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無奈的艷福
唐婉名義上還是周家的兒媳婦,所以周繼堯也邀請她一起去海南過年,不過,唐婉拒絕了,拒絕的理由也站得住腳,因為她的小兒子最近感冒了,不方便帶出去,周繼堯倒也沒有勉強,只是帶走了小虎。
這裡周繼堯一家剛剛離開南召市,戴家郎就帶著螞蟻和趙陽幾個馬仔幫歐陽娟搬家。
他終於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令他害怕的是這小兒子好像比大兒子更像自己。
如果說這孩子哪個地方跟周繼堯想象的話,也就是那對招風耳了,可問題是他自己也有一對招風耳。
「哎呀,嚇死我了,孩子一生下來我就發現眉眼之間跟你太像了,還好有這對招風耳,周繼堯的兩個姐姐都說像他呢,我真擔心這孩子會不會越大越像你。」歐陽娟有點后怕地說道。
戴家郎自己給自己壯膽道:「怕什麼,難道外貌像誰就是誰的種嗎?古月還像毛主席呢。
究竟是誰的種,必須有科學依據,周繼堯已經拿到依據了,就算長得像我,那也是一種巧合。」
周繼堯雖然吩咐戴家郎帶著梅向月一起住到八仙過海去,可戴家郎擔心梅向月察覺到自己和歐陽娟只見的曖昧關係,所以,並沒有馬上和歐陽娟一家住進八仙過海,晚上只留下兩個馬仔保護歐陽娟母子,自己則回家跟梅向月睡。
可沒想到歐陽娟和唐婉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周繼堯一走,膽子也大了,搬進八仙過海的第一天中午,就纏著戴家郎盡情地發泄了一次,事後還抱怨道:「他只把我當成了生育工具,孩子生下來這麼久了也沒有碰我一下。」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這不是你自願的嗎?要想榮華富貴就不能什麼都想得到,他一個老頭了,難道你還指望夜夜當新娘?」
歐陽娟光著身子在卧室里像模特一樣來回走了幾圈,問道:「你看看,我的身材恢復的怎麼樣?」
戴家郎嘴上叼著煙,眯著眼睛把女人打量了幾眼,哼哼道:「好著呢,就像少女一樣。」
歐陽娟白了戴家郎一眼,隨後說道:「過完年我準備復出了,周琳和歐陽娟的電影都要公映了,可我因為生孩子淡出公眾視野這麼久了,可能都被人忘記了。」
戴家郎驚訝道:「怎麼?你還要出去唱歌?」
歐陽娟哼了一聲道:「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在家裡當老媽子?」
戴家郎猶豫道:「孩子這麼小,你整天出去跑的話,誰來照顧?再說,周繼堯未必同意你復出。」
歐陽娟嗔道:「家裡保姆地好幾個,難道還愁沒人照顧孩子?再說還有我媽的,孩子並不只是我全部的生活,我也要有自己事業,我也不瞞你,我的經紀人已經來過了,他會幫我重新走上舞台。」
「那你跟周繼堯說過嗎?」戴家郎問道。
歐陽娟點點頭,說道:「他臨走之前我跟他提起過,他沒有反對,也沒有贊成,讓我調養好身體再說,不過,聽他的意思好像有意讓我加盟朱芸璐的傳媒公司,做為其中的一名簽約歌手。」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這老東西可真是生財有道啊,從女兒到乾女兒,再到姘頭,每個人都能替他招財進寶呢。」
歐陽娟輕笑道:「你還不滿足嗎?他這是在替你兩個兒子打工呢,說白了也是在替你打工。」
戴家郎馬上阻止道:「說話注意點,我可沒你這麼樂觀,我不信周繼堯會做這個冤大頭。
萬一不小心被他察覺的話,別說家產了,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我勸你以後在他面前還是低調點,別以為自己生了個兒子就尾巴翹天上去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要明白,危險也不僅僅來自周繼堯,眼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
蔣碧雲就是其中之一,只要他們對這個孩子有一絲的懷疑,我們可就大禍臨頭了,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說實話,我倒不是太擔心你表姐那邊,畢竟她不是周繼堯的女人,就算被周繼堯發現了,唐斌和歐陽雲蘇也能保護她,但你我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沒人能保護我們。」
沒想到歐陽娟哼了一聲道:「那也未必。」
戴家郎一愣,疑惑道:「怎麼?難道你也有大靠山嗎?」
歐陽娟嘟囔道:「怎麼?周繼堯怕唐家人,難道我們歐陽家的人就好欺負?」
戴家郎以為歐陽娟說的是歐陽雲蘇,倒也沒在意,警告道:「不管怎麼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可別在陰溝裡翻船。
事情一旦敗露,歐陽雲蘇首先要保護的是女兒,而不是侄女,再說,你是周繼堯的女人,他可以容忍唐婉的欺騙,但絕對不能容忍你出軌。」
歐陽娟嗔道:「你睡我的時候怎麼就忘記我是周繼堯的女人了?」
戴家郎坐起身來罵道:「你這賊婆娘還有臉說,這不都是你百般糾纏嗎?說實話,我都差點硬不起來。」
歐陽娟沒好氣地說道:「你少佔了便宜還賣乖,我就不信你跟我表姐斷了,肯定暗地裡也偷偷摸摸來往。」
戴家郎罵道:「你這死婆娘怎麼抬杠呢,難道我說的還不清楚嗎?你表姐跟你不一樣,你表姐死了男人,現在是個寡婦,偶爾偷個漢子周繼堯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周繼堯的姘頭,他兒子的母親,他是絕對不能容忍你給他戴綠帽子的。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孩子的關係,我現在就是公開跟你表姐睡一起,周繼堯也未必就容忍不下。」
歐陽娟哼了一聲道:「那我也總不能一輩子守活寡吧?」
戴家郎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選擇了富貴,那就必須忍得住寂寞,要不人家蔣碧雲怎麼就忍得住?」
歐陽娟憤憤道:「她一個老婆子還有什麼念想,我可年輕呢?」
戴家郎笑道:「你這婆娘怎麼不講理啊,蔣碧雲難道不是從年輕熬成了老婆子?你不是野心勃勃嗎?這點寂寞都忍不住的話,當初就不應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歐陽娟嗔道:「你才是癩蛤蟆吃天鵝肉呢。」
正說著,戴家郎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心裡罵道:「這些賊婆娘,周繼堯剛走就一個個發騷了,這裡剛剛完事,那邊又等不及了,簡直把老子當成種馬了。」
罵歸罵,可不敢不接電話。
「什麼事啊,我正忙呢。」戴家郎接通了手機,沒好氣地說道。
只聽唐婉嗔道:「都放假了,你忙什麼?周繼堯又不在,你假裝積極表現給誰看呢。」說完,低聲道:「等一會兒天黑之後小翠會給你發個位置。」
戴家郎急忙道:「今晚沒時間。」
唐婉低聲道:「沒時間也要抽出時間,我找你可不是為了干那事,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你要是不來的話,後果自負。」說完,把手機掛斷了。
賊婆娘,居然連威脅的手段都用上了,簡直騷的可以啊。
「誰的電話?」歐陽娟一臉狐疑地問道。
戴家郎撒謊道:「公司打來的,都過年了,怎麼還這麼多屁事啊。」說完,裝作一臉無奈地爬起身來穿衣服。
歐陽娟倒是沒有懷疑什麼,猶豫了一下說道:「周繼堯說你和女朋友也搬過來住幾天,你打算什麼時候住進來?」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年三十在過來吧。」
歐陽娟回到床上鑽進了被窩,說道:「咱們幾個人過年也不熱鬧,乾脆把我表姐一家都叫過來吧。」
戴家郎楞了一下,說道:「周繼堯臨走可是吩咐過,不允許外人接觸孩子。」
歐陽娟嗔道:「我姑媽一家算外人嗎?這事就這麼定了,周繼堯怪罪的話也跟你沒關係。」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你自己跟他們說吧,反正你姑媽不喜歡我,她要是知道我在這裡的話也不一定肯來。」
正說著,嬰兒哭了起來,戴家郎急忙把孩子從搖籃里抱起來送到床上,說道:「該餵奶了,今晚我派人在這裡值班,晚上我就不過來了。」
歐陽娟沒好氣地嗔道:「去吧去吧,我知道家裡還有一隻母老虎在等你呢。」
和上次一樣,唐婉的心腹保姆小翠開著車在一個地下停車場等著,戴家郎鬼鬼祟祟地鑽進了她的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唐婉的車庫潛進了大雲山56號。
說實話,戴家郎雖然嘴裡說不願意,可唐婉對他來說就像是精神鴉片,早就上癮了。
並且,在他心目中唐婉和歐陽娟不一樣,偷歐陽娟讓他提心弔膽,並且一想到周繼堯也在她身上爬上爬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激情。
可偷唐婉就不一樣了,一想到女人在床上嬌媚的樣子就受不了,覺得又刺激又興奮,甚至比梅向月更加令他嚮往。
就像他剛才跟歐陽娟吹牛皮一樣,如果不是擔心周繼堯懷疑到唐婉的兒子,他還真想有一天公開跟唐婉睡一覺,看看周繼堯到底能把他怎麼樣。
一旦底線跨越成功,唐婉也就名正言順成了他的女人,只是,他也明白,歐陽雲蘇是不會同意的。
一想到歐陽雲蘇,戴家郎心裡就會蒙上一層陰影,雖然他們是「同夥」,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對手。
他心裡很清楚,在借種成功之後,自己對於歐陽雲蘇來說就算是多餘的人了,甚至還成了對她的潛在威脅。
而像歐陽雲蘇這樣的女人是不會聽任這種威脅一直存下下去,肯定會想辦法徹底解決。
儘管直到現在歐陽雲蘇都沒有什麼動靜,可戴家郎不相信她已經對現實妥協了,歐陽雲蘇那邊越是安靜,戴家郎的心裡就越不踏實。
這就像是防範鄧老大的報復一樣,只能小心提防,但卻無法知道對手會從什麼地方發起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