。」


  歐陽娟也不客氣道:「怎麼?我和戴家郎的關係見不得人,難道你們的關係就見得光嗎?你還是把自己的褲腰帶綁緊一點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唐婉氣哼哼地說道:「好好,自作孽不可活,你想找死原本不管我的事情,可現在會連累到我,連累到我們家裡的人,所以,我今天把話跟你說清楚了,如果你再敢勾引他上床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歐陽娟大聲道:「你要怎麼不客氣?有本事你去勾引周繼堯啊,他恐怕還嫌你老呢。」


  歐陽娟話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只聽唐婉罵道:「你這個小娼婦,我就先替你爹教訓一下,居然沒大沒小了。」


  唐斌伸手推來了房門,只見歐陽娟坐在床邊,一隻手捂著臉,唐婉雙手插在腰間居高臨下地瞪著自己的表妹。


  「怎麼回事?喝多了嗎?吵吵什麼?」唐斌瞪著兩個女人質問道。


  歐陽娟扭頭一看是唐斌,馬上哽咽道:「姑父,表姐打我。」


  唐斌瞥了女兒一眼,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裡是自己家嗎?難道就不怕被人聽見?」


  唐婉和歐陽娟似乎這才有點清醒過來,意識到剛才都有點失去理智了,都低垂著腦袋不出聲了。


  這時,歐陽娟的孩子突然醒過來,嘴裡呀呀哭起來,歐陽娟急忙過去把嬰兒抱了起來,唐斌走過去盯著嬰兒仔細看了幾眼,沖女兒說道:「該回家了。」


  趙陽帶著螞蟻和兩個馬仔就像當初的戴家郎一樣,不僅是保鏢,而且也成了今晚的保姆,什麼雜事都干,就差沒有做飯洗碗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一點鐘,唐斌一家才準備離去,螞蟻按照戴家郎的吩咐親自送唐斌和歐陽雲蘇回家。


  唐婉今晚幾乎沒怎麼跟歐陽雲蘇說話,好像還在跟母親賭氣,反倒是歐陽雲蘇主動招呼她一起回家,可她拒絕了,讓保姆小翠開車帶著孩子回到大雲山五十六號。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八仙過海馬上就冷清下來,偌大的別墅只剩下蔣桂蘭母女兩個,好在外面有值班的保安,否則母女兩個單獨住在這裡還感到害怕呢。


  ……


  唐斌和歐陽雲蘇回到家之後兩個人都沒有睡意,躺在床上說話,歐陽雲蘇憂心忡忡地說道:「婉兒這死丫頭看來把我恨上了,今晚幾乎都沒有理我。」


  唐斌的心事好像比歐陽雲蘇更大,靠在床頭沉默了好一陣才說道:「現在要操心的不是她恨不恨你的事情,不管怎麼樣,她還不至於不認你這個母親。」


  歐陽雲蘇憂慮道:「她不理我也也就罷了,我擔心的是她一個人住在大雲山五十六號的目的恐怕還是為了方便跟戴家郎鬼混,說不定今晚這混蛋又去那裡了。」


  唐斌憤憤道:「我看這兩個死丫頭都走火入魔了,你說戴家郎糾纏她們,我看恰恰相反。」


  歐陽雲蘇疑惑道:「你什麼意思?」


  唐斌哼了一聲道:「如果你連小娟和婉兒之間的矛盾衝突都解決不了的話,早晚會出大事。」


  歐陽雲蘇坐直了身子瞪著唐斌嗔道:「哎呀,究竟怎麼了?你別雲里霧裡好不好,有什麼話就直說。」


  唐斌氣哼哼地說道:「今晚婉兒和小娟在樓上卧室吵架呢,兩個人都像潑婦罵街一樣,罵出來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婉兒還扇了小娟的一個耳光,如果兩個人成為仇敵的話,你也不用挖空心思了,光是她們姐妹兩的內訌就有可能毀了一切。」


  歐陽雲蘇楞了一會兒,奇怪道:「她們為什麼爭吵,我看她們上樓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唐斌哼了一聲道:「我大概聽了一下,應該還是為了戴家郎,好像是婉兒勸小娟離開戴家郎,而小娟不願意,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小娟居然還是說婉兒是嫉妒她生了兒子呢,你看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兩個人已經先內訌起來了。」


  歐陽雲蘇惱怒道:「不知道戴家郎這混蛋究竟有什麼好,竟然讓兩個死丫頭鬼迷心竅,看來,這混蛋只要存在一天,咱們就別想省心。」


  唐斌哼了一聲道:「難道沒有戴家郎,她們姐妹就相安無事了?我看她們都是各懷心思,根本沒有姐妹之情。」


  歐陽雲蘇遲疑道:「多半是兩個死丫頭今晚喝得有點多了,沒輕沒重的,自家的事情還好辦,說來說去還是戴家郎是個禍害,如果沒有他的話,兩個死丫頭也不會爭風吃醋,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把這個禍害徹底解決了。」


  唐斌瞪著歐陽雲蘇質問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哪來這麼重的殺心?」


  歐陽雲蘇嗔道:「怎麼?難道你還想讓我去跪著求他?說實話,我一想到這混蛋趴在婉兒身上心裡就犯噁心,好好的女兒簡直就是被豬拱了。」


  唐斌好像沒有聽見歐陽雲蘇的話,坐在那裡怔怔地楞了一會兒,問道:「戴家郎的家世怎麼樣?」


  歐陽雲蘇一愣,嗔道:「怎麼?難道你還打算招他做女婿?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哪來的什麼家世?我倒是聽婉兒說過,這小子家裡幾代都是農民,並且窮的裹氈。


  他老子是倒插門,這在農村都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好像還有一個哥哥,也是農民,這小子之所以留在南召市就是想碰碰運氣,指望著賺點錢回家蓋房子,眼下家裡恐怕還住著茅鋪呢。」


  唐斌瞪了老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農民又怎麼樣?難道你祖上不是農民嗎?」


  歐陽雲蘇笑道:「哎吆,不小心踩著你的尾巴了,怎麼忘了你父親也是農民了呢,不過,他可不能跟你比,你家起碼世代耕讀,不然我怎麼會嫁給你呢?」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別說,這混蛋的運氣還真不錯,居然偏偏就讓他遇上了婉兒出軌,結果走了狗屎運,竟然混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按道理說,他也應該知足了,可沒想到越來越貪婪,手裡有上百萬的存款還是不知足,我看,他這不僅事想要錢,連人都不放過了。」


  唐斌驚訝道:「他也只不過是周繼堯身邊一個跑腿的,哪來這麼多錢?」


  歐陽雲蘇擺擺手說道:「哎呀,別說了,如果靠本事的話,他這輩子不吃不喝也賺不了這麼多錢,還不是坑蒙拐騙得來的?

  哼,周繼堯倒是大方,聽說前不久他在二道河靠著一些無賴把鬧事的拆遷戶給鎮住了,周繼堯一下就給了他五十萬。


  你說,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早就應該回家老老實實娶個媳婦過日子了,沒想到竟然還想登堂入室呢。


  我看,他之所以纏著婉兒和小娟,除了指望兩個兒子之外,主要還是因為她們的錢,就憑他這種色鬼,難道還會講感情。」


  唐斌瞥了老婆一眼,說道:「這麼說你對他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多數都是自己想當然的猜測,這麼重要的一個角色,難道就沒考慮過讓人詳細了解一下他的底細?」


  歐陽雲蘇嗔道:「我可沒這份閑工夫,我又不想找他做女婿,用得著多此一舉嗎?只是原本以為用幾個錢就可以把這小子打發了,誰曾想被鬼纏身呢。」


  唐斌坐在那裡沉思了一陣,說道:「這件事暫且放一放,等我跟他見過面再說,俗話說英雄不問出處,如果他真是個人才的話,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肯定不會自毀長城。」


  歐陽雲蘇嘟囔道:「如果你能說服他見好就收的話,我也沒必要跟他過不去,但我也有底線,絕對不能讓他再染指婉兒和小娟。」


  頓了一下,忽然問道:「我看你今天把阿東叫到了樓上,你都跟他說了什麼?」


  唐斌哼了一聲道:「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我沒有一句實話,我有種預感,你這個侄子恐怕比戴家郎危險一萬倍,也許我們以前都被他的表面所迷惑,實際上歐陽龍的這個兒子城府挺深啊。」


  歐陽雲蘇嗔道:「怎麼說起自家人來你就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阿東不過是個生意人,大不了打點擦邊球,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再說,有城府好啊,說明他成熟了。」


  唐斌罵道:「你懂個屁啊,我看,你對自己這個侄子一點都不了解,雖然他嘴上說的好聽,但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和那個徐瑞軍之間有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就看他能不能過陸濤這一關了。」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就算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也無非是經濟上的問題,難道陸濤還能趕盡殺絕?即便他不給歐陽家面子,怎麼也要給你點面子吧。」


  唐斌瞪著老婆說道:「怎麼?難道在你眼裡經濟犯罪就不算犯罪嗎?嚴重的話照樣要坐牢。


  再說,沒有純粹的經濟問題,每一個經濟案子中多少都存在刑事犯罪,徐瑞軍唆使別人盜竊拆遷戶的產權證,並且販賣給拆遷辦的人,這已經不單純是經濟問題了,而是刑事犯罪,你敢保證阿東跟二道河陰陽合同案子沒有牽連?」


  頓了一下,小聲說道:「二道河區公安局局長羅玉梅在來南召市向陸濤彙報的路上出車禍死了,雖然交警隊定性為車禍,但陸濤可並不這麼認為,說不定和陰陽合同案子有關。」


  歐陽雲蘇一臉驚疑不定的樣子,驚懼道:「你該不會是在暗示羅玉梅的死和徐瑞軍有關吧?」


  唐斌擺擺手,說道:「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意思是讓你明白問題的嚴重性,並不像阿東輕描淡寫說的那麼輕鬆。


  實際上,他越說的輕鬆,我就越懷疑他有問題,否則,哪來的錢買上百萬的豪車?這種時候都不知道低調,居然還敢招搖過市。」


  歐陽雲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相信阿東不是一個沒頭腦的人,應該知道輕重,對了,今晚我仔細問了一下阿東那個女朋友,沒想到她父親居然還是二道河區原來的公安局長,好像叫齊波,你應該認識吧。」


  唐斌敷衍道:「在一個區工作了那麼長時間自然認識,不過沒有多少交往,我當政法委書記的時候,他都已經退休了。」


  歐陽雲蘇說道:「我覺得這門婚事還說的過去,齊妍的相貌也不錯,看上去也是知書達理的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讓阿東把婚事早點辦了。」


  唐斌懶洋洋地說道:「這些事就讓蔣桂蘭去操心吧。」


  歐陽雲蘇嗔道:「你還指望一個後母操什麼心,她如果為阿東操點心的話,阿東也不會四十多歲還單身了。


  既然我哥嫂都沒了,咱們自然要替阿東做主,我看抽個時間咱們去一趟二道河,趁著齊波還沒死,趕緊把這件事定下來再說。」


  唐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今晚阿東還求我辦一件事呢。」


  「什麼事?」歐陽雲蘇問道。


  唐斌猶豫了一下說道:「難道齊妍沒有告訴你媽?齊波有兩個女兒,除了齊妍之外,還有一個大女兒叫齊真,眼下是二道河區公安局的副局長。」


  歐陽雲蘇驚訝道:「齊妍倒是沒有說過它有個姐姐在哪裡當副局長,算算年紀,她姐姐應該也不到四十歲,能當上副局長也不簡單啊。」


  唐斌若有所思地說道:「我離開二道河太久了,好多人和事情都不記得了,不過,說起齊真,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歐陽雲蘇問道:「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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