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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再來一次

  梅向月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哼哼道:「有經驗的老女人能夠看出一個女孩是不是處女。」


  戴家郎一陣愕然,可還是無法吧梅向月的行為和這件事聯繫起來,疑惑道:「她說什麼?」


  梅向月害羞道:「她說我的眉毛、甚至汗毛看上去都不像是結過婚的女人。」


  戴家郎漸漸反應過來,失聲道:「怎麼?你還沒破身?你不是跟你前男友弄過了嗎?」


  梅向月踢了戴家郎一腳,嗔道:「誰說弄過了?只是摟摟抱抱而已,並沒有真做過。」


  戴家郎一臉不通道:「蔣碧雲那老妖婆難道真能看得出來?」


  梅向月遲疑道:「我相信結過婚的女人和沒有結過婚的女人之間肯定有某些細微的差距,只是一般人看不出來。


  以前我也聽說過,姑娘和女人的差異從走路都能看出來,誰曾想蔣碧雲竟然會注意這種事。


  雖然我暫時遮掩過去了,可時間久了未必能瞞得過她,再說,今後我跟她都是近距離接觸,甚至有可能一起洗澡,萬一被她發現我們沒有一起睡過,你說她會怎麼想?

  萬一她把這件事告訴周繼堯的話,他又會怎麼想?反正我也想通了,我們既然住在一個屋檐下,這種事情早晚免不了。」


  戴家郎坐起身來獃獃地好一陣沒說話,最後一臉敬佩道:「你的獻身精神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不過,你這是被逼的,並不是心甘情願,所以,我也下不了手啊。」


  梅向月嗔道:「我自己爬上你的床,難道還不是心甘情願嗎?你還要讓我怎麼心甘情願?」


  頓了一下,故意刺激道:「平時整天吹牛,怎麼事到臨頭了就像個縮頭烏龜?」


  戴家郎惱火道:「媽的,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兩個乾脆也不必再為這件事糾結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又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再說,你也應該嘗嘗當女人的滋味了。」


  梅向月羞臊的抬不起頭來,嗔道:「哎呀,說那麼多屁話幹什麼,現在是讓你動手,不是聽你動嘴。」


  戴家郎一聽,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嘴裡喘息道:「為了卧底任務,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只好勉為其難了。」說完,在梅向月的一聲驚呼中挺槍上馬了。


  半個小時之後,卧室里終於恢復了寧靜,戴家郎伸手想開燈,被梅向月阻止了,於是點上一支煙靠在床頭吸著,心裏面既興奮又刺激又忐忑,總是五味雜陳無法言說。


  梅向月則趴在床上嬌喘不止,似乎還在回味人生的第一次。


  「感覺怎麼樣?」戴家郎等梅向月平息下來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小聲問道。


  梅向月羞怯道:「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戴家郎奇怪道。


  梅向月哼哼道:「總覺得太儀式感了,不像是夫妻。」


  戴家郎笑道:「我們都是為了卧底而獻身,自然就充滿了儀式感,難道你就沒有一種神聖的感覺?反正,我剛才有種神聖的使命感。」


  梅向月伸手掐了戴家郎一把,罵道:「不要臉,佔了便宜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戴家郎笑道:「你好歹也是個想得開的人,怎麼會有吃虧的感覺呢,其實做這種事根本沒有誰佔便宜誰吃虧的問題,用一個網路名詞來說就叫共享。」


  梅向月嗔道:「狗嘴,我說不過你。」


  戴家郎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你看唐婉,也算是美人吧,可她從來都不會有吃虧的感覺,反倒像是佔了我的便宜似的。」


  梅向月憤憤地說道:「你少拿我跟她比,如果比不要臉的話,我當然比不上她。」


  戴家郎把梅向月拉起來摟在懷裡,笑道:「別害羞了,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後悔也來不及,還是面向未來吧。」


  梅向月哼哼道:「未來怎麼樣?」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誰知道?」


  頓了一下,搖搖梅向月的身子說道:「哎,你可不能迷茫啊,否則我就更找不到方向了。」


  梅向月從戴家郎懷裡掙脫出來,嗔道:「你這是在給我打預防針嗎?」


  戴家郎急忙擺擺手說道:「我說的也沒錯啊,嚴格來說你是我的領導呢。」說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笑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梅向月懶洋洋地哼哼道:「什麼好消息?你該不會是選擇性遺忘吧。」


  戴家郎笑道:「我也是剛從紀文瀾那裡聽說,鄧老大在監獄里被人廢掉了一條手臂,現在已經成了獨臂老大了,目前還半死不活地躺在醫院裡呢。」


  梅向月吃驚道:「哎呀,誰幹的?」


  戴家郎一臉神秘道:「可以說是周繼堯暗中讓人乾的,也可以說鄧老大的仇人乾的,也可以說是一起生產安全事故,不管怎麼說,鄧老大算是毀了。」


  「紀文瀾怎麼說?」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說道:「她給我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人名叫楊東方,他不久前去監獄探望了一個囚犯,而這個囚犯正好卸掉了鄧老大的一條胳膊,紀文瀾懷疑他就是楊毅。


  我不能確定這個人就是和趙宇在一起的那個人,只是看上去有點像,不過,祁菲已經迫不及待地把照片給鄧家的人看過了。


  很顯然,他們想挑起周繼堯和鄧俊吉的內訌,不過,我覺得周繼堯不一定會上套,現在就看鄧俊吉的氣量有多大了。」


  梅向月遲疑道:「這個楊毅應該是周繼堯犯罪團伙中的關鍵人物,你難道就不能下點功夫查查他的下落?」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你想的簡單,難道我還直接去問趙宇?我就奇怪了,警方不僅有照片,監獄那個囚犯也肯定和楊東方認識,怎麼就搞不清楚這個人的來龍去脈呢。」


  梅向月說道:「如果這個楊毅或者楊東方是犯罪團伙關鍵人物的話,他的所有資料有可能都是偽造的,甚至這個人都不一定存在,即便存在,周繼堯不可能會讓這樣的人物落在警方手裡。」


  「那你還指望我去搞清楚這件事?」戴家郎抱怨道。


  梅向月嗔道:「我是讓你想辦法弄清楚和趙宇在一起的那個人的身份。」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對趙宇這個人沒有什麼把我,這件事不能問他,萬一這個人就是楊毅的話,那還了得?打聽他的下落有可能馬上就會暴露卧底的身份。」


  梅向月忽然說道:「周繼堯可以跟鄧俊吉妥協,但鄧老大的事情畢竟因你而起,現在成了廢人,你和鄧家的這個結很難解開了。


  所以,你必須時刻提防他們的報復,我擔心鄧俊吉不敢對周家的人下手,但很有可能那你開刀。」


  戴家郎嘆口氣道:「該來的總會來,既然已經把鞋打濕了,躲是躲不掉的,好在我現在有三個馬仔了,他們想偷襲也沒這麼容易。


  再說,警方再給周繼堯製造壓力的同時,鄧俊吉也不會輕鬆,起碼他們不敢過於肆無忌憚。」


  「你這次去二道河估計要多長時間?」梅向月問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好說,想必時間不會短,不過,蔣碧雲這麼善解人意,她自然會放你假,說實話,我都不太相信我去二道河的消息是周繼堯告訴她的,也許她在周繼堯身邊安插有心腹。」


  梅向月點點頭說道:「我不懷疑,不信你看吧,周繼堯早晚一天會找我打聽他老婆的事情。」


  戴家郎笑道:「不錯,從他特意安排你去蔣碧雲那裡做助理我就已經猜到他有這個想法了,不過,就怕蔣碧雲也不是傻瓜,所以你要想取得蔣碧雲的完全信任恐怕也不容易。」


  梅向月點點頭道:「一切都需要時間,眼下蔣碧雲最信任的是一個名叫紫晴的女人,蔣碧雲說什麼事情從來都不避她。」


  「有什麼背景嗎?」戴家郎問道。


  梅向月搖搖頭說道:「還不清楚,反正不是公司的職員,聽說跟蔣碧雲已經三年多了,見鬼的是,這女人就像是朱仙玲跟你一樣,好像跟我也天生有仇似的,對我總是愛理不理的。」


  戴家郎笑道:「她的身份應該類似於周繼堯身邊的喻后紅,很顯然,她擔心你取代她的位置,所以充滿了警惕。


  說實話,我這次被發配到二道河應該並不是周繼堯的本意,也不知道喻后紅這婊子貨是怎麼說服周繼堯對我另眼相看的。」


  梅向月猶豫道:「這事是福是禍還很難說,如果最終能讓周繼堯滿意的話,喻后紅反倒幫了你一個大忙呢。」


  戴家郎探了一口氣,忽然說道:「哎,如果現在能脫身事外就好了,說實話,我真想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享清福去。」


  梅向月一臉警覺地盯著戴家郎問道:「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戴家郎急忙掩飾道:「怎麼?難道我就不能憧憬一下未來?」


  梅向月狐疑道:「難道你的未來就是找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享清福?」


  戴家郎諂笑道:「當然要帶上你了。」


  梅向月嗔道:「誰稀罕。」


  戴家郎翻身,小聲道:「再來一次。」


  梅向月欲拒還迎道:「哎呀,你真狠心,現在還痛呢。」


  戴家郎諂笑道:「你知道什麼?必須弄徹底了,不然以後還要痛呢。」


  梅向月沒辦法,只好含羞帶臊地讓戴家郎把她徹底弄了個徹底,第二天差點下不了床,只好找個借口請了假在家裡養傷,而戴家郎則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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